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4
粉颈转过半张。顾微庭俯身,甄钰嘴里伊呀有声,主动张唇接他唇,在他口中吐过舌头,送去香唾。顾微庭锐气大增,一边冲撞,一边吮吸舌头不放,加倍爱她,说着甜言美语,弄得厨房乒乓响,肉奶儿悠悠晃晃。
顾微庭抬起甄钰一条腿挂在臂上,腿抬起,花洞歪了一些,性器在里头没待稳,带着一团水儿滑到外头。顾微庭空不出手来扶性器,便借甄钰的手。甄钰星眼半斜,红着脸儿把性器塞入花穴里。
做到酣边,外头的电铃没节奏地乱响起来,甄钰受惊掉态,扬颈呻吟,花心猛抖一阵,肉壁向内挤压,不容性器顺利抽插。顾微庭被媚肉死死绞杀,性器登时大竖,他呻吟一声后热精大泄,甄钰累极,软了半边身儿,浑然不知精射体内,直到性器脱出,有水缘腿流到脚踝,她才后知后觉知道顾微庭射在里面了。
顾微庭佯装没听见电铃声,抱起甄钰去二楼的浴室清理。甄钰并着双腿,试图阻止体内流出东西来,从京城回来以后,顾微庭总是射在里头,她气恼,却又不知道说什么。顾微庭与她一起进入浴缸里,甄钰在一边缩作一团,说:“你以前,不会弄在里头的。”
顾微庭打开开关放温水:“以前怕你怀上,现在觉得怀上了也不错,怀上了,你也没有理由不到顾家去。”
“什么?”甄钰以为听到了笑话,“我一旦进入顾家,就会变成你的妹妹。管他有没有血缘关系,到时候报道一定不堪入目,我倒是无所谓,但只怕你阿爸会将我杀了。”
“我会想办法。”顾微庭认真道,“这段时间,你就以先生的身份与我在一起,等你和那位大少爷断干净了,我会放出风声,说你与我点了蜡烛,生意也被我包脱了。”
……
一边输液一边码字,害怕后面的护士会看到,摄像头会录到,路过的病友会看到。但又想结束这场肉好好走剧情,一惊一乍的,短短一千来字,文档丢失了两次,写了八个小时,没脾气了。
124
电铃一直响个不停,想也不消想是谁来了,除了哥哥顾玄斋谁会这种辰光来这个地方。
甄钰听了顾微庭的话,气得脸上红了又白,气是气,肚子也不争气唱起空城计,一曲唱讫复接一曲,好伤脸也。
甄钰脸上的怒色逐渐被羞涩所取代,顾微庭从浴缸里出来,穿起柔软的浴袍:“你自己洗一下,我待会儿拿吃的上来。”说罢下楼去。
顾玄斋不请自入,坐到沙发上去,说:“第一次叫局的感觉如何?”
巴儿狗是自来熟,瞧见家中来个顾玄斋,又屁颠屁颠跑到他脚边吐舌卖乖。
顾玄斋看见胖墩墩的巴儿狗挑了眉毛:“什么时候养的?怪可爱。”
“不如何。”顾微庭在顾玄斋对面坐下,微微看几眼顾玄斋,时夏日,还穿个格子外套,也不怕暍暑。
“来上海必要做的叁件事,一是叫局,二是点蜡烛,叁是挨城门,都说这叁件事做了才叫上海人。”顾玄斋拿脚逗巴儿狗,或是蹭蹭它的背,或是勾勾它的下巴,巴儿狗气恼,张嘴咬住顾玄斋的皮鞋,它还不到一岁,牙齿不坚,咬合力究属弱,咬了半天,牙印都没留下一个。
顾玄斋看着巴儿狗笑了一下:“点蜡烛之前最好与我说一声,要不你会当冤大头,你知道吧,春燕楼不是小先生了。”
顾玄斋千里迢迢来这儿定有别的事情,顾微庭目中有妓而心中无妓,对后面两件事别无兴趣,眼珠子从左边翻到右边,岔了他的话:“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听宋大公子说,你给吕大少的小先生题名了?”顾玄斋也不卖关子了。
顾微庭不答话,顾玄斋猜到他的叁分心事:“说来那位小先生你我都认识,但她现在是别人的相好,还是吕大少的相好,说白了你这是在割人家靴腰子,惹人说长道短,做生意的人心里都有个底限,身边的女人是千万不能动的,女人是一把枪,容易走火。你想在上海滩做生意,与吕家的关系不能弄太僵。”
“我查过了,吕家只在公共租界有地皮,法租界哪儿却是没有的。”顾微庭回话,话里藏着机锋,“法租界的领事一向不拒做生意的华人,再说我也没那么快需要地皮。”
“嗯……罢了,你自己看着办吧。”顾微信庭有心要和吕家作对,改变不了他的想法,顾玄斋摸住下颌,也不继续往下讲了。
巴儿狗在地上躺下,露出肚皮,顾玄斋的脚轻轻踩在巴儿狗肚皮上。巴儿狗突然起不来了,在哪儿嗷嗷大叫。
巴儿狗还是一只小奶狗,叫起来声音又尖又细,屋子里有了回音,顾微庭耳垂发紧,抉抉耳朵,脸上露出不悦之色道:“高抬一下臭脚,谢谢。还有,辰光不早了。”
顾玄斋故作不明他话里的送客之意,动动鼻头:“我闻到饭香味了,正好有些饿……”
“我刚吃完,香味是从垃圾桶里飘出来的,你若饿了,出门左拐,去四马路里吃。”顾微庭催促顾玄斋离开。
顾玄斋受赶心里好不是滋味儿,气呕在肚子里,不过脚生在他身上,他偏偏就是不走了,赖在沙发上与顾微庭大眼瞪小眼。顾微庭说句请便,叁脚两步走到开关处,把一楼的灯全关掉。眼前一片黑,顾玄斋没辙,嘴上啧了又啧,出门左拐去四马路找吃的。
顾微庭目送顾玄斋离开才移步到厨房里。
犹太式炸鱼放凉了半个小时,顾微庭先吃一条试味道,不咸不淡,肉质脆嫩,也不知合不合甄钰的胃口,他寻了个端盘,把那盘炸鱼放进去,旁边搁双筷子,转念一想炸鱼吃多了口干,便自制一杯柠檬水,也放在端盘里。
顾微庭和番菜馆的西崽一样,端着食物上楼。甄钰早已洗好身子,坐在床沿,盯着肚子发呆,好像在哪儿想心事,听见脚步声,她把头抬起来,扯了扯顾微庭的浴袍。
浴袍系得松松垮垮,一扯,哪还在原地待着,像一盘散沙松开,结实的胸膛暴露在灯光下,顾微庭单手重系浴袍打趣她:“还想要?但今日做太多次了,明日再说吧。”
“才不是!”甄钰别过脸,“我是想……想回家了。”她想回家吃水银。
水银毒性强,易损身子,但能百分之百避孕,甄钰可不想在此时怀上顾微庭的孩子,闹出个母女同孕的笑话来。
“吃炸鱼吧。”顾微庭没有要放甄钰走的意思,掇来一张圆凳,把手中的端盘放上去,“吃完就该睡觉。”
顾微庭上半部的面貌有怒意,而下半部的面貌又含了笑意,矛盾极了,甄钰斜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