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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乱叫唤。”

这是讽刺她是疯狗乱咬人。

陶如珍看见她跟陶宝琼两人合力对付自己,又见陶宝琼那张越发艳丽的脸心中嫉妒。

随着年龄渐长,陶宝琼容颜越发美丽,陶如珍却和王姨娘一般长得眉眼寡淡,这两日又听王姨娘说,院子里丫鬟探听到陶宝琼已经来了月事,“看看三姑娘那模样,妖妖艳艳,就算是嫡出的姑娘又如何,哪里有我家珍儿来的端庄?小小年纪就来了月事,开始长乳了,亏她卫氏还一副高贵模样,不过是装模作样,都是狐媚子。不过再狐媚也不得伯爷欢喜,哼!”

虽然王姨娘的话全都是埋汰陶宝琼,可陶如珍看着她艳美的脸,还有已经逐渐显出的腰胸,心中十分妒忌。

“你神气什么?跟我这样没大没小的,是显摆你搭上了公主,又搭上晋王吗?”

她这样侮辱人,陶宝琼怒上心头,控制不住地抓起桌上的书就要扔过去,被陶灼眼尖看到压住,扭头对陶如珍,“你是吃了五谷轮回之物没有刷牙吗?这么臭!”

她虽然没有点明米田共,可其他姑娘们一琢磨,就明白了,非但没有觉得说法粗鲁,反倒别有生趣,都笑起来。

这笑声听到陶如珍耳中,却觉得是在嘲笑自己居然被陶灼这个妹妹给骂了,“你才吃了屎!小小年纪就不安分,勾搭晋王,真不要脸!果然是一丘之貉,都长了狐媚子脸和心。”

晋王多么高贵的人物,那天居然亲自送陶灼回府,这样的殊荣怎么就落到她身上了?要是自己该多好!

“这破嘴……”陶宝琼听她居然侮辱陶灼名声,气的差点骂人。

“真有自知之明!”陶灼压住陶宝琼的手,看着陶如珍说,“可你太不会说话了,白读书了!勾搭这词能放我身上吗?我到那个年龄了吗?你自己个龌龊就看谁都龌龊!也对,就算你羡慕嫉妒我跟公主交好,还让晋王殿下也觉得我是个好孩子,可你就没这福气了!还有什么叫一丘之貉,不会用词就闭嘴!你就是想长个狐媚子脸,你还长不着呢!看看你那平平淡淡的脸,长得丑就嫉妒别人比你好看比你漂亮,就乱用词。丑八怪惹人嫌!”

自己要是有能勾搭晋王的年龄还好了呢,可惜她现在就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勾搭这词放在她身上一点儿也不合适,且她现在无这种心!

“啊啊,你才丑!你才丑,”陶如珍觉得自己要被这牙尖嘴利的臭丫头气死了,也是戳中了她痛处,谁让她一直拿自己跟陶宝琼比偏又比不过她好看。

“就说,你就是丑,人丑心也丑,不服你打我啊,你打我啊,没胆光会耍嘴皮子的胆小鬼,蠢货!”

学堂里其他姑娘也没想到,一忽儿的功夫,两边就吵成这样。

以前,便是不和,可也是三言两语就揭过去了,哪想今日竟一发不可收拾,眼看着陶如珍被气的脸红发胀,眼睛似乎都鼓了起来,一把抓起桌上的书朝陶灼头上扔去。

“哎呀,打不着,打不着,”陶灼机灵的一闪,还朝陶如珍挑衅似的吐舌头。

把陶如珍气的脑子都昏了。

气恼之下,陶如珍绕过桌子扬手就往陶灼脸上打。

她个子比陶灼高,又忽然动手,连陶宝琼都慢了一瞬才反应过来,正要阻拦,却见陶灼身体往前一闪,看着似乎被打到了。

“哎呦,四姐你打我,你欺负我,我跟你拼了!”

其实,陶如珍只是打到陶灼衣裳了,但陶灼喊得起劲,一下子扑到陶如珍身上,将人上半身压在了桌子上,“四姐你还打我,啊,好疼,四姐,你欺负妹妹……”

一边不住嘴地说着,一边使劲朝着陶如珍身上的软肉掐。

她就是故意激怒陶如珍的,早看这个四姐不顺眼了,今天可让她逮着机会了!

该说不说,她还是学会了这里的一些生存技能,就算是想打架也得挑了对方先动手,让对方理亏。且今日的确是陶如珍先在口舌上找她的事,她自然要抓住时机,故意使劲惹怒她。

说实话,她都没想到陶如珍这么配合,真朝自己动手。

当然,她也是仗着自己实际心理年龄比陶如珍成熟,真要论起手段来,却是寥寥。

“四妹,你快别打灼灼了,她是妹妹,你怎么就不让着她些,”陶宝琼赶紧过去拉架。

她使劲抓住陶如珍的手让她无法再抓打陶灼,拉偏架。

陶如珍本来就被陶灼一下子压在下面,差点没被她的体重给带走。这会儿又被陶宝琼抓住了手,手动弹不得,便想用脚踹,可身体呈现一种仰倒姿势,本就瘦弱体力不多,腿脚也只是瞎扑腾。

“起来,陶灼你给我起来,滚开。”

她嚷着无用的废话,可陶灼却喊着,“四姐,你踹疼我了,啊,好疼。别踢我的腿,再踢我也踹你了……”

听起来就是陶灼在吃亏。

且也不知怎么打的,等周遭的姑娘们反应过来,将她们拉开时,陶灼头发散乱衣裳袖子更是被扯烂了一大块,反观陶如珍倒是哭了,可身上除了衣服皱了些,很齐整。

若是平时,外表仪容端正才对,可这时候才打完架,两边对比下,可见陶灼吃了大亏。

伯府两个姑娘打了起来,虽然是在闺学,可夫子也处置不了,直接报到后宅邵氏并各位夫人处。

“祖母,四妹无故辱骂灼灼,还捎带上我,后口舌争执不够,还拿书砸灼灼,并动手打她,”虽然早有下人将闺学里发生的经过告知邵氏,但陶宝琼唯恐陶灼吃亏,以长姐身份开口,“她仗着自己年纪大身量高,把灼灼打的衣裳都碎了。”

便是不用陶宝琼说,站在堂下的两人,也让人视觉上有分辨。

就算陶灼抿着唇不哭不闹,陶如珍在那哭哭啼啼,可任谁看着就是陶灼吃了大亏。

况且,下人将事情经过讲述后,从头到尾都是陶如珍在找事动手打人。

“祖母,是六妹她挑衅我,不把我这个做姐姐的放在眼中,还骂我长得难看,”陶如珍抽抽噎噎地边哭边狡辩,丑字她不想说,也不想承认是自己被说丑激怒。

看一眼陶灼破掉的衣裳,她哭道:“我没怎么打着六妹妹,她装的,倒是她打的我可疼了。”可那疼的地方没法说,又噎在嘴里。

邵氏冷声,“不是你先出口不逊,先动手?”

陶如珍一噎,她当时就是被气昏了,“可六妹自己嚣张,还口口声声说让我打她……”

“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吗?”陶灼差点说出让你吃米田共,一拐弯换了委婉的说法,“四姐这般听我的话吗?”

被陶灼呛了几句,陶如珍哭的更厉害了。

“四妹哭也没用,不是谁哭谁有理,”陶宝琼毫不客气地道,“你挑事辱骂灼灼的时候,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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