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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不然连骂人都像是在撒娇。

梁淮从小不知道遭受过多少白眼,季桑炎这些话对他来说确实是不疼不痒。

见他气势弱了,还贴心地问:“渴不渴?要不要喝点水?”

把季桑炎气得浑身发抖:“滚!”

季桑炎知道梁淮不在乎,骂累了,也就不骂了。

下车的时候梁淮又来抱他,他气不过,张口在梁淮胸前咬了一口。

他几乎是用尽了浑身的力气,梁淮被他咬得拧了拧眉,却也不恼,仍旧把他公主抱起来,一路往屋内走。

正当季桑炎以为梁淮会把他抱去卧室的时候,梁淮却拐了个弯,抱着他进了书房。

梁淮不知道碰了哪个地方,他突然听到一丝细微的机械转动声,下一刻,眼前的书架突然慢慢移动,最终,露出了一间豪华的房间。

梁淮没有丝毫犹豫,抱着他抬脚走了进去。

这次,季桑炎看清了密室的全貌。

这里根本不是什么养宠物的房间,而是一个巨大的豪华卧室。

但是,这个卧室的装饰十分奇怪。

柔软的大床周围四周笼罩着一个巨大的笼子,笼子通身金黄,底部缠绕着一些用宝石打造而成的仿真玫瑰,最顶端点缀着一颗巨大的红宝石,奢华无比。

梁淮抱着他进了笼子,随意把他丢在柔软床上。

虽然没摔疼他,但这种被随意对待的感觉还是让季桑炎莫名窝火。

他还没从床上挣扎起来,就感觉脚踝传来一阵凉意。

抬头一看,发现梁淮往他脚上扣了一个金色的脚环。

脚环上连着一条金色的链子,链子另一段连着床脚,长度看起来只有两米左右。

稍微动一下就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季桑炎愣了几秒,反应过来后几乎没有犹豫地踹了梁淮一脚。

梁淮对他不设防,被他一脚踹到了床下。

听到砰的一声,季桑炎的心跟着跳了一下,正打算过去查看,梁淮已经自己爬了起来。

估计是撞到了哪里,额头破了皮。

季桑炎看着他,心疼的不行,可关心的话到喉咙,又咽了下去。

只闷闷道:“活该。”

梁淮本来不生气,可听到他的话,血压顿时上来了。

说出口的话也伤人刺耳:“果然是冷血动物,费心费力地哄了一个多月,心还是跟冰一样冷。”

季桑炎这才意识到,原来他前两天说的冷血宠物是自己。

仅存的一点愧疚也没了,语气冰冷:“你又比我好多少?”

梁淮眼眸一沉,倾身压了上来,不由分说地啃咬着他的唇瓣,直到他喘不过气,才松开他的唇瓣,一路吻过他的脸颊,轻轻咬住他的耳廓。

在他耳边轻声低语:“你会知道的。”

第四十章 你就这么讨厌我?

梁淮吻着他的耳朵,一点点吻过他的下颚,下巴,往唇瓣的方向移动。

就在他快要碰到季桑炎的唇时,季桑炎突然歪了下脑袋,躲开了他的吻。

梁淮动作一顿,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就这么讨厌我?”

季桑炎怕自己心软,不敢和他对视,侧着头道:“我说了,我们不合适。”

梁淮冷嘲道:“不合适你跟我交往一个多月?”

“我和宋世堔也交往了一个多月,怎么,我和他不合适能分,和你不合适就不能分?”

梁淮顿时炸了:“你拿我和那个人渣比?”

“怎么就不能比了?最起码他没骗我,你呢?”季桑炎心里的火本来就没消下去,被他这么一激,又吵了起来:“从交往到现在,你对我说的话到底有几句是真的?你说你一无所有,你说你在国外被人欺负,你说你可怜无助,结果呢?你身价几十亿,在国外当大老板,处处有人阿谀奉承!”

“你明明有无数次机会跟我解释这些事,但是你一句都没说,你甚至还用假的经历来骗我,在背地里暗算季氏!”

梁淮脸色不太好看:“我再说一次,我没有暗算季氏。”

“你没有?”季桑炎笑了,眼神却冷的可怕:“要不要我去查一下那两家公司背后的最终受益人到底是谁?”

梁淮瞳孔微颤,喉结滚了滚,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因为季夏临失手的那两个项目,确确实实落到了他手里。

沉默片刻,他缓缓道:“就算是我又怎么样?大家都是开门做生意,我多争两个项目怎么了?难道就因为你们季家先来,全西城的生意就只能让你们季家来做吗?”

人在吵架的时候,话都是脱口而出的,根本不会顾及后果:“也是,你是个商人,自然看重利益,朋友又怎么样,只要有钱赚,背刺朋友两刀都不是事,对吗?”

“季桑炎!”

连他的全名都喊上了,这是在警告他不要得寸进尺。

闹到这种地步,季桑炎也不顾什么情面了。

“怎么,戳中你的痛处了?”说的话越发刺耳难听:“这才哪到哪啊,你做的那些事,可比我说的话难听多了,这就受不了了?”

原本争吵应该往上走,还远远没到爆发点才对,可梁淮却突然沉默接下来,安静看了他一会,起身走了出去。

不一会,他听到外面传来咚的一声,然后,是保镖慌忙的惊呼:“老板,你怎么了?”

季桑炎抿起唇。

安静地坐在床上,双手紧紧拽着床单。

这还是他第一次和梁淮这样不顾后果地争吵。

平日里,梁淮在他面前总是一副邻家小可怜的模样,他对弱者和喜欢的人,向来都有很大的包容性。

而带上面具的梁淮,恰好踩中了他两个萌点。

所以他很宠梁淮,别说争吵,就是大声说话也很少。

季桑炎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怎么了,气急上头,什么伤人的话都说了出来。

梁淮最后看他的眼神,显然是心寒了。

其实仔细想想,梁淮说的也没错,生意上的事,谁也说不准,更何况,季夏临的经商头脑确实不如梁淮,在策略和资源都处于弱势的情况下失败,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至于梁淮隐瞒资产这件事,他以前也调查过,只是当时查到的没有现在发现的这么多而已。

可这对他们的感情而言,又有什么影响呢。

但他那会儿实在太生气了,他实在想不通,梁淮为什么要对他隐瞒财产,他心里堵着一股气,所以看到梁淮的时候,瞬间就炸了。

这一晚,季桑炎失眠了。

好不容易睡着,却梦见梁淮倒在地上不断抽搐的濒死模样,又被吓醒了。

第二天,梁淮没有来找他。

进来送饭的是昨天送他们回来的保镖。

梁淮虽然关着他,却一点没苛刻他的吃穿用度,送来的饭菜完全是按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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