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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公子是因为在这寺里供奉了十多年才得以偶尔得惠然大师指点。

不过,对比其他公子哥,他家公子也很优秀了。

贺年似乎对讲经挺有兴趣,站在殿外听了起来。

等到殿内宣讲和尚讲完,香客们陆陆续续出了大殿,陶益青走在最后,见端砚和墨润旁边站了位脸生的青年,踱步走过去,端砚便嘴快地介绍了下,“公子,这是晋王殿下身边侍卫,贺年贺大人,”便是端砚心中对贺年有点儿意见,可自己不过一小厮,还得尊称对方大人。

贺年忙作揖,“陶大公子。”

其实,他刚才没听经,在这琢磨哪句话惹了这两个小厮不快,最后发现应该是称呼上出了问题,莫非陶益青的世子位还没请封下来?

虽然也不太确定,保险起见,这会儿便用了通俗称呼。

陶益青哪里知道方才之事,且端砚与墨润更不会拿这事去刺自家公子,即便他们再为公子打抱不平,有些话还不如不讲出来。

“贺大人。”

“陶大公子客气,”他虽然是晋王身边的侍卫,也有品级,正五品。

能入千牛卫的,除了民间有能者考入,多以高荫官后或王公贵族富户子弟,且武功还要高强,本身并不逊色。且他们又都是皇帝自千牛卫中精挑细选出来,才到晋王身边任职,与御前东宫侍卫都不相上下。

陶益青虽然是举子,可见贺年称呼声大人并不为过,只是贺年却觉得王爷似乎对陶益青格外青睐,因此并不居官自傲。

恰在这时,晋王与赵永丰自旁边路径走来,贺年忙扬声唤,“殿下,臣在这里。”

祁晔自然知道,人便是他派过来的,但也装作是偶遇的样子,走近。

陶益青自然是要先朝晋王作揖行礼,“见过殿下。”

祁晔见到陶益青如前世好友一般无二模样,心中唏嘘不已,他依旧如前世一般光风霁月,因穿一身宽袖素服愈发有种君子如玉的风姿,只是眼中陌生却让他淡淡激动的心冷却下来。

“陶大公子这是在寺中祈福?”祁晔知道他这世生母早逝,到底与前世不一样。

“是,家母忌日,特来寺中诵经。”

陶益青只要一想到小妹妹因这人伤人难受,就不乐意见到晋王,即便她说两人前世是好友知己,可现下他却只觉得对方是王爷殿下,便是一见如故的感觉都无。

只是碍于地位高低和礼数,他面上依旧清润温和,但若是仔细看他眸底,还是能发现些许端倪。

祁晔却不管他如何想法,此时只想着与他再叙旧情,两人一见如故才好,不吝夸赞,“公子仁孝,本王敬佩。”

平日待人冷淡的晋王,今日对自己却言辞真切,陶益青倒不好即刻离去了。又因祁晔刻意引导着边说边走,且所去方向也是自己客院处,陶益青只能跟上。

殊不知,晋王早捉人将他这些天的行动轨迹打探清楚了。

“万清寺里香火旺盛,高僧众多,来此上香也觉得心安,”祁晔似是随意问话闲谈,“公子来住几日了?”

“四五日了,”陶益青当然知道他前面话的意思,看他模样应该是病全好了,只是不知道那道士竟有这般能耐,但这不是他该问之事,“每年来寺中约半旬,听大师们讲经,受益良多。”

他并不知道,玄诚事发,因寺中清修,外界杂事无人在寺中提及。

祁晔点点头,顺着他的话往下说,“的确如此。等下本王便要去与惠然大师手谈,公子若是无事,不如随本王一起前往?惠然大师于经义一道颇有见解,听他说经可增心慧。”

他状似无意地边说,边看陶益青的神色,见他眼睛似乎亮了下,就知道该是说到了他的痒处。

而且,他也的确有底气,毕竟两世阅历,他又是跟太子一起在上书房读书,师从太傅,圣上教导,可不是伯府之子接触到的教育可比。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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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惠然大师自然精经释义,能得他指点的人都被称为有缘人。

陶益青这些年统共也得到过不过五的指点,大为受益。

虽然心中对晋王抱有抵抗,可到底抵不过惠然大师的影响,且早知惠然大师棋艺高超,可惜一直未曾得见,而既然能与惠然大师手谈,想必晋王殿下棋艺了得,这便是高手对决,难得一见了。

他对棋艺也很热衷,常常自己对弈。

若是不去,实在太过可惜。

而祁晔又盛情邀请,陶益青更不好拂晋王好意,便点头应下。

祁晔嘴角快速翘了下,果然还跟前世一样对下棋痴迷,那么其他爱好估计也不会变太多,他似乎已经找到“攻克”陶益青的路子了。

惠然大师的确让人折服,听他说话都带着禅意,尤其在陶益青见识了一番惠然大师与晋王对弈后,更是觉得大开眼目。

惠然大师棋高一着赢了晋王,但陶益青却觉得,自己棋艺也不及晋王。

手谈后,三人围坐品茗,陶益青便是对晋王心中有抵抗,可也不得不承认,他与晋王还挺情趣相投,言语间相谈却不自觉露出几分。

祁晔低垂眼喝了口茶,眼中闪过笑意。

他用上世与陶益青相处之道来对付面前的陶大公子,效果果然显著,别以为他没察觉到陶大公子对他的一丝丝敌意。

眼看快到午时,贺年适时提醒,“殿下,回宫吗?”

“不了,你着人回宫去信给皇兄,本王与陶大公子一见如故,相谈甚欢,打算在寺里多住几日,也多沐佛法洗礼,”祁晔一脸遇知己,惜才表情。

陶益青眼皮一跳。

他可不希望看到晋王多住几日,来时灼灼便说许会来寺里看望自己,若是两下里遇上了,他担心灼灼情绪又被晋王牵动。

便委婉道:“殿下身体才好没多久,寺中饭菜过于素淡,恐于病后才愈身体不利。”

谁知,晋王顺杆爬的相当溜,竟露出一副被关怀的高兴神色来,“益青兄当真是体贴本王,让人感动。不过无妨,寺中斋菜虽素,味道做的却极好,正好病后不想过于油腻,倒适合本王。”

陶益青忽觉胳膊起了层鸡皮疙瘩。

可晋王又说了,“对了,益青兄应该虚长本王一二岁,这般称呼,益青兄不会嫌弃吧?”

他都一口一个益青兄了,陶益青能说什么,他隐约觉得这晋王脸皮有些厚啊,而且不都传晋王不苟言笑冷肃么,怎这接触下发现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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