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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潜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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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江霁初所说,一般情况下关卡没有硬性规定情侣双方的性别,他们顺利通过检票口进入舱中。

十三点四十分,潜艇载着他们一行十六人潜入海中。

对小时候的谢寄而言,海经常象征着表弟的死亡。

他不允许自己有过往造成的弱点,当他意识到自己抗拒海洋的时候,开始拼命地和过往抗争,在海里游泳,乘游轮出行,坐潜艇看海洋生物。

他依旧会怀念表弟,但那绝不是禁锢他的枷锁。

五个小时后,他们来到了本关任务区域——海底城堡。

城堡比众人想象的都要大,像是个从顶部劈开倒扣在海底的葫芦,外面隔一层透明的玻璃罩,几根管子直伸向海面做换气管,里面分布着大大小小的建筑,花园、小溪、假山一应俱全。

虽然众人都不太能理解都在海底了为什么还要弄小溪。

潜艇开到葫芦口的位置,在轰隆隆的机械声和漫窗玻璃的气泡中,他们和海底城堡对接成功。

舱门自动打开,一男一女等在葫芦口过道里。

男人明显是位管家,领头的则是位气质温婉的女人,黑色长发在头顶挽成西方的公主发髻,身上是条和发型很配的西方公主裙,但单看外貌却是个标准的本国人,连一点外国血统都没有。

“欢迎各位来到海底城堡,我是城堡的主人,焦挽姝。”

焦挽姝不卑不亢,礼仪得体。

但她出现在城堡门口迎接就已经代表对他们的重视。

等所有人进入城堡,身后的连接口又自动合上,潜艇慢悠悠地远去。

他们已经处于深海,不说城堡外的海压,单论从城堡到海面的垂直距离就不是人类能靠憋气游上去的。

他们被锁在了城堡里。

众人随焦挽姝一同走向城堡内部。

有人试探道:“焦小姐,关于委托……”

焦挽姝声音温柔,又不会让人觉得她柔弱好欺负。

“很抱歉,之前我情绪太差,在给各位的信中没有写清楚,请允许我再为各位讲述一遍。

“我在一次旅游期间遇见了我的未婚夫,章鸿。我们一见钟情,相处不久后决定结为夫妻。

“他无父无母,我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人,所以答应我来这座我从小长大的城堡举办婚礼。

“但就在婚礼的前一天,他失踪了。”

焦挽姝神情黯淡,茫然地望向一眼看不到头的城堡。

“海底城堡只有一个出入口,就是各位刚才进来的地方,而大门的钥匙在我手里,更何况城堡里的佣人都说没见潜艇来过。

“章鸿已经失踪七天,但我肯定他还在城堡里,只是可能被人藏起来,或者被人杀害。

“各位都是深爱彼此的有情人,相信一定能感受到我对我未婚夫的思念。

“希望各位能够找到我的未婚夫,届时必有重谢。”

和蛇果不同,这一关关卡名称叫婚礼,而焦挽姝婚礼前夕未婚夫失踪,希望他们找到未婚夫,主线任务清晰明确。

谢寄看了一眼焦挽姝。

她直言章鸿可能被人藏起来或者被人杀害,而对章鸿下手的人只可能是城堡里的人……包括她背后跟着的佣人们。

可她毫不避讳。

谢寄:“焦小姐,海底城堡里现在有多少人?”

焦挽姝:“有我、我的表弟、管家、一名园丁、一名厨师、一名女仆,以及刚到来的各位。”

这么大的海底城堡就四个员工,谢寄都要怀疑是不是员工累得想直接杀死雇主完事儿。

焦挽姝将他们带到一栋建筑前停下:“我就送各位到这里,女仆会带各位去各自的房间,晚餐即将开始,提前祝各位用餐愉快。”

因为是情侣组队,他们十六个人只分了八间房,每队情侣一间,房间内也只有一张床。

领客人先看休息的地方是焦挽姝的基本礼貌,他们并没有行李需要放。

谢寄从住处走到餐厅,一路上都是喜庆的婚礼布置,分明是之前打算用来结婚,后来也一直没撤。

晚饭味道应该还不错,虽然谢寄没有味觉,但看谢泉吃得挺香的。

诡异的喜庆气氛下,谢泉还能这么没心没肺,某种意义上也是种本质。

关卡的第一天总是只剩下几个小时供他们休息,根本没多少探索时间。

海底城堡焦挽姝和她表弟住一栋楼,四位员工住一栋楼,吃饭又是一栋楼,每栋楼都有四层高,利用率极低。

谢寄他们和员工住同一栋,十六个被委托的“侦探”住东边一二搂,员工住西边一二楼,上面四楼空着。

时间太晚,城堡又太大,谢寄吃过饭没在城堡乱跑,就跟江霁初一起在他们住的楼上转了转,权当散步。

当他们逛到三楼时,谢寄敏锐地听到一声呜咽。

第80章 海面、给你一百万,消失!

他们沿着楼梯悄悄走上四楼, 管家正拿根类似教鞭的东西抽打女仆。

截至目前,谢寄一共见到焦挽姝、管家、女仆、园丁四位海底城堡的原住民,每一位的颜值都在平均水平线往上。

管家年过四十, 是严肃那一挂的性格, 眉心竖着道常年皱眉留下的细纹,下手稳准狠, 任由女仆如何躲闪, 鞭鞭都抽到她肩上同一个位置。

女仆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疼得直哭:“对不起!我下次一定小心!绝对不会再打翻盘子了!我知道错了,对不起!”

只不过一个盘子就要受到皮开肉绽的惩罚,海底城堡的“家法”还真是严苛。

谢寄和江霁初躲在楼梯边角,按理说专心打人的管家不该看到他们,可管家挥动教鞭的动作却倏地一停, 眉心皱纹拧得更深, 一双丹凤眼直看向二人的方向。

谢寄没有再躲, 像刚到一样走上楼梯:“虽然我不太了解贵城堡的管理,但您下手确实有点太狠。”

女仆跟看到救星似的, 一股脑从地上爬起来跑到谢寄背后, 双手抓着他外套下摆, 浑身都在发抖。

管家礼貌地冲谢寄和江霁初一欠身:“很抱歉打扰到客人休息。”

他看都没看女仆,将教鞭折好收进口袋就和二人道别,剪裁流畅的燕尾服扬起一道优雅的黑影, 下楼的每一步都是相同的节奏,对强迫症患者分外友好。

谢寄转过身, 不着痕迹地把自己衣摆从女仆手里扯出来。

女仆还在小声啜泣, 她穿的衣服本就蓬松, 肩头布料又被抽烂一大片, 刺目的鞭痕自肩峰斜直向下,大片白皙的皮肤暴露在空气里。

谢寄比女仆高不止一个头,以他的角度甚至能从肩看到腰,可他目光只在肩峰的伤口粗略划过,没有半点借机占便宜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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