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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躺在美人靠上,意态仍然软软的,说了会儿话,口中更渴了。

他于是去小茶炉里接了一盏茶,目见小炉底下的兽金炭已燃尽五六分乌金,心里对时间有了个底,还早。

一个时辰,说多不多,说少也没那么少。

伺候她饮完茶,自己也用了些解渴,回到她身边后,不经意瞥见滚在美人靠另一端的拂尘。

观形制怎么也不像是内侍能用的。

他拿过来细观,手柄是上好的羊脂白玉,温润质腻,通体还精细地琢刻着蟠龙纹,是帝王闲时拿来把玩的藏品还差不多。

心思莫名一动,将那拂尘的玉柄末端抵在她穴口处。

“阿灜,想不想试点别的?”

“嗯?”

她尾音明明是表示疑惑的上扬,他却曲解为意表肯定的下顿,指拨开嫣红未褪的花瓣,将拂尘柄身慢慢戳入幽秘的穴道内。

0022 22 亭欢(兄长h)

萧寰一腿曲起,半跪在她身前,手握着那温凉的玉杆,在她体内戳入戳出。

可能本身是欲淡之人,萧灜瞧不起这死物,“这便是你所说的别的?相会的时机难得,我更想你亲自来。”

他于是将她调整为侧卧,将阳具插入她口中,手继续操持着玉杆捅她。

那玉杆的粗细,比及他的阳具差之多矣,但还是被幽径紧窄的花穴吸咬得紧紧的,深浅进出间带出大股晶莹的花蜜。

杆身雕琢的蟠龙满布龙鳞,刮得她穴内软肉瘙痒之意更重,口中则含着他的炙物,上下皆充实着,不多时,她欲望就攀了一次顶。

将她高潮时下体疯狂吞咽的美景尽收眼底,萧寰狠狠揉了一把她的臀肉,“小疯子,说想我亲自来,怎么这就被这死物弄到泄了?”

萧灜想反驳他,若不是上面吃着他的东西,玩那尘柄的又是他,她何至于泄得那般快。奈何正是因为被他的东西将嘴堵得满满当当,她一个字也吐不出。

好在以他的性情,如何肯教她壶中花蜜便宜许多给那死物件。旋即将尘柄自她穴内抽出,阳具也离了她的口,扶着她跪趴在美人靠上,自她身后将阳根重重捅入直捣花心,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你慢点!”

她急促地喘着气皱眉斥他。

刚高潮过的小穴尤其敏感脆弱,湿软地一塌糊涂。又粗又烫周身虬结青筋凶器般的肉物,没入其间纵情肆虐,推平每一寸褶皱又近乎全根抽离,不待将歇片刻又猛地推进来,对弱嫩的花径来说属实是一种摧残,快感高涨带来难以言喻的极乐感的摧残。

他不止不放慢放轻身下捅她的动作,还伏到她背上,一腿搭美人靠上,另一腿稳站在地面,宽阔的背将她的身躯尽数拢住,仿佛是骑乘在她身上一般。

他身上礼服尚端肃齐整,只胯下那红烫的孽根在身下人体内快速地进进出出,两只硕大的子孙袋不住地拍打在她花穴口,肉体相接声清脆淫靡不绝于耳。

两手绕在她身前尽情抓揉她胸前手感嫩如豆乳的两只碧桃,粗重的喘息声近抵她耳畔,转而呜至她颈侧,探舌舔吻不休,喘声没入喉,只余一声声藏着更小更细的钩子的呵气声。

萧灜本来尚能克制一二如潮似浪的汹涌快感,听到他带点受气但又绝对不能说他受的呵气声,反而忍不住,穴内一阵痉挛,又攀了顶。身体陡然松懈下去,被他一个重顶,整个人垮下身扑在美人靠上。幸好两只乳儿被他牢牢抓在手里,不然定会遭回疼。

他嗤她一声没出息,拿捏着她的腰,抬高她的臀,骑在她身上又捅了她百来下才再一次把精液射给她,烫到她身体深处。

阳具在她体内留恋片时把精液往深里堵了堵后,自她体内抽离。他把她翻了个面,将阳具塞回她体内继续堵着精液,俯下身压在她身上去吃她双唇。趁她双目迷离神思涣散,使坏将她唇瓣咬得殷红,而后舌强势闯入她口中,扫过她口腔每一寸软壁,与她的小舌缠舞,将她口涎夺入自己口中吞食。有一点口涎浪费了些,顺着她唇角滑至她下颌,他索性也舔吃殆尽,转而复去攻占她口腔。

她知道他不招惹则已,一招惹是亲个嘴就能再硬起来的程度,也的确感受到身下小口正吸吮着的肉物肿胀了几分,偏个头与他交涉:“阿寰,我不想躺着了,被你压累了。”

“那就不躺着了。”

他将她抱起身。他素来对女上位兴致一般,战局当然得被他牢牢掌握着,让女人自己动算什么,于是让她背抵着自己的胸膛,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分开她臀瓣,掐着她的腰挺动胯部自她身后插她。

张口咬在她削瘦的肩头,手紧紧攥住她腿根,在她嫩生的肌肤上留下一串串齿印、指痕。

她下面被插的太爽,两条纤白的玉腿腿舒服得左抖右歪,不给她拿捏着点不知道乱动成什么样。

这遍过后,萧灜将上衫拉回去肩头,伏下身给他舔干净他阳物上的精液,又把他阳物放入口中,把他吃出来一回。

小茶炉里的炭火已经燃尽,兄妹俩犹亲昵间,棹波的声响迫近,想必是划船接人的内侍来了。

两人皆整理好衣衫后,萧灜搂着萧寰拼命亲他,双腿勾紧他的腰,舌深深抵入他口中,将方才用口接了的他的阳精与他分食干净,甚至妄图将舌伸到他喉中。一番恋恋不舍的亲热,连已经戴回去头上的内侍冠都碰歪了。

有这次不定有无下次,纵有下次不知能在何时,偷欢大抵如此。

0023 23 深夜(帝足交肉沫)

几番酣畅的情事过后,萧灜身慵腿软,萧寰扶着她登了船。

若不是颇多顾忌,他多想直接抱起她。

在船上坐定后,萧灜手触到挂在腰间的拂尘,探出舱室,将拂尘的手柄在湖水里搅了搅。

拿到这柄拂尘时,她还跟符胜夸这尘柄的雕工好来着,说赶明儿自己也刻一个。今夜之后,还怎么直视拂尘。

“……你还要把这拂尘还回去么?”

萧寰心情有些复杂,问她。

“呃,倒也不。”

湖面有风,她方出了许多汗,他很快把她拉回去舱室里,她索性软软靠在他身上。

慢说那划船的内侍不敢探头窥视,纵然敢,兄妹之间这般亲昵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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