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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客人,也维持了几百文的收益。

就算狠狠刨除成本算下来一日?也能赚个一贯。

算下来一个月就有三十?两!

前几天算出女?儿一个月赚十?八两银子已经?足够让宓凤娘惊讶,

这回一个月赚三十?两银子。

让宓凤娘激动得全身都开?始颤抖。

“等?等?。”她忽的想起什么,蹑手蹑脚去?外面,将店铺的木板拿起上了门板,

又回店里?翻出个破抹布当做包袱皮笼起钱匣子,

想想还是?不妥:“你们在店里?等?着,我去?寻你两位哥哥接你们回家。”

“娘,您就别烦扰了。这爿脚店谁家赚得少?若是?都怕被偷那日?子还怎么过?”叶盏赶紧哄她两句,“倒是?鬼鬼祟祟落到?别人眼里?反而不美。”

宓凤娘想想是?这么个理,便放下了钱匣子,人却高兴不已:“乖女?,我们家,如?今可?是?要转运了!”

第一天开?自助生意甚好?,第二天人数翻倍。

原来许多第一天犹豫的食客看到?了别人吃自助的样子,自己?再也忍不了了!

一样坐在店里?吃饭,自己?要思索半天,要搭配有荤有素、既要有下饭菜又要清淡适宜,纠结了半天,

回头一看别人早就吃上了。

因此包括邱员外在内很多人都选上了自助。

昨天看那小子吃得香,他早就馋虫痒痒了。

因此第二天选择自助的客人又多了许多。

玉姐儿高兴得眼睛发亮:“这样下去?岂不是?自助客人会越来越多。”

“不会,增长到?一定量肯定会停止。”叶盏这时候还很冷静,六十?文吃一段饭可?不是?人人都负担得起的,有钱客人毕竟占少数。

要想彻底做大有钱人市场,还要等?实力?雄厚些以后再开?设一家高档酒楼,现在店里?那些客人没挑剔全是?看在菜肴的面子上,可?他们本质上还是?很在意环境的。

又不是?演电视剧,穿越女?开?一家小餐厅就能吸引四方客人前来捧场。

这吃饭一事对有钱阶层而言,食材、菜肴、环境氛围缺一不可?。

宓凤娘前几天挺胸抬头,

原先路过聚众磕牙的街坊们心里?想的是?“你们不懂月赚十?八两银子的辛劳”,现在变成了“你们不懂月赚三十?两银子的辛劳”。

只不过这回她更有钱了反而变谦和了,

见谁都要逗趣两句,不是?跟路过的老人们挨个笑着打招呼,就是?逗弄包在襁褓里?的小婴儿,在炭场巷的人缘创立了新高。

这番做派,当然?被她的死对头所不喜。

何?兰翠就特意挑着宓凤娘经?过时在巷子口开?腔,说起街头一个豆腐西施:“有人拿着女?儿赚那黑心钱,说是?卖豆腐,实际是?卖豆腐。”

她说得俏皮,惹得街坊婶子们都笑。

宓凤娘哪能听不出这是?在映射自家?

当即肚子冒火,她上回还攒着对何?翠兰的不满呢,要不是?她最近操心女?儿赚钱大业早给何?翠兰使了好?几个绊子了,还轮得到?这条老狗在这里?吠叫?

何?兰翠见街坊们都笑,越发得意:“我看那种凭着姿色卖吃食的,还不如?那倚门卖笑的暗门子呢,至少人家不是?挂羊头卖骚狗肉!”

狠狠指桑骂槐说了一顿后才?觉痛快。

宓凤娘虽然?说自己?女?儿没赚到?钱,但她就是?看不惯宓凤娘满巷子进进出出时满面春风的样子。

昨天丈夫就称赞宓凤娘走路有精气神,从后面看背影还当谁家的小娘子呢,一句勾起了陈翠兰的火气。

哼,都坐五望六的人了,头发梳那么光亮,脸蛋光彩照人,也不知道得意些什么呢!

自己?可?是?能出入大户人家的梳头娘子呢,丈夫在箍桶作当个箍桶工,家底比叶家殷实多了,都不曾像她那般得意忘形。

宓凤娘还能容忍何?翠兰放肆?她早就对这婆娘心里?憋了一肚子气,这下是?再也忍不了了,当即开?口:“这天是?要落雨?惯爱满街飞撞的蜻蜓子都飞出来了,满口胡吣些谣言,什么三只腿的金刚、长着两只鲸角的大象都冒了出来,听得人好?生糊涂。不知道得还以为谁家粪坑炸了呢。”

一连串骂人不带重复骂了个痛快。

何?翠兰吃亏就吃亏在没宓凤娘脑子快,骂人的话也要背地里?思索多久,刚才?骂的那几句她已经?暗地里?憋了好?几天,

一时脑里?空空,被骂得哑口无言,只有憋红了脸,气得怒目圆睁。

宓凤娘冷哼,就这么点嘴上功夫还想跟老娘叫板?她拍拍屁股扭头就走,月赚三十?两,老娘可?没那个功夫陪你磕牙!

且等?着吧,奶奶我现在就寻寻你家的阴私短处,叫你这狗才?在背地里?给老娘弄鬼!

第30章

宓凤娘一旦下定了?主意找何兰翠麻烦,便干劲十足。

先是跟巷口街坊们搞好关系,这?些日子她?沉迷赚钱连闲聊嗑牙的时间都没有?了?,因此回到巷口跟街坊们大聊特聊。

聊了?半天就知道了?最?近何兰翠颇为?嚣张,而且举止也极其反常:她?忽然有?钱了?!

原本?何兰翠是梳头娘子,丈夫在箍桶作,两口子都有?手艺在身,日子本?来也应当比宓凤娘过得好。

奈何三?个儿子各个不省心,眼高手低看不起?手艺人,不愿意承继爹娘手艺,上了?年纪就游手好闲,镇日里闲游闲逛,与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

有?钱了?就去酒楼花楼大吃大喝,没钱了?就去爹娘手里讨要,讨要不到便偷家里的物件去买卖。

有?三?个儿子做无底洞,再厚的家底也被掏空了?。

何兰翠原本?也就是外头穿衣打扮勉强撑着体面,其实家里比大杂院中最?穷的人家还空。

一件二十年前样式的衣衫洗得都快白?了?还在穿,鞋子破了?洞就拿绣片缝上,总归是捉襟见?肘。

谁知道这?些天她?忽然一改往日风格。

开口说要裁衣买首饰,大手大脚铺张浪费了?起?来。

“昨儿我见?她?买了?好肥一只?酱鸭子。”街坊们咋舌,“那走一路油滴得啊……”

“还有?前儿个胡家头面行给她?送来了?好些头面冠梳。”

宓凤娘听得心头疑窦丛生,何兰翠哪里舍得那许多银钱?背后肯定有?猫腻。

那多余的钱是哪里来的?

有?位大婶边纳鞋底子边猜测:“难道是她?哪个儿子忽然发达了??”

说完后她?立刻摇摇头:“不应当啊。”

旁人不知道,他们这?些街坊们还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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