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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来。

被肏弄着小穴的同时还被男人吮吸着乳儿,沈熙柔身子欢愉万分,双腿一抬,勾住了季达伦的腰肢,仿佛在盛情邀请他再更深更重的入进来。

季达伦同样兴奋不已,伸手搂着她的腰,将她抱了起来,这样沈熙柔自上而下跨坐在他身上,自然可以把肉棒更多更深的吞下去。

季达伦一边拍着她的小屁股,一边像个孩子一样含住她的乳儿,吮吸着她乳儿的同时含含糊糊的说道:“莫急……莫急……夫人莫急……你给我吃好东西……我也给你吃好东西……”

被季达伦拍了几下小屁股,沈熙柔的穴儿不住的抽紧,她双手环住季达的肩膀,不住的娇哼着,“嗯嗯……啊啊……好棒……”

被插得又热又紧的小穴里面早已春水泛滥,而在她小穴里乱戳的肉棒每次都能撞到她不同的地方,让她整个花穴都又痒又麻又舒服,她双腿紧紧勾缠住季达伦的后腰,绣鞋早就不知道蹬到哪里去了,一双白嫩小脚在他身后,忽而紧绷,忽然乱腾。

被沈熙柔这么夸赞,季达伦自然是越战越勇,他觉得自己就是拯救沈熙柔于水火的大英雄,搂着她的纤腰,更加亢奋的向上顶弄着。

在山路山疾走的马车似乎都要承受不住了他们之间的激烈交欢了,被摇的嘎嘎直响。

47.救美(H)

这对正在驾车的车夫,真是一种折磨,听着马车里那热情又浓烈的喊声,下面的老二翘得高高的。

话说洋大人怎么在车上就不安分起来了呢?连回到城里都坚持不住了么?

他这样哪里还敢往大路上走,只好专挑人迹罕至的小路甚至是绕路走,就希望季达伦快点完事儿。

然而沈熙柔和季达伦中的春药,也不是发泄个一次两次就能解决得掉的,尽管季达伦已经在沈熙柔的小穴里射两次,可是每次不等他把肉棒给拔出来,光是沈熙柔在他怀中扭了两下,娇哼几声,他的肉棒就会立马又硬了起来。

而他最爽的地方就是他找到他最喜欢的姿势,就是躺在马车的车厢里,看着沈熙柔双手撑着他的胸,一双藕臂形成一个倒三角的样子,把她两只浑圆雪白的乳儿夹在其中,像骑马一样在他的身上轻摇摆荡,那双乳儿在她胸前被双臂挤压到了一起又同时上下翻飞,乳尖上的两点嫣红,简直晃得人眼花缭乱,那画面真真令人心旌荡漾,血脉喷张得不得了。

换做平时,沈熙柔哪里敢用这种姿势,居然完全将男人压在身下。

可是现在她觉得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她的小穴可以收缩自如的夹紧那根坚挺的肉棒,随意的让那硕大的龟头戳到自己敏感之处,强烈的快感更是从两人交合之处不断的涌向全身。

原来男欢女爱可以这般让人惬意畅快,沈熙柔羞涩的咬着嘴唇,眼角泛着湿媚的红晕,一声又一声浪娇的喊着。

而突然马车遇到了一阵颠簸的地方,季达伦的肉棒“突突突”的向上连续来了好几个猛戳,连续撞击在了她娇弱敏感的宫口,沈熙柔被刺激的一下子就冲上了高潮,她哭叫着向前一扑,完全趴在了季达伦的身上,而季达伦干脆把她趁势又一抱,紧紧箍着她的后背,一对软绵丰盈的乳儿像圆饼一样贴在他的胸前,同时他腰腹猛挺,肉棒在她高潮痉挛之中的小穴里急速的抽插起来。

沈熙柔想要起来却起不来,只被季达伦突然按住后脑一阵热吻,接着又迎来了更凶猛的一波高潮。

泄身过后,沈熙柔虚软的趴在了季达伦的肩头,全身好似腾云驾雾一般的飘忽,而季达伦在感受到明显射意的时候故意顿住缓了一缓。

沈熙柔在季达伦的肩头蹭了蹭,小穴里的余韵袅袅还在里里外外的侵染着她,她好生迷茫,她今天是怎么了,明明体力已经透支了,可是身子偏偏还是很想要。

想要到小奶头和小穴又开始痒了起来,于是她忍不住在季达伦汗水淋漓的肩头咬了一口,想证明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咬到那硬邦邦的肌肉的时候,沈熙柔微微觉得牙疼,应该不是做梦,可是为什么这场欢爱就像没有尽头一样呢?

被沈熙柔莫名其妙的一咬,季达伦突然感受到一种近乎嗜血的豪情,尽管他没有真正意义的上过战场,可是身为战斗民族的后裔,好斗就是他们的本性啊。

本想要沈熙柔歇一歇的他,以为沈熙柔是见他把肉棒插在小穴里半天不动而着急了。

他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双手滑到沈熙柔的臀瓣上,一边用力揉搓,一边托着她的臀瓣抬起再下压,使得他的肉棒整根完全插入,甚至连他的子孙袋都恨不得也能进去沾点春光。

就这样肌肤相亲的滋味实在太好了,更何况那紧致迷人的小穴还在一口一口的咬着他的肉棒。

如果马车永远不会停的话,,真想这么一直做下去。

48.挑衅

终于,在季达伦狂野的攻势之下,沈熙柔终体力不支,累的昏了过去,季达伦抱着她软软绵绵的娇躯,把自己的肉棒从她水淋淋的小穴里拔了出来。

安静沉睡的沈熙柔那温婉柔美的样子像极了教堂里壁画上的女神,季达伦看了半晌,才想起来怕她着凉,赶紧将她的衣服拢好,接着他一抹自己头上的汗水,才注意到车子好像停了。

于是他掀开帘子一看,“咦,我们怎么还在树林里?”

因为想要避嫌,一直坐在树下大石头上的车夫站了起来,脸红得和猪肝似的,小声问道:“季爷,您这是已经好了?那咱等下去哪里?”

季达伦想了想,也不知道沈熙柔身上的药有没有什么副作用,最好是找医生看看。

提到医生么,他自然想到了夏瑞克,他是沙俄军队的军医,把沈熙柔送到他那里,一来可以让他检查一下,二来季达伦也想和他挑明关系,未来不管沈熙柔跟谁,他都是占一份儿的。

想到这里,季达伦对车夫说了一个地址,然后还嘱咐他尽快。

说完季达伦就又钻回了马车里,搂着沈熙柔又香又软的身子呼呼大睡起来。

等大概到了傍晚时分,季达伦被马车车夫在外面的叫声喊醒了,于是他揉揉了眼睛坐起身,发现沈熙柔依然在一边睡着。

于是他先下车,去门卫那里问了一下夏瑞克医生在么,得到了确认的回答之后,他才重返车上,用毛毯将沈熙柔一裹,抱下了马车。

季达伦来到夏瑞克的办公室的时候,夏瑞克正闲来无事,拿刀做木雕呢,看到季达伦抱着沈熙柔的时候,他显得很诧异,比起好奇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他更在乎的是沈熙柔怎么了,于是他放下手里的小刀和木头,朝季达伦和沈熙柔走了过去,并且将昏迷的沈熙柔接过来抱到了自己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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