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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斗殴。”
说出后面两个字时，程亦森也忍不住心虚。
他貌似来早了，两边还没打起来。
“程警官误会了，我们只是在玩游戏。”黎河也出声了。
玩游戏？
什么游戏？
秦炽和黎河目光交流之后，两边的手下都退到了场外。
而这时程亦森也接到上上级的电话，大声斥责他胡闹，然后一个命令将他带来的所有警察全部都撤走了。
场子里瞬间就空旷了下来。
只有秦炽和黎河，双方的心腹，以及程亦森。
他倒是也想走，但是被拦住了不让走。
“既然程警官来都来了，刚好给我们做个见证。”
阮娇娇看着两个男人，他们本来是打算以赌局分输赢的，但现在条子来了，俩人便立刻打算换一种玩法。
“你猜给程警官通风报信的人是谁？”
“如果是你的人，算你输，反之亦然。”黎河道。
“一言为定。”秦炽点头应允。
看俩人这架势，是一心想要揪出内鬼，而且双方都笃定，自己的人没问题。
程亦森不由看向黎河，身边的女人。
“程警官，听说你有个妹妹，在XX学校上初一。”
黎河先开了口。
听到这话，连阮娇娇心里都不由道一声好卑鄙。
“你母亲前段时间身体不好，刚做了手术，现在在XX医院。”
秦炽也说话了。
俩人这一唱一和，程亦森的脸色已经难看至极。
阮娇娇都觉得，这俩人不愧是黑帮大佬，威胁恐吓人的路数都一样。
就在程亦森神经紧绷，内心天人交战之际，女人开了口。
“是我。”
毫不意外的是，秦炽和黎河都露出意外的表情。
她在秦炽身边多年，出生入死毫无怨言，除了忠心耿耿以外，她还孤家寡人一个，没什么爱好也没不良嗜好，不可能有把柄落在警察手里。
“为什么？”秦炽问。
“大概是，我活腻了吧。”
女人给出一个答案。
秦炽不由陷入沉默。
黎河冷笑一声。
“秦少主，你输了。”
“不，黎少主，是你输了，我现在是你的人。”阮娇娇纠正他道。
黎河：“……”
神特么的我的人！
这时候，小婵发话了。
“少主，小姐姐虽然通知了警察，但我们也没什么损失。”
“小婵！”黎河冷冷地丢给他一枚眼刀。
“黑帮不容背叛。”
没错，不管是什么理由，背叛就是死！
秦炽看着面这个在他身边十几年的忠心手下，冷漠无情地道。
“你自己动手还是我来？”
“少主！”白栩忍不住出声了。
迎着两个少主恨不得当众剐了她的凶残眼神，阮娇娇轻笑了一下。
“我的命是爹妈给的，凭什么你们让我死就死？”
既然她自己不动手，那就是让他清理门户了。
秦炽忍下心里翻涌的情绪，他本来想让她自己给自己留一条全尸。
青龙帮的规矩，背叛者斩断手指，脚趾，然后挖目掏心，灌以水泥封住然后扔进河里沉尸。
秦炽命白栩动手，白栩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只好掏出枪，只是对准自己曾经的同伴，他手臂忍不住颤抖。
“好吧，我自己来。”
阮娇娇在几个男人的注视下，将双手伸进了胸口，然后摸出两个东西。
“秦少主，黎少主，送你们一人一个。”
她掏出来就朝俩人扔过去，二话不说夺门就逃，跑出去还顺便把门给关上了。
“少主！”
“少主！”
白栩和小婵马上飞扑护主。
结果东西落在地上后，发现是催泪弹，瞬间刺激性气体弥漫整个大厅，在场的人瞬间呛得鼻涕眼泪直流。
等几人打开门冲出去，发现守在外面的人一片片地东倒西歪，全被干趴下了。
娇娇姐威武啊！
小姐姐牛逼啊！
这下，白栩和小婵心里默默地更加坚定了对她的崇拜之情。
17.白虎帮新帮主
黑道最近都在热议有关白虎帮的事情。
白虎帮这几年势力萎缩得厉害，本来江河日下，其他帮派都等着分上一口肉。
而白虎帮元老不甘心就此败落，积极寻求出路，此前还尝试跟青龙帮的秦少主谈，结果条件没谈拢，不了了之。
因为白虎帮实力差，这几年都招不到什么新鲜血液，剩下的都是老弱病残，所以被其他帮派打压欺负得厉害，几条挣钱的产业被人觊觎，时常有人借故过来闹事，各种打砸抢。
之前秦炽就是让他们把产业直接交出一半，他们可以得到青龙帮的保护，但这可是白虎帮一帮人吃饭的营生，交出大半那无异于断臂求生，而且谁知道剩下一半，会不会又被青龙帮借口吞并了。
其实秦炽也是欺负人，只是放在明面上，
大家都是混黑道的，习惯黑吃黑，谁也没比谁更高尚。
跟青龙帮谈崩之后，白虎帮日子更不好过了。
什么小帮小派的混混瘪三小崽子都敢过来踩上一脚，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但也扛不住这些蚂蚁蚊蝇臭虫时不时来咬上一口。
时间一长，白虎帮奄奄一息，眼见着快撑不下去了，其他人也都冷眼等着白虎帮完蛋，就在这时，新帮主出现，宛如救世主降临。
之前白虎帮是个老帮主，年轻时着实嚣张过，他倒是命硬，但大概作孽太多，导致子女命薄，两个儿子都死了，就剩下个小孙子，又被保护得紧，压根不让他接触家族生意，所以根本不可能接手他的事业。
本来大家都没注意到白虎帮换了帮主这件事，而是只要有人敢到白虎帮的地盘上惹事，就会有一个年轻人出现把人给收拾了，等局面搞定后，白虎帮的老弱病残这时候出来收拾烂摊子，无一不面带自豪地介绍这是他们的新帮主，神情和语气皆充满崇拜。
他们的推崇态度倒是能理解，毕竟以前只有他们被人欺负的份，忍气吞声，现在可不一样了，白虎帮一帮上下就连精神面貌都焕然一新了，几个老家伙瘸腿的走路都带风了，说话都声若洪钟铿锵有力了。
不过，这个新帮主让其他人感兴趣的一点，除了他凭一己之力拯救了濒临灭亡的白虎帮，还有一点就是，他十分神秘。
他每次现身的时候，一身黑衣，还戴着黑色鸭舌帽，以黑色口罩遮脸，就连说话都是用变声器，完全让人猜不出身份。
但他的身手毋庸置疑，的确十分了得，不仅擅长近身攻击，枪法也厉害。
当然，这样的高手，别的帮派也不是没有，要说这人最为人称道的一点。
是损。
别人都知道朱雀帮少主黎河手段毒。
而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