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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上面!”

蛇群纷纷弓身,做出要攻击的姿势,谢寄来不及解释,在它们动弹的前一秒,找准一个红蛇相对稀少的方向率先冲出。

红蛇像染血的子弹般成排自溪中袭向谢寄。

谢寄后背如同长了眼,返身用巧劲在空中化了个圈,将三条先行的红蛇绕到树枝上,又用力抛向第二批冲他袭来的蛇群。

趁这间不容发的空档,他不退反进,朝着蛇群最密集的溶洞冲去。

他们是从西边的悬崖下来的,东边是大大小小的溶洞,奇怪的是红蛇虽从溶洞内游出,溶洞外的石壁上却见不到几条蛇,而且越往高处蛇就越少。

谢寄寻了处东边地势较低的地方,踩上块石头用力向上一蹬,右手扒住上面的石块就往上爬。

石壁红蛇数量虽少,但毕竟还有。

谢寄没爬多高,一条手腕粗的红蛇迎面扑来。

森寒的獠牙被红色皮肤衬出红光,他腰部发力,跳起来抓住石壁上另一块凸起,与红蛇擦脸而过。

下面的红蛇紧追不舍,眼见它们就要追上来,谢寄口中低骂一声,往斜左方一跳,左手抓住石块,右手从腰间摸出把银色手//枪。

对形势的本能判断与对枪的熟悉令他无需瞄准,拉下保险栓后照着蛇群就是一枪。

鲜血轰然炸开,最上面的蛇席卷着下面的一同坠入小溪。

谢寄抽空往江霁初的方向看了一眼。

青年长刀直插入石壁,又用力向下一划,将刀下的蛇斩成两断,借着长刀的力道,江霁初飞速向上窜出数十公分。

动作干净利落,劲瘦的身形不断弯成优雅锋利的弧线,一往无前地朝溶洞上边的平台冲去。

谢寄唇边笑意渐大,一枪将追击江霁初的红蛇崩地血肉纷飞,又朝自己脚下开了一枪,趁蛇群短暂退避迅速攀爬。

他们先后爬到溶洞上面的平台,坐在草地上喘气,而红蛇似是对平台有所忌惮,一条也没跟上来。

“还好它们没集结完毕,我们又跑得快,”谢寄把气喘匀,“本来以为是灵异剧本,结果现在成了群蛇围城,下一步是不是狂蟒之灾。”

江霁初无语道:“别毒奶了行吗。”

谢寄:“我从来不毒奶。”

他话音刚过,东南方一块红色巨石缓缓睁开了眼睛。

第58章 死讯、在未知中苟延残喘的活,或在真相中毫无意义的死。

还没休息两分钟的二人拔腿就跑, 刚才动手杀的小蛇估计是红蟒的蛇子蛇孙,一弓身子紧追在他们屁股后面。

红蟒腰和谢寄身高等长,窜起来地动山摇。

江霁初边跑边吐槽:“你不是说你从不毒奶吗!”

“是祭坛有毒!”谢寄十分愤慨, “你给我的枪是破魔buff, 打这么大蟒没用,你个物理攻击的跑什么?”

江霁初理直气壮:“村里洗澡不方便!”

谢寄:“小祖宗,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犯洁癖?!”

短短十来分钟, 江霁初辈分被一提再提,可他没工夫做出回应,红蟒身躯庞大,动起来却很是灵活,血盆大口直向他咬来。

他向右侧翻躲过,旁边半人高的石块登时被红蟒咬了个四分五裂。

他们在平台狂奔的同时还要不断躲避红蟒的袭击, 谢寄觉得这是他长这么大跑得最快的一次。

飞溅的碎石擦着谢寄侧脸掠过, 差点给他划出血痕来, 红蟒带起狂风,哪怕尾巴尖撞上都能把人撞得吐血。

它猛地从天扑下, 二人左右跳开, 滚得满身烟尘。

再这么跑下去迟早会被撞上, 江霁初紧握长刀,开始考虑回头和红蟒大战八百回合。

谢寄滑下一处矮坡,余光瞥到一处山洞, 他叫道:“前面有洞,我们进去!”

他反手射出一枪, 正中红蟒眉心。

江霁初给他的银枪是高级关卡的道具, 没有弹匣, 子弹无限量供应, 比普通枪后坐力小,威力却要大上许多,这一枪直将红蟒打得昂首低吼。

随之而来的,是红蟒更加迅速而激烈的冲击。

谢寄和江霁初抓住稍纵即逝的机会,几乎是斜铲洞穴。

红蟒在洞口停下,洞穴对它来说太小,根本钻不进去,只得在外面疯狂拍打尾巴。

二人各自捡回一条命,靠在洞穴石壁上同时松了口气。

江霁初:“以后不要瞎奶。”

“不奶了,再也不奶了,”谢寄暗叹自己进祭坛后运气直线下跌,就连谢泉都能被他带的欧气全失,“你跟思悠上午在林子里有看到这种红蛇吗?”

江霁初摇摇头:“只有紫蛇和普通的蛇类。”

蛇果关卡任务不明朗,村子里只有人类村民,连个boss的影儿都没看到,而村子周围不是树就是山,也就这么一个地方是峡谷,听起来特殊突兀,所以他才想来一探究竟。

虽然凶险,但多少有收获。

刚才遇见的红蛇也好,红蟒也好,看起来和紫蛇一样,都是陈家村的“特产”,它们攻击性不比紫蛇弱,而且只存在于东面的悬崖峭壁下。

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洞穴深长,被红蟒在洞口一堵,前方就只剩个黑漆漆的甬道。

谢寄本来是想探溶洞,提前从招待所拿了个老式手电,此刻正好派上用场。

红蟒趴在地上,用灯笼似的眼从洞口望着他们,猩红的信子不断往里试探。

他打起手电,在信子上饶了一下,又把光束打向洞穴深处:“只能往里走走看了。”

他们两个最低也有一米八,洞穴高度只有一米六左右,只得矮着身子前行。

谢寄不喜欢这么压抑的氛围,拉着江霁初聊起天:“小同志,这可能不是我毒奶,而是你欺骗组织的报应,还不从实招来。”

江霁初揉揉眉心:“我手里有思悠一件东西,她一直想要回去,但我不给。”

谢寄:“你拿人家姑娘什么东西,还不还给人家。”

江霁初沉默了会儿:“暂时不能给她。”他做事少有犹疑和后悔,只有思悠的事上,一直不知是对是错。

谢寄追问:“为什么?”

江霁初这次沉默的更久,当谢寄以为他不会回答时,再次听见青年淡漠的嗓音:“我母亲生下我后没几年,我父亲就失踪了,她深爱着我的父亲,满世界寻找他的踪迹。在寻找的过程中,她像变了一个人……从漂亮优雅的富家千金,变得形容枯槁,偏执疯狂。”

谢寄从谢泉口中听过一星半点,可由江霁初说出来,无论是意义还是震撼都更上一层,他配合道:“后来呢?”

江霁初继续道。

“后来,我偶然得知了父亲的死讯。他临时去国外采景,走得急,没来得及跟我母亲说。

“当他抵达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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