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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然而很快就也感受不到凉冷了。男人双唇亲上她一边腿弯,轻轻撕咬几口膝关节内侧那一点点嫩肉,又掰着她这条腿,将热吻沿着她大腿内侧,一寸一寸烙上。男人口中来的另一只手则在她另一条腿上摩挲揉捏,揉了片时后极准极狠地一把抓住她整个阴阜,掌心磨在湿乎乎的肉缝上,长指则正抓拢两片肥美的蚌肉并正那丛散着热气的萋萋芳草。

符胜已经吻到她腿根,大舌细细舔弄,由腿根内侧舔到她耻骨上,手指拨开她腿心芳丛,寻到隐在其间的小肉丘,轻捻细揉。他又去亲她另一边腿根,一手继续揉她花蒂,将那小肉丘磨得发烫肿胀,另一只手则伸到下面的肉缝间,磨弄尚羞涩的缝口。

他中指先抵进她穴中,多日未经情事,她小穴紧致若处子,这一指就进得很不容易。好在他已颇熟悉她的敏感之处,一指在她穴中兴风作浪,专门扣弄她最敏感的几个地方,很是得心应手,很快便迤逗得她穴内春水流得更加欢畅。

他将手指自她体内伸了出去,双唇舍了她腿根的嫩肉,改去尝更嫩更香的地方,便是方才被他的手指开拓了几分的花穴。

一时间,萧灜上下两张小嘴皆被男人吸食地水声靡靡。

身体的快感太汹涌,她以为的梦境,也就愈发清晰起来。

嘴唇被一人叼着,口涎被那人贪婪地吮吃着,双乳也落于那人两手之中,被变着花样地玩弄。身下,另一张贪婪的大口正含着她两瓣肉唇,吃着那里的蜜水,两只大手在她腿上腰间游移抚摩。

她这是又梦见被两个人同时作弄的情形了……而且,哪个是哪个啊!

“阿……阿寰……”

趁男人亲她下颌等处松开她双唇时,她试探着叫了一声,耳畔传来答应的声响,也的确是萧寰的声响,看来正亲她上面揉她双乳的是萧寰,那另一个……

另一个人听到她在醉梦中只叫她兄长的名字,心中低落难受,舔她身下舔得更疯狂起来,双手则游移至她臀下,抓到她的臀肉重重揉捏。

她实在受不住同时被这两个人弄,哪怕是在梦里,穴内一阵紧缩泄了身,大股花蜜被符胜接入口中。察觉他双唇还紧紧吻着她身下花唇,穴内忍不住又紧绞几下,几乎将他的舌头都夹疼了。

她不理解,这次又是为何做了这种梦啊!因为前些天正好被符胜窥见她和阿寰交欢的情景了么……

0032 32 马车上的三人行-后(h)

“阿灜泄身了。”

符胜撩起她的裙子,从底下探了出去。

心照不宣地,他俩把她的下裙褪下,为免她着凉,她外衫还留着,只是前襟被分得大开,细条条的身段敞露无遗。

手又共同碰在她穴口。

跟先前碰到头一样,纯属意外。不过这遭没抢,萧寰道:“把她再弄出来一次。”

两个人于是一道,继续给她扩张身下的窄径。

萧寰将她放平在矮榻上,使她一条腿搭在他肩上,另一条腿从矮榻上垂落下去。符胜仍旧跪坐在车板上,凑近她的脸,俯下脸亲她的嘴。

萧寰摸入她阴户里,符胜就去揉捻花蒂,不多时又将她弄到泄身。

她舒适地腿乱抖,被萧寰握住她腿根锢紧,却仍不愿醒转,萧寰见状笑意宠溺,“小疯子,睡得真香。”

符胜也是浅浅恬恬一笑。

他们俩各自将身上厚重的外袍褪下,撩起里衫的下摆,放出胯下长龙。马车够宽敞,三人的衣衫随意仍在矮榻上或车板上。

萧寰姿势极便宜,径扶着长龙插了进去,见符胜容色微怔,对他道:“你去用上面。”

言罢便自顾将肉龙挺送进她身体深处,将那紧窄的小户撑得满满当当,然后深深浅浅循着技巧抽送起来。

符胜却更懵了,“朕……没用过她上面。她说,她不是随便之人。”

车内一时又陷入沉寂之中,只有萧寰挺胯入穴的啪叽水声。他何其了解萧灜,甚至许多事若同她身份置换,也会如她那样做。片时后,略微有些过意不去,“她的确不是。”

忽然想到什么,“你那日……从什么时候见到我和她行事的?”

符胜心口一痛,“无事,这不要紧。”

拉过她一只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撸动起来,“朕先用她的手就好。”

脸仍旧俯下去,裹住她的双唇。

萧寰也就不再多言语,一手握着她腿根,一手掐着她的腰,狂插猛操,弄得她身下因对他胯下那大物吞咽地吃力,阴精不要钱似的越泄越多,在梦中都不好过。她穿透梦境想嘶叫出声,双唇却被另一双唇封紧,齿关张口的当口,还被人将口中丁香袭夺至彼口中,连呜都呜不出声,眸中春雨不觉潸然落下。如此,她更不愿醒了,怕醒来若梦境成真,她这般狼狈形容,被两个男人耻笑了去。殊不知,他们根本不会耻笑她,只会扑上去更狂热地撕咬她瓜分她。

果然,脸颊透过来点点陌生的湿热之感后,符胜松开了她双唇,双目微炽,“阿灜落泪了。”

“醒了么?”

“仍未。”

“她酒量极差,怕是一整夜都醒不过来。”

符胜转去亲她雪嫩的面颊,将她的泪水一颗颗舔吃净尽。

萧寰性器已经被她绞了好几次,龟头又被她身体深处一大股热流兜头浇下时,终于耐不住要出精。便将性器自她体内拔了出来,将浓白的阳精射落在她小腹上。趁符胜分神看他离开她脸儿的工夫,将她上身捞起抱紧在怀里,激烈地亲吻她双唇,一面压她双唇一面呢喃多声“好阿灜”,爱她在梦中情欲也被他操得大动,毫不顾忌她这双唇堪堪在方才还在符胜口下,就像符胜亲她时也没心情顾虑她唇上口中他的口水来着。

待他离了她的唇,视线与符胜对上时,发觉符胜平素幽深的双眸正亮晶晶又委屈屈地看向他,神态像一只失落的大狗子。哪能不失落,本来就只吃得上一点肉沫,分神的工夫,这点肉沫也被抢了去。不去争什么,可未必代表真的不感兴趣啊。

若是女人对上他这副神态,早怜爱得不得了,可男人不吃这套。

不过萧寰答应过他,也没办法。很快,心中有了计较,“劳烦陛下继续在车板上待着了。”

这马车虽宽敞,毕竟空间局限,符胜约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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