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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着亲着,库尔图瓦突然停了下来。
“你真的和他们都做了吗,我是指,你在上面的那种。”他问。
景彦撑起上身,另一只手伸进他的头发里:“怎么,怀疑我的技术。”
“不,毕竟你是我教出来的。”
“那不就完了。”景彦一副‘你问那么多干什么’的表情,“你只要知道,我把他们都*透了就行——哦对,上个月我还说服了皮克和拉莫斯三人。”
“他们一起*你吗?”
“显然不。”
“那可惜了,你还是更适合挨*。”
“你又有没试过,怎么会知道我更适合什么。”说着景彦突然推开他坐起来,“话说,蒂博,所有人都同意了让我试着做他们,你什么时候也让我爽爽?”
他本来以为自己会得到否定的答复,但没想到库尔图瓦竟然很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当然可以。”他说。
“真的?”景彦眼睛亮了,他爬到库尔图瓦面前,伸手捏住他下巴晃了晃,“你真的愿意让我*?”
“嗯。”库尔图瓦电话,“不过有条件。”
当然有条件。
景彦早就猜到有条件。
不过要是能让他搞到这比利时人的ass,他什么都愿意做。
“什么条件?”景彦问。
库尔图瓦低头,然后看着景彦轻笑:“如果你能让我10分钟内出来,我就让你*。”
10分钟?
出来?
那还不是简简单单。
景彦:“一言为定。”
……
第一回合。
景彦用了最简单的手,相处那么久,他们大部分时间是在一起度过的,因此也对某些点非常熟悉。
然而今天——
景彦手都要摇断了库尔图瓦这杯奶茶就是不洒出来。
并且,库尔图瓦本人还能悠闲的玩游戏,或者看手机。景彦猜测他在给什么人发短信。随后他又注意到,这家伙竟然在笑。
多稀奇啊。
景彦开始对短信那边的家伙感到好奇。
第二回合。
景彦上了点难度。每个人都说他很会接吻,都称赞他的能力,但这次,景彦撞上了库尔图瓦这堵墙,并被撞得非常惨。
“老天爷,你这家伙有这么久的吗?”景彦抱怨道,“我以前怎么没发现?”
“因为你观察不够仔细,”库尔图瓦说着伸手撩开景彦的额发,观察他比平时更湿润泛红的嘴唇,“而且大多数时候,我都会直接做到你失去意识。”
景彦恨恨的看着他。
库尔图瓦晃了晃手表,“时间差不多了哦。”他说,“抓点紧,J,这是你唯一的机会。”
于是第三回合,景彦准备放大招。
他按住库尔图瓦的肩膀,居高临下看着他。然后深呼吸,碰一下离开,碰一下离开。这招很有效,库尔图瓦表情不再轻松,也顾不上游戏和手机了,而是专心对付近在咫尺的景彦,和他博弈。
“10——”
开始倒计时了,景彦一咬牙。
他听到库尔图瓦发出一声沉闷的“哼”,那让人欣喜万分。马上就要成功了,他马上就能……
然而结果是残酷的。
最后10秒,景彦失败了。
“Well,看起来我是最后的赢家。”库尔图瓦按了按狠狠提速跳动的心脏,伸手抚过景彦侧脸,然后就像刚才他捏他那样捏住景彦下巴,“我钦佩你的勇气,J。”
景彦翻了个白眼,不耐烦的‘嘟’了一声。
“好吧好吧,我输了,我认。”他说,“但只是这次,下次我绝对不会……唔!”
在他放完狠话前,库尔图瓦抓住了他的腰,把他带向自己。景彦趴在他胸前,手撑住沙发,调整呼吸。
解锁新位置。
在一片混乱中,景彦假装动情的叫喊着,随后悄悄看向被库尔图瓦丢在一旁的手机。它亮起,又暗下。空隙间景彦看到了来信者的姓名。
凯文……什么什么的。
真见鬼,他们比利时人的姓氏也太奇怪了。
就在这时景彦自己的手机也响了起来,他让库尔图瓦抓着他,自己则是爬过去,艰难拿到手机。
点开看,是托马斯发来的消息。
他给他发了张自拍,和狗狗们的自拍,配文:“我和小家伙们都很想你,记得有时间回来看看。”
有那么一瞬间,景彦很想抛开现在的一切飞奔回到慕尼黑,狠狠抱一抱托马斯,也抱一抱他们的两只狗。
但是最终他什么也没做。
“还没好吗?”库尔图瓦捏了景彦后腰一下,“你想叫就叫吧,托马斯,我知道。”
作为回敬,景彦也咬了他颈侧一口。
他没叫穆勒的名字。
因为这次他有笔名字更好的东西。
景彦点开托马斯的自拍,放大,放大,再放大,然后在随后的几个小时里,他抱着库尔图瓦的脖子,想着那双异色瞳的主人做完了剩下的全部。
第156章 暗黑向同人也能he吗?(四)
……
景彦最近和库尔图瓦走的越来越近,近到开始有媒体捕风捉影。
“早啊,J。”
上午的巴塞罗那训练基地,阿尔维斯嬉皮笑脸走到景彦面前,边打招呼边用两根手指捏起景彦的下巴观察他的脖子,在发现深浅不一的红色痕迹后,阿尔维斯像个高中女生一样尖叫起来。
“你竟然出去寻欢作乐!”阿尔维斯斥责道,“并且还不叫上我们!”他跳起来敲景彦的头,“我们的小鸟度过了疯狂的一夜是不是?”
小鸟是他给景彦取的外号。
众所周知,这群不会读中文的傻瓜通常情况下称呼景彦为J,从他还在德国的时候就开始了。
而在景彦逐渐成为拜仁主力后,有次他妈妈的探访把他的小名“彦子”推向了全国。拜仁的球迷们开始使用谐音单词“雨燕”来称呼景彦,并且也用它来给景彦在各大比赛中加油鼓劲。
后来景彦去了巴萨,“雨燕”也跟着他一起来到了西班牙,到了阿尔维斯嘴里,他嫌“雨燕”读起来太拗口,于是改成了更俏皮的“小鸟”。
“可不是吗,疯狂的一夜。”景彦完全没有反驳阿尔维斯的意思,甚至还顺着他的调侃继续说,“你真应该跟我一起,没有巴西人的派对简直毫无生气。”
听他这么说,阿尔维斯失去了兴趣,摆摆手,很快便离开了。
来到巴萨3个月,托皮克的福,更衣室把景彦研究透了。
当问起他“瞧这吻|痕,昨晚过得一定很棒吧?”时,如果他回答:去去,什么都没有,只是被蚊子咬的。那代表他真的度过了疯狂的一夜;但如果他的回答是:对呀,我疯狂的情人们拽着我做到后半夜。那就代表的确是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