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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靡有色的交合之处,但环境黑,只依稀见到溢在股间白亮亮的春水。他忍不住俯下身,含吮上挺傲的双乳,嘴里含着乳肉,说话时字音不清:“我不该叫你baby。”

顾微庭用上平常三倍的功夫来对待今晚的性爱,不是那九浅一深的肏法,没有条理,甄钰不知他何时加快何时慢下,被弄得欲仙欲死,娇喘声溜出玉齿,水儿也是一团接一团泌出,最后连回话都没了力气,发出嘤嘤的声音回复。

花径的湿热更胜方才,水儿出的多,性器滑出来好几次,顾微庭直起腰,重新插入,这一回他慢下速度与她温存,接着自己的话说:“该叫你water baby,我才进去约莫半根烟的功夫,你下方湿得不像话。”

顾微庭如娓娓话家常那般道出情话,甄钰耳根子听热了,脊上香汗淋漓。耳根子一热,深处又有出水之意,她沉思半晌,梗脖子回道:“顾老师今日的肏法甚好,做了那么多次,今次方尝出肉棍的妙味。”

经事不多,性器尺寸稍大,穴口至花径,似一长颈花瓶,如何肏入都是窄小,顾微庭腻了当头对面的姿势,脑子思量学动物打雄快活,但考虑到甄钰右侧身子有伤,只能等下一回快活。

他睡到甄钰的右侧,亦令她侧过身。

甄钰整个人软在床上,顾微庭一推她,她就侧过去了。顾微庭头抵在甄钰的肩窝,抬起一条花白的腿,诱人缝儿裂开,指探得穴口,性器便横着插入,慢慢尽根,最后又是抵磨花心,一阵狂抽狠送。

巨大的性器横在花穴,甄钰肚子微涨,而腿开着,花房尽露,凉意与热情一并钻进体内,两下里被激得难受,但顾微庭一手挡在腿间不许她合起双腿,一旦挣扎,结在缝隙上的小珍珠便受到无情地捏弄。

柔柔软软的一团肉被捏硬,硬得充血,花穴自内至外,酸意骤增,甄钰眼儿半开半闭,花容增色,哼叫不住。最后着实消受不住顾微庭的举动,捶床求饶:“不要了,我不要了,你停下来。”

“请保持安静。”顾微庭捂住甄钰的嘴巴,“这是医院墙上写着的标语。”

冲撞过猛,床板咯吱响,欲望勃发,顾微庭完全没有停下与慢下的意思,尽平生气力抽插,直到套子不胜蛮力自行破开,不能再尽兴,他才从红嫩的肉儿里退出来。

带着一团粘稠,从花穴里抽出,套子上一片粘稠,顾微庭脱去套子,令甄钰握住套弄:“弄软它。”

往日口齿伶俐的人儿早哑了声,握紧性器,使劲套弄,套弄几下,性器颤颤跳动,小眼涌出一小阵粘糊。

顾微庭礼尚往来,指撩花瓣,挠小缝,然后刺进一翕一动的穴口做活儿。只进了一根手指。

彼此安慰,甄钰没能像顾微庭一样轻松地享受安慰,她整个身子紧绷起,偶尔玉腿乱蹬,比起性器在体内,手指在体内更加灵活,卷曲自如,又能斜向做活。

花径狭小,肉壁的手感异常美妙,顾微庭流连其中。

甄钰怕极了也爱极顾微庭屈指的时候,指头有些指甲,刮过肉壁,即刻唤醒芳心,爽快难耐。

可手指再怎么做活儿,总有空虚感,个中滋味,难以言表。

空虚感未能满足,她只好自寻乐趣来填补,腰肢扭动,收缩肉壁,帮衬手指做活儿,不住抱怨:“顾老师,痒……”

顾微庭感应肉壁收缩不已,多送一根手指进去安慰。

甄钰只顾着享受,已忘了套弄性器,顾微庭自己也难受,上炎的欲火乱窜:“早知就拿多一个套了。”

在体内的手指是食指和中指,大指在外也闲不住去玩弄珠核,春水很快顺着手指流下,甄钰脸上燥热,呼吸不畅,眼斜溜顾微庭,诱惑道:“顾老师,插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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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微庭犹豫,只怕进去了会闹得不可开交,放弃了赤裸进到九曲回廊的念头,自己撸动解决生理问题。

甄钰不满嘟囔,不愿分享自己的病床,一脚把顾微庭踹下去,盖上被子,横罗十字,霸占病床。

臭药水的味道混上淫糜的味道,闻久了脑袋肿胀,顾微庭披上一件浴袍,打开门散去味道。嘴巴闲不住,咂咂嘴想吃烟,他摸到烟又放下,去倒一杯白滚水喝。

甄钰闹脾气,事情做完后一个字都不说,身子蜷成五尺,藏在被下睡了。

夜间天冷,睡在沙发上,没有被子授温,只会睡个咳歌打战,左右睡不着,顾微庭像清理犯罪现场一样,将病床上欢娱的痕迹抹去,帮甄钰把脏了的衣服也顺手洗了,无事可做,便拿起画本,借一抹淡月执笔写画。

次日早上五点,门口来了三个护士,拿着寒热表,说是来看情头。

顾微庭并不知护士会这么早来看病人的情头,说句稍等,拉上围帘,手忙脚乱给一丝不挂的甄钰穿衣服。甄钰四肢若无骨,塞一只袖子要费好大的劲儿,一只袖子塞完,另一只如何也塞不进去,顾微庭好声好气,叫醒甄钰:“起来,自己穿衣服。”

甄钰睡神早离开,作恶不肯睁眼,顾微庭做起阿爹面孔,带着三分威胁的口气:“不醒来是吧,待会别哭。”

甄钰只穿一只袖子,泥一样赖在床上与顾微庭较劲。

花穴闪动着,昨夜经了一场深浅不适度的事,肉眼看去较之往日偏红肿,等了一会,她没有醒来的迹象,顾微庭抓住一只乳儿,用上劲儿一捏。

这一捏甄钰疼了,咻地剔开眼,平不答的,眼泪滑过脸颊。

不为疼痛,是为委屈了才哭的。

顾微庭放开乳儿,卷起腕上的袖子帮她擦泪,加一加二地安慰:“穿衣服,护士来了,我想你只是在我面前脸皮厚,在别人哪儿脸皮极薄,所以不想全医院的人都知道,你哈拉哈张,在病床上放浪,惹来飞短流长吧?”

护士等得不耐烦,先去查其它病房,查完回来,挂钟走了两个字,相次六点。

甄钰打哭隔穿衣服,衣服穿好了眼泪还在流,顾微庭未感到自己下手有多么重,犯弗着让人哭个没完没了,怕护士笑话,搂着甄钰擦半天耳朵。

好说歹说,才将人哄得眉飞色舞,甄钰摆起架子,轻轻的,反抄顾微庭一记耳光,说:“说好了,住院期间你就是一个看管我的佣人,没有工钱,我说一,你不能说二,你敢欺我,我让你吃弗尽,衣兜兜。”

耳光打下来是一阵空气,甄钰没有用一点力气,与其说是打上来,倒不如说是贴上来,她的脾气吃软不吃硬,顾微庭谩应,开门相唤护士。

甄钰辍泣,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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