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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都让打开,日到了。

她哭着推他,“轻一点,大哥,宝宝要撞坏了。”

“不要撞了,好深……啊啊啊啊,疼,不要撞了,想尿尿,我想尿尿。”

叶可躲不了。

缩着身子往后钻,许掣一发狠,整个人压上来。

小姑娘这才知道卸掉力道的强壮躯体有多可怕,她感觉肋骨都要折了,身体现在就是个二维的身体,好不容易长出来的胸也一夜回到解放前。

“重……不要,好重……”

他咬她耳朵,“你要,再说不要就操死。”

叶可脸一红。

本来有点疼的小骚穴泄洪似的飙出股水,许掣被烫得一激灵,差点射了。

他推她脑门。

气道:

“成天就想被操死,是不是还想被打屁股。”

她脑子里的是“不想”,说出口的却是,“打打么,或者你揉宝宝屁股,揉着干我。”

敢和大哥提条件。

她真的是……进步了。

许掣捏她厚脸皮,大手罩住两瓣屁股丫子,比刚才还使劲。

向来稳重的沙发都不稳重了。

晃得有点社会。

他眼神有点迷,吻住怀中小人的唇就是一阵急进急出。

她躲不了。

就让大哥揉着屁股灌精。

他射得好多,好满。

射完两个蛋还是沉甸甸的,小姑娘有点餍足,但是看到大哥充血状态的胸腹肌,漂亮又性感,整个人又浪起来。他做爱的时候身上的味道很man,怎么闻都闻不够。

女孩任由被男人操开的小穴,毫无羞耻地流精。

弯腰给他啯鸡巴。

可爱的圆眼吃一吃鸡儿,就要望他,许掣摸她脑袋,“乖了,吃大了继续干你,宝宝,你小嘴也馋我肉棒的吗?”

她呜呜两声,让大哥一顶,堵住喉咙。

于是到口的“我才不想”就被生生堵回去。许掣应该是偷偷观摩了爱情动作电影,要用她的嘴爽,要戳她脸,甚至连可怜的肚脐眼都没放过。

他那么巨一只。

跪到她肚皮上,推不了奶炮,就推肚皮上的肉肉来夹。

腥粘的液体抹得到处都是。

叶可低头够过去,波了下冒水的马眼,痴道,“别用宝宝的肚皮了,大哥来干我呀,你看刚才射进去的精液都流出来了,宝宝还要给你生宝宝呢……”

男生坐起来,搂她小屁股,揉得女孩乱叫。

“不怕我给你种娃娃了?”

“怕的。”她故意挺起小屁股,凹出精致漂亮的少女腰线,撩起黑发,“但还是想给你生崽崽,你说崽崽如果像你,那我是不是就能看到小时候的你了。”

男生心头一热。

捂她脑袋,紧紧箍在怀中,笑道,“命都给你。”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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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该结束的地方结束,这就是故事该有的样子。

2019.8.5 by消灭糖果

感谢各位老少爷们、大姑娘滚犊子。

故事来源于很久以前的一个念头,大哥是我套马杆的汉子,虽然威武雄壮,但是心有蔷薇粉蝶。

很开心这是一个开心的故事。

be写手终于做回人,常年-10086的人品值终于+1。

【前世番外】姬氏兄妹

姬暖年方五岁,生母狄氏便去了。

时值开复二十七年,先帝驾崩,新皇登基不过数年,东南群王自立,纷争不断。其父姬辇乃当朝要员,终日忙于朝政无法

相教。

姬暖唯有一兄,名彻,十五儿郎,力甚巨,能扛鼎举钟。

师当朝大将军,射、御、书、数,无不精通。

姬辇命长子教幼女,必使暖窈窕长成,敦厚恭淑。

——《启复·姬氏兄妹传》

姬暖孝期后,从恭淑阁搬到了兄长姬彻的住所,飞鸢馆。女儿家的院子,不是红花便是果子树,一年四季花团锦簇,果树

飘香。

飞鸢馆只有寥寥一些草木,还多有砍痕箭孔。

侍女晓棠出去,散了发髻回来,说是大公子张弓练射,堪堪从她头皮掠过。

晓棠发烧不退,让老子娘领回去。

再后来,姬暖身边的侍女因为屡遭惊吓,纷纷请辞,只留一个瘸腿嬷嬷看顾。

她是恭顺的脾气。

祠堂里守夜祷祝,就是侍女都要靠柱子歇一歇,姬暖却每每跪到膝盖乌青方起。别人都说姬家兄妹生了相反的性格,长子

姬彻放荡好斗,幼女姬暖敦厚易守。

兄长如此乖张。

姬暖也未曾抱怨,更不曾说与父亲。

两人相差五岁。

姬暖出孝已满八岁,按理,大家闺秀当懂的女子品德与技艺,应提上课程。姬彻却不大理,只在妹妹生辰送来几张兽皮,

并兔崽子、王八苗、蛐蛐笼、还有些幼童才玩的拨浪鼓和金蛤蟆。

一时之间,闺阁内成鸟兽场。

姬暖没见过这么多活物,喂了兔子又要去看蛐蛐,摸了乌龟头,还要喊嬷嬷捣饲料。嬷嬷本是先皇驾崩时放出的老宫女,

未曾婚配生子,年老且昏,甚爱姬暖。

知道女子不应玩物丧志,却怜她丧母,放任脾气。

敦厚易守的娇娇淑女,养到十岁。

已经敢在池塘捉蛤蟆,上树逮知了……着男子装混在贺家族学,不学女德,习天文兵法,游方治略。开口侃侃而谈,天下

事童言说来,很有章法。

便是教习的老先生,也对女扮男装的姬暖相当称赞。

贺家嫡系当家人正是当朝文武大将军贺通。

也就是姬彻烧香杀鸡,当作父亲一样尊敬的师长。

姬暖在贺家族学厮混。

却从未见过家兄。其实也不怪她没见过,姬彻其人,不是在射人就是在射人的路上。功课一事,俱是贺通和姬辇单独请老

师,根据这棵歪脖子树的顽劣秉性独家定制。

他是京城霸王。

行事乖张不讲章法,却没让人拿过小辫子。

元宵夜在闹事街头斩一人一马,血溅三尺,百姓惊惧争相奔逃,痛骂姬彻及其老父为老小狗。后来叫御林军统帅单独请上

门去,竟然也全须全尾出来,腰上还别了统帅大人千辛万苦求来的肃方宝剑。

是个相当的狼灭。

远在西南造反的诸位逆贼,也听过姬彻的趣事。

举了大旗的十四王爷说,“姬彻竖子,甚异,谨防之。”

是个敌我双方共同盖章的狼灭。

五月春花烂漫天。

姬暖捧了落红印的春花饼坐在井边躲凉,还不到出冰的日子,天已经这样热。她捞起衣袖,吃完玫瑰花瓣做的酥皮面饼

子,就望着井里冰镇的番瓜甜果。

要不是南方在打仗,还能吃上玉似的荔枝。

堂里传来有气无力的念书声。

各家书童扇风也扇得咽气。

先生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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