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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里哭鼻子呢,现在又咬着牙不说话了。
什么事陆戈心里多少有点谱,准备找个时间问问秦铄,再问问池朝。
把陆晨送回家后已经五点多了,陆戈也顾不得那么多乱七八糟地,直接给池朝打了通电话。
对方接是接了,就是没说几点回来。
“今天不回来就别回来了。”陆戈给他下了最后通牒。
“今天一定回来。”池朝也给出了保证。
“信了你的邪。”陆戈说着就要挂电话。
“哥,”池朝及时叫住他,想补上一句生日快乐,但是话到嘴边又临时改了主意,“我想你了。”
陆戈后槽牙一酸,刚想骂点什么,就听见话筒那边传来一声模糊的女声:“先生,您要的…”
背景音有点嘈杂,和中午那通电话所在的环境好像不太一样。
“那哥,我先挂了。”
“你现在在哪?”陆戈问。
池朝答非所问:“一会儿就回去了。”
“你回渝州了吧?”陆戈大胆猜测。
“我现在…”池朝顿了顿,“哥。”
陆戈把脑子里的青蛙赶走:“有话说话。”
池朝浅浅地叹了口气:“你那么想我吗?”
作者有话说:
陆戈:滚,快滚。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85章
“你脸好红。”
池朝越来越不加遮掩, 陆戈也有点抵抗不住。
他气急败坏地想挂了电话,可又觉得自己不能让对方这么拿捏。
憋了几秒,干脆沉着声回复道:“我想个屁, 想回来带你去医院看看脑子。”
陆戈说完挂了电话,感觉这样更气急败坏了。
不过还好,池朝那边来了信息,说不到半小时就能到家。
这回知道汇报了, 但是就像是被强迫似的, 陆戈心里总别着根筋,怎么想怎么不得劲。
他自己郁闷了一会儿,感觉自己还没池朝能沉住气, 于是强迫着不去想这小崽子,转手给秦铄打了个电话。
两人向来有话直说, 陆戈问了他家小舅子啥情况,秦铄也挺迷惑的,表示有空问问他老婆。
“话说,”趁着这个机会,秦铄抽空问道,“十一的同学聚会陪不陪我去?”
“不去。”陆戈依旧坚持。
秦铄憋了口气:“你告诉我句真心话, 是不是碍着许桃?”
“不全是,”陆戈想了想,“就觉得没什么意思。”
“拉倒,”秦铄直接摆烂,“你自己去问我小舅子吧。”
陆戈「啧」了一声:“你这人没劲了啊。”
秦铄把这句话原封不动送给陆戈, 反手挂了电话。
陆戈:“……”
幼不幼稚啊, 怎么他身边一个成熟点的人都没有?
“怎么说?”齐箐掰了半截黄瓜给陆戈,“小朝啥时候回来?”
“半小时以内,”陆戈「嘎嘣」咬了一口,突然想起来对方应该是去自己家,“哎,我先回去了。”
“等会,”齐箐拦住他,“你妹又怎么回事啊?”
“不知道啊,”陆戈把手一摊,“您问问?”
“你能不知道?”齐箐眯着眼睛打量道,“她是不是谈恋爱了?”
“真不知道,”陆戈赶紧找机会开溜,“我先回去了,池朝一会儿到家了。”
“还回家?”齐箐皱了皱眉,“都五点多了直接让人来这儿吃饭!”
“没跟他说,”陆戈道,“家里也有饭。”
“没跟他说就现在跟他说,一天到晚池朝池朝挂嘴边上,自己亲妹妹的事情一问三不知,”齐箐站起身,跟着陆戈一路去了玄关,“你这个便宜哥哥当的真是任劳任怨,今天你生日,小晨还攒钱给你买了一件衣服呢,他是不是都没放心上?”
陆戈顿了顿:“放心上了。”
“人都没回来还放心上了?!”齐箐怒道。
“肯定放心上了,”陆戈把鞋穿好,转身出了门,“走了啊!”
也不知道哪来的迷之自信,就因为当初陆晨随口一句猜测,陆戈就觉得池朝拼死累活兼职就是为了自己生日。
但是这生日眼看着就剩七八个小时了对方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开车到家不过十分钟的时间,摁下指纹锁把门打开,如预料中一样是空荡荡的房间。
陆戈松了衬衫的前两颗纽扣,本想先洗个澡,但是换洗衣服都拿到手里了,又怕中途池朝回来。
看了眼时间,差十分钟到六点。
说是半小时就不会提前那么早,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心急。
陆戈抓了把头发,闷头进了卫生间。
结果就是洗完澡了池朝都还没回来。
陆戈把衣服塞洗衣机里,往沙发上一窝,多少有点烦躁。
屋外的天黄得发黑,晚风大作。
暴雨憋了一整天,不出一会儿就得下下来。
陆戈翻出手机,点开和池朝的对话框。
也不别扭了,直接发了通电话过去。
对方几乎是立刻接通。
“到哪了?”陆戈问。
“哥,”池朝的声音带着点喘,“开门。”
陆戈登时就从沙发上站起来了。
他踩着拖鞋走去玄关,还没抓着门把手就隐约听见门外有声响。
厚重的防盗门从里面拉开,穿堂风抵着门板,“哗啦”一下灌进屋内。
池朝手上的手机还通着电话,像是直接被风吹进来似的,连脸都没看清楚呢,就迫不及待地抱住了陆戈。
陆戈被他顶了个踉跄,紧接着后腰一紧,又被扶稳站住。
池朝的双臂从他侧腰揽过,仿佛卷携着盛夏的晚风,吹得陆戈那叫一个猝不及防。
「嘭」的一声,门被大力带上。
刚才的那阵风停了,周围像是瞬间静了下来。
池朝把脸埋进陆戈的颈脖中,侧脸擦过温热的皮肤,能闻到清爽的沐浴露的香味。
“哥,”他的嗓子有点哑,“你洗澡了。”
久违的气息几乎瞬间充斥口鼻,陆戈脑袋一空,胸膛像是被什么东西从里面狠狠踹了那么一脚,闷得他头皮都有点发麻。
“哥,”池朝又得寸进尺地把鼻尖往他耳廓上一蹭,“你有点香。”
鸡皮疙瘩跟湖面上荡起的涟漪似的,「唰」一下波及一片。
像是终于反应过来,陆戈拽着池朝的衣服,像是撕狗皮膏药似的把对方从自己身上撕下来。
“下来!”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大反应,“一身臭汗味,离我远点。”
当陆戈发出排斥的预警时,池朝就已经把手松开。
被说了也不恼,乖乖在鞋柜边站好,抬起手臂低头闻了闻。
虽然在医院在出租车在高铁上在商场里都有空调,但是跑了小半天,身上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