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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这个跟他计较。”
倒也不止这一个意思,徐砚清目光再次落在道长身上,总感觉道长柔柔弱弱,他爹一个拳头就能将道长打趴下,于是小郎君狠狠心一咬牙:“阿爹可是把道长打疼了,我带了药过来。”
小郎君唯恐自己这番话落了道长的面子,使得脸皮薄的道长不好意思开口。
于是他便主动抬手扯开道长的衣衫,让道长没那个时间去想乱七八糟的事儿,这样也就不会羞耻了。
殷晏君的衣衫被小郎君粗鲁拉开,露出强劲有力的胸膛,很明显帝王并不像小郎君想象中的那般单薄脆弱。
瞬间流氓小郎君的目光便落在了道长覆盖着一层薄薄肌肉的胸口,都已经禽兽行为了。
于是小郎君光明正大厚着脸皮将道长浑身上下检查了一遍,最后发现道长腰腹的位置还有后背的地方有两个红红的印记,不得不说他家阿爹手上力道确实把握得确实很好,并没有以下犯上的罪恶想法。
拿出特地从小齐大夫那里搜刮过来的药膏,在道长身上红色印记处细细涂抹一遍。
殷晏君浑身上下肌肉紧紧绷着,耳尖微微泛红,眼中那抹丝丝缕缕的红血丝再次浮现上来。
等到小郎君帮着涂好药膏,殷晏君额头已经沁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水,有些发烫的手掌抬起来轻轻揉捏了一下小郎君肉嘟嘟的脸蛋。
咸鱼小郎君茫然眨了眨眼睛,怎么就又被揉脸了呢,这样下去他的脸会不会越来越胖?咸鱼忧伤。
“这两天要送各国使臣离京,我可能会有些忙,便直接宿在含凉殿了,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处理,小郎君尽管安排文镜去做。”殷晏君原本清冷的嗓音带上了难以压制的低沉,这是他第一次明明白白对着小郎君露出那种肆无忌惮的眼神,在小郎君清醒着的时候。
“好!”丧批咸鱼点头应了下来,怎么都觉得今日的道长有些奇奇怪怪,不会是被他家阿爹给打坏了吧,咸鱼暗自揣测。
于是乎当小郎君三天没有见到玄尘道长,总算是察觉出了几分不对劲,之前各国使臣来朝的时候也不见道长忙成这个样子,怎么轮到走的时候就这般忙碌了?
想想都觉得奇怪,咸鱼小郎君赶紧把他聪明又机智的好友们喊来了长信殿,于是静安郡主和小齐大夫达成了小郎君智囊团的第一次会晤。
目前正和楚家女郎议亲的殷小侯爷暂时被小郎君体贴地排除在外,主要是怕耽误了殷小侯爷讨好楚家女郎,毕竟娶媳妇可是件不容耽搁的大事。
智囊团全部落座,咸鱼小郎君抛出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我觉得道长好像在躲着我!”前不久他便曾有过一次同样的感觉,不过这次更加坚信了这个想法。
智囊团一号小齐大夫托腮:“线索太少,具体说说。”
智囊团二号静安郡主点头:“对对对,你最近发现什么不对劲了?”
咸鱼小郎君:“我三天没有见到道长了。”这是之前从不曾有过的事情。
殷元霜脸色毫无变化:“我以为你要说三个月呢!”三天没见不是很正常吗?
小齐大夫整日住在宫里,更是从小郎君在徐家村养胎之时便跟在身侧,自是非常了解个中情况:“眼下各国使臣全都返程,按理来说官家应该没有那么忙才对。”毕竟之前忙得再晚,官家都不忘过来看看小郎君的情况。
所以小齐大夫和小郎君保持同样的看法:这种情况很不正常。
殷元霜直接拍板决定:“不如把文镜喊来问一问,我们在这儿再怎么猜测都不如直接问清楚得好!”
毕竟官家这么多年才得了一个小郎君,都能算得上是老树开花了,变心自是不可能变心的,所以智囊团二号只担心官家是被什么事情难住了。
小齐大夫点头:“我赞同郡主的想法,内侍监大人整日跟在官家身边,定然对官家的事情清清楚楚,就怕是内侍监大人不肯和咱们说实话。”
殷元霜挑眉看了一眼暗自发愁的小郎君,意味深长地对齐辰说道:“那你就太小看咱们徐小郎君在官家心中的地位了。”
小郎君茫然抬头,不是在想法子吗,怎么就扯到他的身上了?
智囊团最后定下来的法子就是让徐小郎君亲自去问文镜,殷元霜拍了拍手利落告辞:“我跟锦姝有约就先走了,改天有机会带锦姝进宫与你认个脸。”
之前还一口一个西陵国锦姝公主,现在就变成亲亲蜜蜜的锦姝了,小郎君交友不慎,静安郡主妥妥就是个无情的「海王」。
于是小郎君可怜巴巴望向另外一边的小齐大夫,可惜小齐大夫最近沉迷和院正大人一起研究医术,同样拍拍屁股走人了。
咸鱼小郎君那叫一个「孤独寂寞」,最后只能让他的宝贝木瑜去把文镜找过来。
文镜或许早就料到了这一遭,所以当他站在小郎君面前的时候,直接哭丧着脸:“小郎君若是真想从奴才口中得知真相,到时候可得记着护住奴才,要不然奴才就得被官家打死了。”
打死当然是不可能真的打死,不过进一次地牢挨一顿打,那日子也不好过,文镜苦啊!
丧批咸鱼眨了眨眼,非常体贴地说道:“那这样好了,内侍监不用说,我来猜,若是猜对了内侍监就点点头。”
文镜果断点头,是个好法子。
小郎君从躺椅里坐了起来:“第一个问题,道长最近很忙吗?”
文镜摇头,最近官家除了上朝便是窝在御书房处理奏疏,其他也就没什么事儿了。
摸了摸下巴,小郎君继续问道:“那是道长被什么人,什么事儿牵制住了?”
文镜继续摇头。
如此问了几个问题,文镜都是摇头,最后小郎君眼中带上一抹了然和忧虑:“道长的情毒犯了?”
文镜利落点头。
“道长身中情毒,这些年一直都是这样熬下去不曾找过御医吗?”徐砚清神色略显复杂。
文镜这下子倒是开了口:“自是找过的,太医院的院正大人一直都在为官家身上的情毒研制解药,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一直没有太多进展,所以官家每次身上情毒发作都会到凌云观小住。”
“现在道长人在何处,在含凉殿还是凌云观?”咸鱼小郎君如今倒也把自己心里那点儿复杂的想法看了个清清楚楚。
因为满心满眼的倾慕所以他心中记挂着道长,也正是因为心中记挂如今才会为了道长处处忧虑。
挥了挥手让文镜先回道长那边伺候,咸鱼小郎君又懒洋洋地窝进了躺椅里,他需得好好想个法子才行。
不过窝在躺椅里怎么也睡不舒坦,丧批咸鱼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倏地从躺椅里坐了起来,从衣柜深处找到自己「窝藏赃物」的小包袱。
里面放着道长的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