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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勒当然也在一旁试图帮忙,只不过没什么实质性的作用罢了。
“里奥!”
景彦大声提醒梅西自己回来了,随后赶在穆勒过来前拽着梅西到旁边问清楚过程,好对一对话,免得到时候穿帮。
“这么快就好了?”梅西有点惊讶,“我还以为内马尔会拉着你聊好久。”
“没。”景彦说,“别提了,我都没见到他。”
“怎么回事,你被发现了吗?”
“那倒没。”景彦把刚才发生的简单给梅西叙述了一遍,“哎,里奥你说我都过去了,他为什么还是生那么大气。”
梅西摇摇头。
他以为只要送景彦过去,内马尔再怎么生气都能被哄好,还没人在景彦乞求的眼神下坚持到底,至少他就不行。
“改天再说吧,或许他自己气一气也就没事了。”景彦吐了几个泡泡说,“对了里奥,你刚跟他们怎么说的?”
“坤给我的办法是让我说你被困在卫生间了。”梅西说道,“本来我以为你会去很久,还打算编个你突发疾病需要治疗的故事,不过我觉得他们可能连卫生间都没听懂。”
“嘶——忘记你们语言不通了。”景彦耸了耸鼻子,“不过被困在卫生间?还有比这个更蠢的谎话吗,3岁小孩都不信的吧。”
梅西送了他又一句阿根廷国骂。
“下次你自己编,别让我去。”他说。
这时穆勒发现不对劲了,带着审视的眼神走向景彦和梅西这边,当然,主要是审视景彦。
不妙,要完。
景彦头顶冷汗直冒,“嘿托马斯,冲完澡了吗?”
“还没,在等你。”穆勒说,眼睛仍盯着景彦,仿佛是下一秒就要把他按倒,“你们说什么呢,J。
“啊哈哈哈没什么!”景彦眼神乱飘,“就,叙叙旧,聊聊最近的生活,就这么简单,嗯!”
“是吗。”穆勒显然不信,“那你刚刚去哪儿了,这么久没回来,我听说记者会很早就结束了。”
景彦吞了吞口水,半晌,他看向穆勒的眼睛。
“说出来你千万别笑话我,我刚才,被困在卫生间了。”
穆勒:……
还是穆勒:?
第34章 景彦:是挚友啊!(一更~)
幸好拜仁有两辆大巴车,能把教练员和球员分开坐,不然景彦都不知道这一路上该怎么面对托马斯侵略性超强的质问眼神。
酒店大厅里,球员教练还有工作人员站成一个圈,按照惯例,客场赛后主教练多少要讲两句对比赛的看法,再让领队安排好晚餐(或者说夜宵)以及回程时间,最后再让大家解散。
景彦清清嗓子:“我没有太多要说的,这是场非常棒的比赛,对每个人——赢得漂亮!我知道大家还不太了解我,我们还在磨合中,但是,瞧,我们已经赢下第二场焦点之战了,我相信我们会越来越好的!”
估计是刚赢球还在兴头上,这次主教练的话赢得了大部分人的掌声和喝彩。
景彦回了他们大拇指:“好好休息吧,所有人都是,等着吃晚餐,到时候我们再小小的庆祝一番,现在去放松吧!还是记住,不要乱跑,有事给凯特琳,米洛,或者我打电话,其他的——都去吧,到时候见!”
在他挥手宣布解散的那刻,球员们像听到放学铃声的学生那样欢呼着离开了,当然,景彦也没比他们慢多少。
话音刚落,他撒丫子就往房间跑。
几个不紧不慢的球员比如科曼甚至只感觉到身边一阵风经过,再抬头,哪还有主教练的影子。
【哎呦呦慢点彦哥】
【台阶,看着点台阶,前面还有到坎】
【你急什么,后面又没有怪物追你】
哼,怪物?
要是怪物那他还不会跑嘞。
为什么要赶紧回房间,还不是因为托马斯没得到想要的回答,景彦腹诽道,刚在球场的时候他靠集合回酒店逃过一劫,只告诉对方离开那么久是因为被困在卫生间,这个理由他自己听了都不信。
他们阿根廷人真是不靠谱,还以为梅西+阿圭罗能想出多么精妙的借口,到头来他还是要被盘问。
索性就往后拖嘛。
一直拖到回去德国,拖到过两天训练,拖到托马斯把这件事忘掉。
【哦那大概率不会发生】
【你忘了吗,穆勒向来事事都记得清楚】
【你只能拖慢进程】
【而且这叫逃避,彦哥】
“可耻,但有用。”景彦吭哧吭哧往楼上跑,只能在喘气的间隙和系统扯皮,“反正都得死,你至少让我选个合适的时间以及舒服的地方再死,比如我家的沙发上,让我吃着零食看着电视接受盘问。”
都到家了,那就完全没有限制了,死亡方式还不得换一种,系统心想,还不如就在这里。
见系统不再回话,景彦也专心往房间跑。
等到了楼层,他先撑着膝盖休息了几秒钟,等把气喘匀了才翻出房卡来准备回去往床上舒舒服服一躺。
可下一秒——
“你是不是忘了有种东西叫电梯。”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还没等景彦回头,他就被掐住后颈整个人按在门板上,胳膊被反扣住,手里的房卡也被顺势夺了过去。
“原本我只是有一点怀疑你在骗我,但现在我确定了。”穆勒凑近景彦耳边轻声说,“如果你没说谎,那你为什么要跑,我只能认为是你心虚了,是你想不出来更多谎话来圆你最初的谎话了,我说对了,J。”
【你小心点说彦哥】
【这时候可千万不能惹怒他】
废话吗这不是!还用你说!景彦在心里朝系统翻了个大白眼。
不过……
都这么气了也没加黑化值,那说明什么,说明托马斯还是爱他的,呸,说明托马斯还是相信他的。
他只需要给自己的跑找个合适的理由。
“别,别闹了托马斯,这是在走廊上,你先放开我。”景彦动了动肩膀试图让穆勒松开他的胳膊,结果这一下穆勒按的更紧了,“听我解释,我能解释的。”
“你说,我听着呢。”穆勒对着他耳朵说,故意时不时让嘴唇碰到耳廓,碰到耳垂,再碰到那上面的耳钉,“你先解释,我再考虑要不要放开你,不过你可能要快点了,其他人只是去吧台喝上一小杯,很快就会回来,你也不想被他们看到自己这样吧,教、练。”
景彦:!!!!
怎么着还威胁上了是吗,不解释清楚了就在这儿不走了,这儿可是走廊啊,有监控的啊喂!
而且我要是一直不配合你能怎么办?就在这儿亲我咬我还是扒我裤子啊,他心想,就算是黑心托马斯,也不能这么……呃,这么坏吧。
“想好了吗。”穆勒问。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