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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您的敬香仪式,光官府的人马还不够,恐怕要借调徽雪营精锐骑兵。”

文凤真坐在右手边。

“公主的安危自然是最重要的,你好好办。”

说着文凤真抿了一口茶水,眼里闪过一丝冰冷。

“不过连徽雪营精锐骑兵也要出动,你的意思是说有人想刺杀公主吗?”

知府抹了抹汗,把三张通缉令放到的桌上。

“这是什么?”文凤真眼神旧时光整理,欢迎加入我们,历史小说上万部免费看。一暗。

“马晖。”知府回答。

文凤真眉头一皱。

知府继续说:“这个匪首名叫马晖,殿下到任之后,众位将士英勇杀敌,斩获贼首级无数,至今,叛贼已溃不成军,如今苟且于山中。”

“根据情报,叛贼虽然受到重创,匪首马晖却不知去向,这一个多月来,我们封锁了燕溪,合围包拢,四处搜寻,却没有查到他们的下落。”

说着,知府又递上一张画像。

“这个人是燕溪县令,殿下不是一直怀疑是他里应外合,跟那帮匪寇勾结吗?”

“不过,昨天夜里,他的尸体在大牢被人发现,被下毒害死,没来得及拷问出线索。”

知府恭敬说道。

“马晖所率余部,妄图负隅顽抗,只怕他们会在公主的敬香仪式上生事。

文凤真眉眼冷冽,瞳仁深不可测,散着薄薄寒意,瞧不出任何情绪,他合拢双手。

“只要这群人真的在庆州府,三日之内,本王一定找到他们。”

知府一直紧皱的眉头略微松了松。

“那就有劳殿下了,哎,这些人已经山穷水尽,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知府舒了口气,忽然想到什么,颤巍巍地跪下来,想给燕溪的官员求情。

“殿下,不知能否饶他们一条贱命,放他们出来戴罪立功?”

“知府大人,军法如山,本王也不能卖你这个人情。”

文凤真似笑非笑,说着,突然吩咐。

“把牢里的僚族人全斩了!”

知府顿时僵在原地,噤若寒蝉。

文凤真不紧不慢地靠在太师椅上,摸了摸指节。

“本王说过,有谁再敢通匪,饶不了他!”

知府一口气没提上来,冷汗涔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众人都明白,与文凤真打交道总是需要格外小心。正因为他的冷漠无情,徽雪营才能被教得军纪严明。

酉时的一场骤雨解了暑气,两个人在东岳山脚下游乐。

文凤真一手握着剑,一手牵着她,在人群中穿梭。

小摊贩吆喝着据说是西域传过来的胡饼。

这种烤制而成的面饼,表面撒着厚厚一层芝麻,内里的馅儿由胡桃仁做成。

最小的也约有海碗口一般大。

少女的小脸巴掌大小,举起面饼,几乎有她两个脸大。

她才咬了两口,尝了个滋味便不吃了。

文凤真接过胡饼,照着她咬过的地方,从容地咬了几口。

他摸了摸少女的脑袋,嘴角一抿,眼底清辉比湖光更潋滟。

“果然软软的小姑娘都是小猫胃,吃一点点就饱了。”

她想起上辈子不爱吃的剩饭剩菜,也都是殿下吃的。

殿下是给她处理剩菜的小狗,还老喜欢趴在她身上咬来咬去的。

她不知想到什么,忽然脸颊一红,“噗嗤”一声笑出来,眼眸亮晶晶的。

文凤真捏了捏辽袖耳垂上的软肉,又咬了一口胡饼。

只觉得这大饼原本干巴巴难以下咽,沾了媳妇儿口水之后变得格外香甜。

天上忽然飘了雨丝,辽袖看见前头一个青衫书生举着书箱躲雨。

她多瞧了一眼,一转头,正好对上文凤真。

他的睫毛几乎扫了扫她的脸颊,好似漫不经心,语气淡定地问。

“你是不是觉得他生得好看。”

辽袖一愣:“我没有看呀。”

她顺着他的目光瞥了一眼,正好又叫他抓着了。

文凤真面上云淡风轻,毫无波澜,将她的十指紧紧交叉,晃了晃。

殷红的嘴唇低声说了一句。

“你老看别人,晚上回去了公主还吃饭吗?”

“嗯?”

辽袖秀气的眉头蹙起,不明白殿下在说什么。

他也不看她,只望着飘雨的灯火宵空,轻声说。

“那……我给公主准备新的碗,你还吃饭吗?”

辽袖满脸疑惑,不知所措地望着他,什么是新的碗?

到夜里,她才卸去装饰。

文凤真站在身后,俯下身,一只手掌缓缓摩挲她的小巴。

托着下巴,让她的脖颈伸直了。

辽袖给他递了一盏灵芝茶:“殿下这几日操劳了,多喝点补补身子。”

文凤真抿了口灵芝茶,抚着滚热的杯沿,翘起嘴角:“嗯,这茶不错。”

辽袖一面褪下手镯,一面问:“殿下,你知道他们是怎么议论你的吗?”

“嗯?”

文凤真心不在焉,他盯着少女白腻腻的脖颈,被勾得全然没了正经心思。

手下不免轻柔了些。

“打从殿下前来剿匪,特别是关了大小官员,杀了僚族首领以来,冷酷名声就在当地传开。”

辽袖转过头,抚住了他的手,笑了笑。

“大家背地里都喊你一声“文阎王”。”

“因为不管是谁,上至权臣下至皂隶,只要有事犯在你手上,绝对不会轻饶。”

文凤真将她一下子推倒,辽袖身下的大床柔软地陷了陷。

她有些诧异,这床榻似乎比平日软和,身子如坠云端。

跳跃的烛火将她的脸颊映红了,她仰倒在榻上,乌发铺散在身下,素白绣花的衣领敞开,露出半截锁骨。

两个人呼吸相融,愈发急促。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胸前一起一伏。

“大家都说,文阎王行事让人捉摸不透,与他打交道要万分小心。”

文凤真凤眸携了懒懒的笑意,一只手便禁锢得她动弹不得,他问。

“你觉得他们说得对吗?”

他抬起她的双腿,趴在她身上嗅个不停。

辽袖情不自禁地往旁边挪了挪,她胯骨还有些疼呢。

辽袖被弄得痒痒,闻着他身上清甜的梨香,正推搡着他的肩膀。

忽然一抬眼,瞧见顶上用五色琉璃为框,镶嵌了一面新磨的铜镜。

镜面清晰地倒映出他正在她身上做什么坏事。

殿下雪白的脊背,绸缎似的墨发,玉金簪冠,肩胛骨上一点妖异艳丽的小红痣。

她望着上方的大铜镜,有些诧异,樱唇微张,“啊”地轻轻一声。

少女捂住眸子,缩在他怀里。

“顶上怎么有面大镜子,快把它取掉。”

她小脸发烫,渐渐泛起潮红,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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