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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心知肚明,她兄长纵使态度恶劣一次甚至几次,也可以继续在她身下美美喝汤,而他若也那样,就别想好好吃肉了。毕竟她嘴上骂她兄长恶劣,脚却稳稳踩在她兄长背上,若是他呢,早就赶他了。

将这些内耗的心思驱走,他解开萧灜的衣带,扯开她前襟,一手握住了她一边乳儿,张口叼住另一边,手口并用地服侍起她香软白嫩的双乳。吸了一边奶子一会儿后,便去咬另一边,两边都不冷落。

因为有他的加入,她的情潮来得更快。两人把她侍弄得舒爽了好几回后,果然都忍住没有插她,帮她清理好下面的黏腻之后便传了膳。

从除夕到上元节这段时日,他们会一直待在汤泉行宫,来日方长。

用罢早膳,再于行宫四处赏赏景之后,不就挺百无聊赖的。

这期间,符胜都做好这些时日乃至终此一生,看兄妹俩亲亲热热,而他像个纯粹的局外之人的心理准备了。

结果他们俩嗯……真的很像始终长不大的会经常拌嘴的一对稚子。他想他多多少少接过了萧将军曾经的重任,在他俩中间调解,时间久了放弃调解,转变为放任调侃。

他当然也得了很多甜头,萧寰是真的极其了解萧灜,她会拿萧寰气他,也会拿他气萧寰。而就算这件事早被挑明宣之于口,她还是会如此做,两个男人则的确拿她没办法。

她同她兄长置了气,他转头就能多多少少得到点好,而他若得罪了她么……这后果太严重,他不预多想。他素来是个知轻重的人,不会轻易得罪她的,哪可能像她兄长那样三天两头不知因为何事,两个人就闹腾起来了。而少则片刻至一个时辰,久则延至次日,甚至不消他从中调解,她同她兄长之间的嫌隙便会烟消云散。

他后来才知晓,她和她兄长这两个“稚子”,是一直处于一种幼稚的你拉我扯的博弈之中。汤泉行宫萧灜轻易原谅萧寰,是因为她本就做好自己先服软的最坏准备,皆因她在萧寰眼皮底下主动勾缠他。

上元节过完便要开朝,符胜和萧寰要回京,萧灜则循着她自己的意思留在了行宫。过了一些天,京郊行宫被收拾好了,符胜便接她去了那里。

这之后,她几乎再也没回过宫里。**蔻Qun89 5 439⑹⑹⑸**泼裙6/2/5/9㈠㈦㈡㈦㈢

几月后,宫里传出太后的死讯。这讯息的制造时机,符胜事先未明确告知她,以至于彼时她正在行宫里,缠着萧寰两个人欢好。

的确,她自己的“死讯”,她自己何时知晓无所谓,但是她兄长……不能不马上进宫。

因为这件事,她冷落了符胜好多天,他百般辩解都没用。她兄长也在一旁为符胜说话:“陛下日理万机,对这些小事不放在心上是应当的。”

符胜登时对她兄长心生感激,见她反而更生气了,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阿寰真的不是给他越描越黑么。

她的新身份是一介孤女,因为容貌跟已故太后甚为相像,被萧寰认作义妹。属于是因为她像她自己,所以她成了她哥的便宜干妹妹。

至于她的名字,录在萧家族谱上的本身就是错的,她这辈起名男孩儿从“宀”旁的字,女孩儿从“艹”旁的字,她在族谱上的名字是“萧莹”,如今正好用回她爹原本给她取的“灜”字。

被符胜册立为后之后,她仍然没有回宫,此生长居京郊行宫,符胜迁就她随她宿在行宫。

她在行宫日子清静,沿袭了数朝数代的例行宫宴因此少了很多,至于所谓三千后宫佳丽在此代更是闻所未闻,世人皆赞她和符胜恪行节俭忠贞长情。至于她兄长,说是宿在与京郊行宫相近的庄子里。

纵然日久之后,有人看出什么端倪来,也不敢胡乱编排,只野史上添了隐晦香艳的一笔。

野史经常把萧灜写作惑世的妩媚妖姬,哪肯信她本人是极冷感极有出世之心的一个人。人们皆以为,若是冰为肌骨雪做心魄的一个人,哪可能把君王和她兄长都迷成那样,一个为她虚设六宫长随她居住行宫,一个为她终生不娶,只于某年月日领回府一个所谓的外室子。

焉知她确乎冷心冷肺,只是把为数不多的一点温热尽数予了该予的人罢了。

0037 番外-十年后(三人行h)

一个晴好的春日,符胜牵着太子符穹回到京郊行宫。

孩子大了,不能不偶尔带去朝中溜溜,虽说这些年因为他久居行宫,京郊渐渐变得繁盛起来了吧。

行到萧灜的寝宫门口,她的心腹侍女盏雪殷勤地迎上来福身,符胜便大概心里有数了。

“娘娘正同尚书大人谈心。”

尚书唤的是萧寰,他如今已升任工部尚书。

盏雪又道:“弥世子在后殿习画。”

素来寡言的符穹心情雀跃起来:“弟弟也在!”

萧灜虽然怕疼,后来可能是年岁长了些,心志也长了,相继诞下了两个孩子。符穹是于萧寰离京巡查工事时怀上的,算日子,符胜很确信是在连绵的几个雨天里,给他起小字“雨阑”。也因此,虽然雨阑越长越像萧寰,却没什么好疑虑的,他母亲同他舅舅容貌那样像,这不是很寻常的事么……而萧弥是于符胜亲征平叛之际所怀,身世也没什么疑虑。

两个孩子关系很好,符胜于是遣盏雪拉着符穹去找萧弥,他自启开寝殿的门,行了进去。

寝殿深处,黛蓝色饰暗金穗的锦帐落了下来,垂至漆亮的地砖上,将整方宽阔的床榻遮得严严实实的。顾念着孩子们年岁渐长,倘若在白日里不小心谈起心来,他们会将孩子支远,如这般轻声悄言,若是在从前,很少会落下帐子,多会享用于天光大亮所有羞掩的心思都无所遁形之下行事的乐趣。

符胜探手揭开帘子,进入床帐中。男女厮缠的声响顿时清晰地闯入耳中,以及那图景本身。

这许多年,萧灜没有太大的变化,无论容貌、性情还是身形,只是原本纤细的身段妖娆了些。这会儿她浑身赤裸跪趴在榻上,身前两枚碧桃无助地垂着,不断翻腾着雪白的浪波。他看得心中生怜,不管别的,先捱近她一把攥住一边奶桃,遍布薄茧的大掌细细揉搓好生疼爱。

而见他来了,萧灜被身后她兄长作弄得紧蹙着的眉头舒展几分,原本哆哆嗦嗦着艰难撑在榻上的两条藕臂,往前伸去揽住他双肩。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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