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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呐,不曾见这昭昭之宇。”

进入足月前,医生便嘱咐甄钰每天都要数胎动,还有四十天即将生产时,甄钰四肢乏力,躺在床上无法起身,渐渐地她发现肚子里的动静越来越小,到最后一点动静也没有。到医院去检查,才发现胎心已停,需要终止妊娠,甄钰听到噩耗,当场昏过去。

死胎从体内出来,体重不到叁斤。

怕甄钰受了刺激后大出血,医生并不允许甄钰看死胎,只许顾微庭远远瞧一眼。

顾微庭站在窗边看,胎儿小小的一团没有了呼吸,他心酸眼热,取下鼻梁上的眼镜,在心里给死胎取了个名字——顾昭。

甄钰没见过顾昭,但在梦里常常能见到,见一次哭一次。

两年后甄钰怀上了顾慈。

顾慈好哭,嘴巴一抿,眼泪就如断线的珍珠掉落,她哭的时候更是可人意儿,红红的鼻头,红红的脸颊,哭急了,握起粉琢的小拳头就往顾微庭身上打。

顾微庭十分疼爱顾慈,他把对顾昭的那份疼爱也放在了顾慈身上,被打了也一声不分辩,不管什么时候都能耐下心去哄,一句重话都没对顾慈说过。

老妈子给的建议,顾微庭觉得不错,麻烦的是不能让甄钰知道,只能偷偷带着去。

那天顾微庭宿在苏州,虽说甄钰不待见他,但他脸皮有墙那般厚,强与她共寝。

顾微庭一条臂轻轻压着甄钰的腰,五根指头不安分,点一下乳儿,碰一下大腿,频频发出情色的暗号。

甄钰知道他想做什么,却是背过身,手捧着肚皮,脸上现出宛然的痛苦,说自己肚子疼。

这个借口用了许多次,顾微庭时而配合,时而戳穿,今日他来了兴趣,先是戳穿她的谎言,手指插进去摸索一阵,等性器插进去,与她肉体融合时再配合她的谎言:“那我慢一些,嗯……慢一些。”

性器局部进到有生气的花径里,每深入一分,似乎就能把裂开感情缝合、延伸。

顾微庭的眉宇间有一丝藏不住的温柔,即使灯光不明,甄钰也瞧得清楚,她扭动欲逃,不意肉体上的记忆被他的喘息激活了。

性器温柔又利落地进出,肉壁活络如兔,紧紧拥抱包裹外来物。

花径得到足够的摩擦与爱抚,不再机械地收缩,甄钰地脚趾头神经出现了扩张感,趾头仿佛与脚分离,她一根很往里扣来减少不适的扩张感。

突然性器不按常理出牌,做起绕圆的运动,龟头顶着深处绕圆,锐利的快感集中在花核与花心两地方,甄钰进入情况里,性欲会油然兴起,深感被爱着,于是变得热情,开始呻吟。

她许久没有在床上发出声音了,今回她分享身体的快乐,顾微庭有了极致的感官:“我还以为……你对我没有感觉了,你也需要我的是吧?”

顾微庭的胸膛不禁压上甄钰的乳儿,用行动来表达着需要她。

甄钰别过脸,反问:“你、你会永远爱我们的女儿吗?”

“当然,我会永远爱她。”顾微庭脆快地回话,不觉得她问这话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舍不得结束今夜的欢乐,顾微庭抽出性器稍作休息,抱着甄钰抚摸亲吻,漫不经心地聊天,说些无聊的事情,过了半个小时才重新进到甄钰身体里。

精液释放出来,顾微庭半边脸贴在甄钰背上入睡。

……

次日顾微庭带着顾慈去了上海滩,先带她去了南京路上的顾公馆。

顾公馆铺陈华丽,顾慈那双黑而亮眼睛把公馆的每个角落溜了一遍又一遍,觉得耳目一新,俏皮地说了一句没有奇怪的女人呢,然后心思一转,吵着要吃冰忌廉,她还没有吃过冰忌廉呢。

顾公馆的娘姨听了,去南京路买了一碗芒果味的冰忌廉回来,顾慈手里拿着金制花边的小匙挑着吃,吃一口,笑容加深一历。

顾微庭趁机发问:“是谁在你面前说爸爸有相好这种话的?”

顾慈放下小匙,犹豫了一会,说:“是姆妈,姆妈说阿爸在外头有别的夫人和孩子……姆妈说阿爸在梦里会喊‘昭儿快回来,阿爸在这里’。”

话犹未了,顾微庭神气严肃:“姆妈还说了什么?”

顾慈皱起眉头努力回忆:“姆妈还说她不论在什么地方都会永远爱我。”

小番外3

昭儿就是顾昭,这名字是顾微庭在心里取的,没有告诉过任何人,甄钰误会了也在理,只是顾慈说的最后一句话,顾微庭总觉得不对劲。

听了顾慈的一番话,顾微庭的心如何都没法静下,拨一通电话到苏州去,问苏州的老妈子甄钰现在做什么。

老妈子回:“夫人在睡觉。”

挂了电话,顾微庭还是没法安心,又打了回去:“让她接电话。”

老妈子说句稍等,放下电话,去房间喊甄钰,顾微庭在电话另一头焦灼地等待,只等来一阵慌乱无序的脚步声,以及老妈子的惊呼,顾微庭竖耳听,辨老妈子说的话——甄钰不见了。

这如同一个晴天霹雳打在顾微庭头上。

外头辰光还早,又逢夏日,到了下午六点,太阳还是高挂在空中,顾微庭沉下脸,挂掉电话,他要赶紧回苏州去。

顾慈舍不得吃完冰忌廉,在哪儿一小口一小口地挖,吃到底,她扬起小脸,问:“我还可以再吃一碗吗?芒果好甜。”

逢上顾慈明净清澈的眼睛,顾微庭脸上顿时改颜色,展出笑容:“不吃冰了,吃多了闹肚子,外头还有许多好吃的,阿爸让娘姨带小慈去逛逛,阿爸有事,晚些回来接你,好不好?”

顾慈跳下地,五根软乎乎的手裹住顾微庭的食指:“那阿爸要快些回来接小慈,小慈想姆妈了。”

……

苏州已有人去寻甄钰,寻来寻去一点线索也没有,连人是什么时候不见的都不知道,打哪儿找去,问那些门面铺席人,但甄钰足不出户,哪里有人认得什么上海的顾夫人,他们只能像一只无头的苍蝇四处乱撞。

顾微庭马不停蹄回到苏州,汗出如浆,眼里看不到甄钰,他的气一下泄了个干净,身上的汗也止了。他手指夹着一根烟,坐在甄钰常坐的椅子上出神,四周一片静谧,靠近一看,他的肩膀在抖,出去寻甄钰的人接连回来,没有一人寻到甄钰的踪迹。

顾微庭闭上眼睛,忽然耳边隐约听见一片嘈杂的声音,有盥洗声、汽笛声、咳嗽声,剔开眼皮时,眸子有了一丝亮光:“码头。”起身驱车到苏州码头去,甄钰一定在码头。

甄钰一直想回广东,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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