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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视,以一种破罐破摔的心态在她身上揩起油来。

她阴阜尚肿着,他手便早离了她腿心,转而覆在她乳上,隔着衣料捏了一把。又低眉敛目不去看她兄长如何入她檀口的情形,湿热的双唇贴至她颈侧细细舔吻起来。

他这番动作,撩拨地她心口一阵痒,喉间溢出一丝轻吟,这吟哦未飘出她口中,却致使她口中软舌替了坚硬的贝齿,迎裹在她兄长的性器上。

萧寰得了好,当即就望她口中深插寸许,将她的头也抬得更高。而她则陷入一种不好再拿牙齿碰他的尴尬境地,只能被动地去迎合他。

清楚今日这情形她就算不至于继续使坏了,也不会好好侍弄他,他索性双手虎口大张卡紧她下颌,将她小嘴当作她身下花穴,挺动腰胯在里面抽插顶送。

口腔纵深狭窄,肉红的巨物还剩了好长一截在她唇外,他也就将他性器插她小嘴的情形看得清清楚楚,不断加快插送的速度,茎身粗砺的筋络愈发快得磨她口中丁香小舌,磨得她从舌根到舌尖都滚烫蛰痛。出于强烈自我保护欲,口涎也越泌越多,顺着她唇角淌出许多去。

符胜已解开她寝袍的系带,拉开她前襟,一手继续揉捏她乳儿,另一手游移至她腰间,抚摩方进食毕微凸的小腹,捏她大腿的软肉,四处揩油,唯独避着还肿着的腿心处。唇也由她颈侧呜至她后颈、肩头,乃至垂落在身前背后的鬓发等处,多少分去了她一些注意,使她不至于单纯处于口中受凌虐的境地。

由于顶送地又快又重,萧寰不小心将龟头捅至她喉口,不输她身下花径的紧致包裹感,令他舒爽得低喘出声。但太在兴头上,又未留意她的神情,他未深想,只以为是渐入佳境,不顾她双手环在留在她唇外那部分玉茎阻拦他插得太深,擦着她掌心,强硬地往她口中那样深的所在顶弄数次。

最终他龟头就卡在那个紧致的小口处,将浊白的欲浪泄了出来。**蔻Qun89 5 439⑹⑹⑸**泼裙6/2/5/9㈠㈦㈡㈦㈢

欲望一崩洪,他也多少回过神来,将肉茎往外抽了几分,待阳精出净后方从她口中彻底抽离。

萧灜被呛得咳嗽起来,喉间吞了不少他的阳精,这一咳将喉头、口中残余的那些吐了好些出去,萧寰俯下身沉着脸用掌接了,又喂回她口中。清楚再吐他只会一次次再给她喂回去,她便忍着喉间涩意艰难地将他的东西一口一口咽下。

咽得差不多了,还要眼睁睁看着她将那半软下去的肉物放到她唇边,冒着可能会把那玩意儿再次舔硬的风险,尽量小心着给他把肉茎周身沾染的浊白也一点点舔净,通通咽入喉中。

终于侍弄好他,她低下头,声音嘶哑着言了句,“这下你满意了。”

他轻轻抬起她下巴,想怼她几句,却一时没能张口。原来她已双目红通,满面泪痕,他知她不会是委屈的,只会是被他弄得实在难受了,心中躁意终于稍稍被忽然腾起的悔意压制了几分。

而在鼻尖袭到一股浓重的麝香气,察知他出精以后,符胜便拢起她身上薄衫,只心疼地以脸颊厮磨她垂在后颈的乌发。

这会儿见兄妹俩气氛尴尬,一个心境又冷又沉,另一个欲表悔意却因躁意未消踌躇不语,他便开言了,“阿灜的身子目下不适合弄穴,今夜便到此为止吧。”

接话的却是萧灜,“到此为止?”

“凭什么,才只他快活了,你呢,自渎么?”

说话间,她一手伸到背后攫住了已戳了她多时的炙物。

符胜粗喘一声,“阿灜别闹……”

0035 35 温存(帝h)

萧灜偏过身,摸索着去解符胜的衣带。他衣衫是最齐整的,白日里还和着衣就倦极躺下了。

在他身上胡乱摸了一会儿,发觉他衣服实在难脱,扔过去一句:“自己脱。”

“果真么……”

“脱。”

符胜去了腰带,脱下外衫,而后便罢了手,探寻的视线同她相接。她一语不发,只径去解他中衣的衣带,将他衣襟分开后,双唇便贴过去,吻在他胸口。指尖轻轻摩挲他心口旁边一处狰狞的残疤边缘处的肤肉,轻抚一会儿后又辗转去他身体别处点火,挺拔的背脊上、腹肌上、腰侧……到后来手探进他裤头下,一把握住那硬挺滚烫的肉柱,稍稍使力往下掐了一把。

两个人皆气息不稳地微喘起来。

萧灜是清晰地忆起他这硕长的玩意儿做起乱来不输萧寰,再就是当着萧寰的面,对别的男人地火引天雷,她勇归勇,对收场如何也多少有点数。

而符胜魂销骨蚀之余,不断在内心警醒自己,她只是在藉亲热自己气她兄长而已,要好生配合她但绝不能自作多情。

她兄长果然气性重被激起,但并没发作,而是沉着脸径离了殿门。

觉萧寰走远之后,萧灜松开了符胜的性器,瞥见他面上温淡的红,“你就不气我拿你气他?”

“是朕对不住阿灜,你随意如何利用朕。”

他缓声道,手去捉中衣的衣带,准备将衣服重新穿好。

萧灜的手却又钻入他裤头下,还将他的性器放出曝露在她有些发烫的视线下。

他喉间微沙,“你现在不宜弄穴,朕去净房自渎就是。”

不期萧灜忽伏下身,趴在他双腿间,俯首在他性器周身上轻舔一口,“你去自渎?”

“不……”

于是她便用口侍弄起他来。

他的性器通体粉嫩,且历来好生清洗着,干干净净的,观之分外可口。

萧灜想起她爹在家书里提过,他到了军中后,从前在宫中被教出的好修养也没泯灭到,在军旅条件不济的情形下,也尽量保持身体的干净清爽。到后来他成了身份最贵重又最是大权在握的人,这些小节想必更会嘱咐近身侍从安排得妥妥当当的。

又思及在他不知晓的情形下,她留意了他好几年,那时以为若能同他相识或许能成为很好的友人,这会儿却是因情欲相交缠,越发觉得他们俩之间的缘分难言又费解。

她探出口中丁香,由末端往上,细细舔过他那粉长玉茎周身每一个沟络,终了张口吮住他龟头的前端,小舌轻扫间划过马眼将其间淌出的一点浊液扫净了,想必转而还咽进了喉中。

后来,他的龟头被她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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