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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五人组还是跑着跑着就将她整个人给拔了起来,像是横举着烤串一般直接抬了半路。
千代谷·弱小无助·早织:“……”
面子是什么东西?
丢人的是千代谷彻,跟她早织有什么关系!
“呼,toru这体重也不行啊,太轻了,我跟松田都没用什么力。”降谷零晃了晃胳膊,深呼吸,“果然是不吃早饭的问题吧!”
松田阵平就直接开始毒舌了:“明明什么都知道还那么不好好照顾自己,你是笨蛋吗?”
诸伏景光没说话,只是面上带着思索,似乎还在想千代谷彻做了什么糟心的事情。
千代谷早织觉得现在她哪怕呼吸空气的幅度稍微大一点,她都能被借题发挥一下。
正在怒火中的大猩猩们有一万种理由能折腾。
她忍。
不就是早上理亏了吗?
小不忍则乱大谋!
“……我错了。”黑发青年再次诚恳认错,态度极好,努力睁大以表真诚的眼睛泛着一层水光,看上去像是拆家后又主动求饶的狗狗。
又一次感觉到良心一痛的几人:“……”
黑发青年求助的表情实在是太过于明显,伊达航没忍住解围。
“先吃饭吧,下午还有英语课。”贴心好班长看了看时间,“到时候打饭去老地方。”
“明白!”
这话代表着战争就此结束,千代谷早织欢脱地搭上诸伏景光的肩:“走走走,hiro我请你吃面去!”
“你走慢点。”诸伏景光无奈应了一声,跟她一起去食堂里的拉面店。
其他被留在原地的几人:“……”
“不知道为什么。”降谷零摸了摸下巴,“我觉得我的面似乎有些危险。”
松田阵平吐槽:“建议去掉觉得、似乎以及有些。”
“所以toru为什么要一天请一个?”萩原研二挑了挑眉,有些好奇,“难道是有什么秘密的话要说?”
伊达航:“感觉蛮有意思的,不过还是先打饭吧。”
干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起码伊达航已经选好目标了。
……
等几人再次在餐桌前团聚,萩原研二便直接问出了这个问题。
千代谷早织嗦面的动作一顿,手在底下拽了拽诸伏景光的衣角,示意他别说话,然后保持微笑道:“你猜?”
她是必不可能暴露自己心疼钱,想要用分期付款来减少自己内心肉痛这个想法的!
太丢人了!!
萩原研二败北,忍不住用眼神去试探诸伏景光。
被她揪了一下的诸伏景光,其实也没搞懂旁边这人究竟是什么想法,不过面对着同期们好奇的眼神,他也坏心眼地露出个与千代谷早织同款的微笑:“你猜?”
心里仿佛有一百只猫猫在挠墙的几人:“!”
可恶,这就是千代谷彻的报复吗!
快要吃完的时候,松田阵平轻咳了一声,对千代谷早织说:“toru啊……我们有一些事情想要告诉你。”
卷发青年面上难得带了丝忐忑和紧张:“总之,嗯——你先别生气,开诚布公,对,开诚布公!”
萩原研二在一旁点头,也道:“其实也有一些事情想要问问你来着。”
千代谷早织将筷子放下,也有些惊讶。
她大概知道这些家伙想要跟她坦白什么,但着实没想到来得那么快,还是在这种时刻。
看起来确实是憋不住了。
她在心里重新捋了遍剧本,感觉没什么大碍,便也利落地道:“可以,反正本来就打算跟你们谈谈的。”
“毕竟——”她微微露出一个笑容,“能让松田都露出这种表情,一定是很刺激的事情吧?”
松田阵平脸上一僵。
他想起自己拆弹时惊心动魄的那刻,以及在最后一秒帮助他剪断引线的那人。
确实蛮刺激的,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他心里……有点虚。
第48章 警校日常
160.
[突然开始碎碎念操心的toru好可爱啊, 太暖了(捂脸尖叫.jpg)]
[羡慕联谊的小姐姐们了,都是帅哥啊, 吸溜吸溜]
[焯……这就是二次元纸片人的魅力吗?(小猫咪脸红.jpg)我全记下来了呜呜呜所以说什么时候带我一起联谊?]
[不过我总觉得toru说那么多除了操心外,重点在最后一句吧?不谈恋爱(摸下巴.jpg)]
[警校组用来刷人气的,怎么可能谈恋爱啊]
[松田的初恋还是萩原姐姐呢,怎么就没苗头了?]
[确实不一定,毕竟老贼老纯爱战神了,其他的都是暧昧不明的态度, 说联谊也打算去。
就toru是目前唯一一个说出不谈恋爱的吧?如果不是警校组去了,他估计才不会答应]
[嘿嘿嘿,不谈恋爱正好,老婆嘿嘿嘿prprpr……]
[帮楼上姐妹捡捡裤子(递——)]
[毕竟姐姐还在危难之中, toru不顾生死参与事件可不就是为了尽快爬上去,得到更多信息吗?他已经有这种觉悟了,每天都抱着必死的决心生活,又怎么可能有心谈恋爱]
[焯?这都刀我?!]
[笑着笑着笑容消失了……]
餐厅里,气氛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千代谷早织看着松田阵平陡然浮现起的心虚表情, 忍不住挑了挑眉。
不就是去摸她老家找线索吗?松田阵平竟然会这么紧张,倒是不像他啊……?
难道这群家伙还瞒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还是我来说吧, 小阵平这个笨蛋太磨叽了!”
萩原研二似乎也察觉到了不对,他嫌弃地将自己幼驯染拨到一边, 轻咳一声,便直接开始进入正题。
……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随着萩原研二的讲述逐渐深入, 四周的环境也仿佛安静了下来。
餐盘的碰撞和同学的喧哗被隔绝于外, 仿佛只能听见挂在廊下的风铃在微风下发出的碰撞声。
“叮铃——”
打着黑伞的千代谷彻站在一片废墟中间, 带着炽热的风从他身后掠过, 带起脸上的发丝,略显苍白的唇没有丝毫血色,远远望去就像是褪了色的老照片,黑白分明,只见两色。
他面前的围墙已经坍塌了,缝隙中长出了杂草,密密麻麻的,写着“荒芜”二字,泛黄的隔离带被焦红色的砖压住,只剩下一角随着风飘飘荡荡,犹如无法逃离的罪证。
模糊的记忆中还能找到少许痕迹,那墙缝中倔强上顶的白色小花,是那人常在春季拽他去欣赏的风景。
而此刻,花被掩埋进泥土里,不见任何痕迹;人不知去了何方,只留下冰冷的报告上的一行字。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