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襟,把她带近自己,望她唇上轻吻一下,“别难过了,是我不该提起这茬。”

一种阴暗的情绪在他心里滋生,有了他,她不再需要有任何其他人,包括爹。她最爱重爹,但是爹能给她的,他也能给,爹不能给她的,自己还是能给。

“我不难过。”她却逞强,“人总归要下世,爹不过是早了点罢了。”

他又把她抱到妆镜前,给她打理鬓发,他中药那会儿是午时,现下已经入了夜,不过还未到就寝的时候,她等会儿还要回房,发丝散乱着不成体统。

萧灜突然觉得他这架势像个老妈子。也的确,爹出征以后,基本就是他是老妈子了。

她不把他正经当哥哥是因为,她觉得他们应该互相照顾,而不是自己单方面受他照料。事实却是,她仅仅是越发闹腾他,还是他照顾她的时候多。

她瞥见一旁一方染了浓重的血污的帕子,拿过来想扔掉。

萧寰忙将帕子自她手中抢走,“没大没小也就罢了,还没轻没重的。”

萧灜摊摊手,“这帕子血污太重,扔了呗。”

“这是你的处子血。”

“那又如何?”

“你说如何?”

他瞪她一眼,一双凛然的凤目青白分明,自将帕子叠好妥善收了起来。

萧灜同他拉开点距离,望着他在房里行动,着素白的中衣腰间止勒着两圈雪青色的细带,胸口半露,腰身窄瘦,忽然就有点馋他身子。

他们俩很多东西都很像,包括外在的容貌,只有这副男子的躯体,且是很美的男子躯体,他有而她没有。所以她的色欲向来很淡,在对上他的时候却泛了起来。

真的很想占有他。但是不行,下面还太肿。

于是只笑嘻嘻对他言道:“今晚我跟你睡。”

很纯洁那种睡,只是同榻而眠。没能力吃他,好歹抱抱摸摸。

他考虑得妥帖,“你先回房,晚些时候我去你房里,免得透出风声去,被人说闲话。”

“好啊。”

她嘴上应地轻巧,心里却起了些悔意。

但是夜深时候,萧寰潜到她房里,上了她的床榻,掀开衾被自她身后抱住她的时候,她旋即从半昏睡的浑沌状态中醒转,翻身回抱他。

他捉起她一只手探到他跨下,触到那白日里精神得不行此刻则正乖顺蛰伏着的肉蟒。

她有些犹疑,手僵着不敢有什么动作。

“握住,”他开口吩咐,“握着它睡。”

“你……果然比我以前以为的骚。”

他手望她小嫩臀上重重捏了一把,“再乱说话,现在就硬起来干你一次。”

萧灜顿时来了脾气,先前他说骚话,是“几句话而已”,她如实评价他,他却说她乱说话。还威胁她,他哪里来的自信说硬就硬,他觉得自己有这个本事吗。

心中这般愤愤,便拿手中他那正绵软着似乎很好欺负的老二出气,将之使劲拧了一把,惹他闷哼一声。还自认为杀人诛心地将心里话说了出来:“现在就硬起来,你看你有那本事么?”

未料手中那畜生忽就硬了好些,还丝毫不能被她的手压制住地,半挺起来。

耳畔他喘息也粗重起来,“你看我有没有?”

“我错了阿寰。”

她手马上缩走,却猛又被他按了回去。

“不是,是哥哥,大哥、兄长!我错了!”

0016 16 早合(兄长h)

见萧灜服了软,萧寰就放她安稳睡了一夜,只是在她睡前,扼着她的脖颈子胁迫她叫了好多声“哥哥”,大有幼稚地把她这么多年欠的“哥哥”都讨回来的架势。一晚当然讨不全,横竖能治住她了,以后慢慢跟她算十四年没大没小的帐。

天渐渐热下来以后,清早萧寰穿一件素白的薄衫在庭前练剑,出了汗薄衫被浸透,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萧灜在一旁刻石头,没看过他一眼。他剑练完了,她正好也刻完了,抬起眼之后就眼巴巴跟在了他身后,直跟到净房门口。

“我要沐浴,你……”

萧寰长眉敛起,这场景怎么似曾相识。下一瞬他就被萧灜抵墙上。

有一个不好的预感,小疯子要不长记性了。

果不其然,萧灜朝他放肆地一笑,一腿勾住他后腰,仰头够到他下唇张口咬住。

她皱皱鼻子,他现在身上汗味儿有点重,不过阿寰就算是汗都是好闻的,勾人的气息。

他俯下脸,双臂抱紧她,让她能亲到的地方多点,也去回吻她,回咬她唇瓣,吻开她两排齐整的贝齿,把她的小舌勾入自己口中肆意戏弄。

不过当她手滑入他衣衫里,还不安分地沿着他腹侧线条下移,将他下腹的欲火撩拨地更盛时,他打掉了她的小咸猪手。

“不行。”

“为何?”

“不长记性是吧,你会受伤。等你年岁大点后再说。”

“等我年岁大点。”萧灜忽然就往后退了几步,“等到你成亲么?届时我就遁入空门。”

“我何时说要成亲?要娶也是娶你。”

然而她并没理他,“嗳你说我到时候是剃了头做姑子,还是就蓄着头做坤道?我更好释教的东西点,可是我想要我的头发,要不在释教带发修行罢。”

他逼近她,一把攥住她腕子,“你是在欲擒故纵么?”

故意激怒他,让他主动干她。

“不是,我是在认真打算。你怎么娶我?我是我爹的女儿,你是我爹的儿子,是你自毁前途,还是我六亲不认?等同你腻了,我就去带发修行。”

“你懂什么叫认真?同我腻了,你倒是说何时敢腻烦我?”

他把她摁回去墙上。

“现在就腻了。”萧灜想从他怀里挣脱开,不出意外被他禁锢得死死的,她真不是欲擒故纵,只好把声调放软些:“不闹了,你去沐浴吧,我去等饭吃了。清早起来陪你练剑,你不饿我饿。”

“你先把出家的事解释清楚。”

“没什么好解释的,我就是那样想的。”

裂帛声陡地响起,他撕烂了她的下裳,怒与欲交织在一起,未及试探桃源洞津是否足够濡湿,硬挺如同凶器的性器便一举闯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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