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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家:“……”

这就好比正打怪嗑药呢,BOSS突然把药瓶抢走了。

这游戏未免也太真实了点吧!为什么攻略对象能看到他们的道具?!

但很快,这瓶药消失在了周宴行的手里。

在众目睽睽之下,硬生生消失了。

下一秒,所有NPC眼中全部浮现出茫然:“刚才发生了什么?”

除了周宴行。

他张开手,手里空空如也。

“你们做了什么?”周宴行沉声道,“药呢?”

所有玩家:“……”

玩家的道具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一般都是存放在系统空间,为了真实,在使用道具时会带到游戏世界里,如果不及时清理,就会留下痕迹,也就是大家所说的BUG。

游戏世界会自动清除BUG,即消灭道具存在,同时清除所有看到该道具的NPC原有记忆。

攻略对象的程序比NPC智能,为了确保AI不会觉醒意识,他们在听到“玩家”、“道具”、“NPC”、“攻略对象”等字眼时,会被系统自动屏蔽消音。

而看到道具的记忆,也理应被一并清理。可为什么……这个攻略对象居然还记得刚才那个药瓶?

众玩家惊恐脸,这游戏不会又出新BUG了吧?!

但很快,更糟糕的事情来了。

他们被扭送至警察局,在经过一系列调查取证后,确认了他们的“罪行”,判处有期徒刑一年。

游戏里一个月约等于现实中的五天,一年便是六十天,也就是说……

他们要在游戏里蹲两个月的小黑屋。

现在没有玩家还有心情怀疑游戏有BUG,全都在疯狂求救进小黑屋了该如何应对。

周宴行回到办公室,休息室的门还关着。

这么久了,怎么还没结束?

难道伤情已经严重到无法挽救了。

周宴行心一沉,敲了敲门。

他连安慰池湛的话都想好了。

不管你是生是死,是健康是残疾,是贫穷是富有……永远都是我周宴行的秘书。

岑迟过来开了门,道:“怎么了?”

按摩还未结束,周宴行闻到了室内的药油味道,道:“结果怎么样?”

岑迟道:“幸好没有大碍,但再有下次,我也说不准了。”

周宴行道:“不会再有下次了。”他眼眸深沉,带着些思索,“你知不知道叫做‘一喷即好’的药剂?”

“那是什么?”岑迟显然没有听说过,“功效呢?”

“我不太清楚,但治疗外伤非常有效。”周宴行道,“上一秒还重伤瘫在地上,下一秒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似乎非常好用。”

岑迟眼中划过一丝诧异:“只需要一秒钟?”

周宴行:“或者两秒,我刚拿到药瓶,突然无缘无故消失了。”

周宴行将一众人叫到办公室:“你们刚才是不是看到了‘一喷即好’药,喷了伤口立刻消失了。”

小贾:“那是什么?”

小王:“没有啊。”

小苏:“我什么都没看到啊,周总,我发誓。”

岑迟看着周宴行:“我知道你对池秘书的伤情很重视,但你刚才是不是在做梦?”

“白日做梦也是一种病,如果不介意,等会我帮你看看。”

周宴行:“……”

休息室的门半关着,池湛听完了全程。

池湛也沉默了。

如果他猜得不错,那种药剂应该是玩家的道具,而这种东西是绝对不能被游戏里的人物所发现的。

一秒钟后。

周宴行:“你们真没看到过?”

小贾:“周总,您刚才说什么?我突然不记得了。”

小王:“什么没看到过?”

小苏:“???”

他们的记忆再一次被刷新了。

主系统自动清除BUG。

认真思考的池秘书,突然发现一个巨大的BUG,即:

听到了这一切的自己,为什么没有被清除记忆?

岑迟:“世界上不会有那么神奇的药剂,否则还要医生做什么?我看你是思虑过重导致的。”他拍了拍周宴行的肩膀,“平时没事,可以去精神病医院看看。”

周宴行:“…………”暴躁的周总想去找那群玩家对峙,然而玩家已经被判刑进小黑屋了,在这段期间内任何人不许探视。

没人能为他作证。

周宴行进了屋,突然间看到了池湛。

“你都听到了吧。”周宴行道,“刚才那个……”

“什么?”池湛道,“周总你说什么?”

看着怀疑人生的周宴行,装傻成功的池湛憋笑憋到内伤,心里只有五个字:

你也有今天。

“算了,这事之后再说。”周宴行道,“还没结束么,现在要做什么?”

“按摩。”岑迟言简意赅道,“你不出去?”

“我观摩过程。”周宴行拉了把椅子坐下,直直盯着二人,道,“岑医生的诊费太高了,或许我可以自学,省一笔医药费。”

“周总平时很闲么?”岑迟道,“连按摩都要亲自代劳?”

“关心员工身体,不行吗?”周宴行道,“何况我看你的手法也很单一,换个人照样可以做。你该不会想说,这是祖传手法,传女不传男吧?”

岑迟丝毫没有被周宴行激怒,只一微笑,道:“专业领域,外行人还是不要轻易尝试,万一哪个部位按得不对,后果会很严重。”

“而且,你好像只对池秘书一个人特殊。”岑迟意味深长道,“难道其他员工就不是员工了吗?难道周总还要挨个去给他们按摩?”

周宴行:“既然你这么关心他们,那等会顺便也给其他人看看病吧,我付钱。”

始终没作声的池湛突然想起一件事,道:“可以给褚行宵看看吗?他今天感冒了,好像还挺严重的,一直在咳嗽。”

“褚行宵?”岑迟念着这个陌生的名字,“他是……?”

“那个住在你隔壁的偶像?”周宴行对这个名字仍有印象,不满道,“如果我没记错,昨天晚上,是他开车载你回了家?”

“……还是邻居啊。”岑医生若有所思道。

在这两人斗嘴的时候,池湛忽然想起了楼下还有个蔫巴巴的小狗,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谁知道这一问,直接把二人火力转移到他自己身上了。

池湛:“是这样没错,但……”

重点不应该是你们应该下楼给员工看病了吗,难道只是随口说说?

一直把情敌雷达定位在岑迟身上的周宴行,忽然间发觉不对劲。

虽然岑迟确实是他的情敌,但没有人规定过,情敌只能有一位。

另一位,似乎已经在他眼皮子底下浑水摸鱼了。

既是邻居,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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