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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区域,东方为苍龙象,北方为玄武象,西方为白虎象,南方为朱雀象。
而青龙也被视为东方之神,意义非凡。古时,方位可不是随便的说法,据说有相当特别的讲究。
“星辰也有象,万物都有象,谓之万象,就没有不能是象的东西,现在一想,种花的象思维,好像可以类比现代的维度思维,当然了,我所谓的维度,并非是三维之上增加个时间而已,而是更深意义上的思维。”
本来该是睡觉的时间,邢远却因为思考过于活跃,罕见地没有睡意。
“这是逆向思维,二维的线从中间切开,是一维的点,三维的物体从中间切开,是二维的面,问,四维的‘什么东西’从中间切开,是三维的物体?”
邢远対着桌子沉思,他忽然发现自己以往的思路都反了。
“我以为象是从物体本身抽出的性质,比如说到苹果时,我的脑子会浮现出苹果的印象,但这个思路可能错了,是先有象才有物体,物体才是从‘象’中抽出来的。”
一瞬而已,想到这里的邢远如遭雷劈,目瞪口呆地停顿了四五分钟,太震撼了,逆转思维彻底地刺激了他的大脑。
一旦这个想法成立,此前太多的想法可以颠覆!
先有龙,才有星座。先有藏象,再有脏器,就像先有建筑图纸,才有建筑一样!
“的确!”邢远拍了拍手心,眼睛发亮,道:“种花文化多元复杂,各有千秋,我的家学源自其中一流,其中一个经常谈的说法就是,天下万物都有其天上的原型,尤其是人,也就是说,先有天上的原型,才有天下的人。”
“天下”并非随便的说法,天下也即地,地界,还有说法是什么呢?五行之内!仔细观察“天”这个字,人与两条横杠,它恰恰就隐藏了天机。
邢远脑中飞速思路,脑神经都快像电路一样烧起来了。
近代有个数学家在做了多个实验后,称人类无法想象“四维”,最多只能短暂地感应到四维。
若四维世界,即象的世界,即“天上”。
逻辑一阶接一阶地打通了,从逼仄的空间到更广阔更无边无际的空间,邢远感觉后背灼热,有东西正在游动,兴奋、欢愉,带着烈焰的高温。
他将视线定在地板上,没有抗拒,反而任由那份力量疯狂游走,透过后背的皮肤,渗透进血脉里面。
“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呢,在异界,万物皆允,只有我没想到的,没有不可能的。”
邢远突然抬眸,目光染着疯狂,抬手一看,果不其然,手指、手掌、手臂,更多身体部分,好像都可以顺着自己的意志升维了。
光看不如尝试,他又伸手进自己体内,反复折腾,过程几度不稳定,差点解开升维,但好险被他化险为夷,控制力有所提高。
“我好像掌握到了诀窍。”邢远有点兴奋,又尝试了几遍。
但想起家学有一个不允亵渎人体的家训,他又忍了下来,适可而止很重要,抱着学习的心态可以,其他心态就不好了。
他又有所反省,坐在床上,今夜信息聒噪,不宜睡觉,还是以冥想代替吧。
“约瑟対待奥奴史的反应是个很好的参考,个人体现了无数人,我逐渐看到了奥奴帝国的病灶所在,那么剩下的,就是如何熬它的药了。”
可是,不过是故事选拔而已,至于做到如此地步吗,如有不慎,必然引火烧身,甚至现在就已经开始烧了。
邢远沉默不语,回想起了老祖宗孔子。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不知为何,这句话不断萦绕心头,伴随着无数经典的颂鸣。
也许……我想到了要翻译什么。
在颂音中,邢远闭上了双眸。
而此时,楼外一众人虎视眈眈。
第115章
“他果然是上古神国的历练者,跟约瑟子爵说的话不像有假,行为和言论也像,就是不知道是哪方神国的子弟,看不出底细。”
“身上必然有几件宝物吧。”有人目露贪婪。
“但我们确定要针对他吗?他来历不明,背景不明,身后有多大的能量还是未知数,我们针对他,要是会得罪他背后的神……”
“我们还怕神?”黑衣者瞪了他一眼,无声骂道:“我们可是连太阳都能征服,还有什么不能征服。奥奴在上,我们横扫大陆无敌,我们才是拥有大陆最大倚靠的人。”
“别忘了,奥奴帝国不容外神,我们拥有全大陆最强的屏障,我们的天地是全星系最坚固的天地,就连空气里面都充满反神物质,普通小神吸一口就衰落了,他背后的神国即使来神,能不能抵住污染都是问题,说不定到时候反成了我们的‘材料’,哼,我们帝国知识是最强的知识!”
“谨慎为妙。”为首者站了起来,目光犀利。其身形瘦削,长手长脚,身形不似正常人类,光看外放的气息,就能知道他身经百战,杀性极重。
“帝国之所以能征服大陆,在于准确的情报掌握以及高超的知识运用,目前我们对他的掌握太少,先观察再说。我们封禁了约瑟子爵的渠道,相当于对他的挑战,等着看他有什么反应,机会成熟了,即可实行灭杀。”为首者道。
他们在外筹划着布局,但塔罗尔之父却突然发来命令:“塔罗尔疯了,必是他做的,把他抓过来,我要亲自审问!”
“队长,怎么办。”众人面面相觑,视线投向为首者。
为首者皱眉,视线投向一个新人,命令道:“你去。”
该新人胆寒,但立刻明白了其中原因。他转头,屏息做好准备,转眼投身潜入约瑟子爵宅邸。
为首者在后面看着,心中思考,每位贵族宅邸都有防卫,约瑟子爵身为皇室血统,理论上会有那么一些手段。
果不其然,新人潜进宅邸的瞬间,血网突然覆盖,直接将人切碎了。夜幕之中,一双幽蓝的眼睛盯着他们的方向,那是约瑟子爵的管家埃米莉女士。
“撤。”为首者当机立断,连忙撤走,与此同时,给副团长回复道:“我们出现了人员伤亡,对方不是省油的灯,今天不是出手的良机。”
敢情,他之所以派出新人,是为了要一个同伴伤亡的回避借口。
塔罗尔之父一听,暴怒之中恢复了些许理智,暂时应允了这次回避。
“给我抓住机会,一定要擒住他!”
说着,他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
塔罗尔在入夜时已经清醒,然后一醒来就是胡言乱语。
“父亲,放开我!我没有疯!我只是看见了真理啊!那片海那片大地太疯狂了,我在那岸边,看见无止境的智慧在我脚下蔓延!我们人类生来就要追求智慧啊!”
“闭嘴!”副团长额头暴出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