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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角色一样去对待?”
这些叶怀瑾想一想就觉得难过的事情,从费奥多尔的口中说出来的时候,却轻易的好像是理所当然一样。
理所当然的叶怀瑾更难过了。
费奥多尔没有一丁点的震惊,这代表什么呢,代表在这件事情之前,费奥多尔早就对这样的事情有所感悟了。
他早就猜到自己可能会是这样的存在了……
叶怀瑾莫名其妙的从内心里开始忧伤和愤怒,他试图去辩解:“我……”
“我没有这么想。”叶怀瑾声音低落的,就好像是一只狗狗一样可怜的低着头的说,“我只是在想,他们好高傲啊,凭什么觉得你就是他们的提线木偶啊,陀你明明就是拥有自己的灵魂,熠熠生辉的人啊。”
“你,你那么好。”
叶怀瑾咬牙切齿的说:“陀,我没有心疼你,我是真的觉得,他们凭什么认为你是他们的玩具每时每刻都要按照他们规划好的路线去走啊,明明你正在做的任何事情都是你想要做的事情而已啊。”
其实叶怀瑾最开始的时候,是没有这种感觉的。
因为费奥多尔在他的面前的时候,永远都是对于所有的事情都风轻云淡且毫不在意的。
叶怀瑾确实是一个感情笨蛋,但也就是这样,他的同桌曾经评论过叶怀瑾。
“我真的不知道应该说你是一个热情的人好,还是说你是一个冷漠的人好。”
说话的时候叶怀瑾跟同桌刚刚认识,那个时候正在午自习,叶怀瑾在一边看书的时候,同桌突然说出此言。
叶怀瑾觉得同桌这个人说话很怪,并且不屑于回复同桌的话:“如果说你有这个心情去思考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的话,建议你现在多看看书,毕竟你多看我我不会因此而被你看透,但是你多看看书的话,书会因此而被你看透。”
被叶怀瑾讥讽了以后,同桌也不是生气,他乐呵呵的说:“小叶,你知道吗,当你对着一个东西说很多话的时候,就代表你被我戳中了。”
叶怀瑾头也不抬的继续看书:“哦?我怎么不知道你还去辅修心理学了?”
同桌信誓旦旦的说:“反正你就是有反应,那么就是说明哪怕你自己都不知道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诶,大家都对你的评论参差不齐,有人说你是一个温柔的人,也有人说你根本就不理他们。”
“而我的感觉是,小叶你是一个完全凭借别人的反应来生存的人。”
那个时候叶怀瑾被同桌烦的直接抬手就暴打同桌,揍得同桌抱头乱窜。
但是其实同桌并没有说错,叶怀瑾确实是一个完全凭借着别人的反应来回复生存的人。
当他从一个人的身上感受到浓浓的恶意的时候,叶怀瑾就会同样报以恶意,当他从一个人身上感受到纯然的善意的时候,叶怀瑾整个人也就会变得格外的温柔起来。
而费奥多尔,叶怀瑾其实至今让他去回复费奥多尔的话,他能说的一个词就是疏离。
哪怕费奥多尔总是温柔的对着叶怀瑾笑,并且热心的给叶怀瑾提供答案,但是一切都是有所图谋的,他需要叶怀瑾去做一件什么事情,当然,叶怀瑾也很欣然的愿意去做。
因为费奥多尔这样受惠的是小叶。
于是为了能够让自己更好的生存下去,叶怀瑾自然而然的选择了跟费奥多尔打好关系!
当然,在这个的前提下是因为费奥多尔长得太好看啦!谁能拒绝一个长得好看还温柔的对你笑的帅哥呢!反正小叶不可以。
小叶受不了一个陀每天都在他的身体里对他温和细语,每天都给予他很多的糖衣炮弹。
相应的,在接到了这些糖衣炮弹以后,叶怀瑾开始回馈费奥多尔以糖衣炮弹。
当你对我好的时候,我也要对你好上千倍百倍。
这就是叶怀瑾的行事准则,管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反正你正在做为我好的事情。
但是从某个时候开始,感情笨蛋的叶怀瑾发现自己跟费奥多尔的感情好像不太对劲了。
最开始的感觉到不对劲是在叶怀瑾跟费奥多尔在涩泽龙彦的身体中分离的时候,但是真正的看清的时候——
是在他被关在费奥多尔的精神世界里的时候。
在漫无天日,根本就不知道时间流转,甚至没有人可以说话的精神世界里的时候。
叶怀瑾一遍又一遍的观摩费奥多尔的所作所为。
理所当然的知道了他的陀好像并不是一个他真正意义上认知到的好人。
费奥多尔手里掌握着很多的钱财,所以怪不得叶怀瑾之前当侦探赚到钱的时候费奥多尔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费奥多尔很善于玩弄人心,并且可以很好的搭好关系的三角架。
在叶怀瑾像是无头的苍蝇一样在涩泽龙彦的迷阵里乱转的时候,费奥多尔已经可以很熟练的在第一时间就整理好现场的所有关系,并且利用手头的关系链成功的搞出一个漂亮的布局。
不仅坑到了港口黑手党还成功的把涩泽扭送出国。
利用涩泽家的钱财疏通了他跟太宰治用金钱搭建的塑料情,又成功的在涩泽家那边刷了一波好感。
然后点出警方的视而不见和让果戈里善后,并且成功的把果戈里骗过来。
在其中费奥多尔混沌的气质一览无余。
每次叶怀瑾都会感慨,原来费奥多尔是一个这样的人啊,在他的身边就好像是老师教导小朋友一样教导着他的费奥多尔原来是这样一个在幕后就可以挥挥手梳理完所有的事情,并且算计到所有人之后,他自己功成身就的人啊。
于是叶怀瑾就开始惆怅,惆怅他出现在费奥多尔的生命中是不是对费奥多尔造成了很大的困扰。
他胆小怕事,甚至害怕枪声,害怕有人在他的面前死去——
他的缺点简直罄竹难书,往往需要费奥多尔抛头露面,把费奥多尔压制在一个小学里当老师,而费奥多尔受制于系统,必须要留在他的身边。
他就好像是费奥多尔背负着的枷锁一样。
哪怕就算是这样,在听到费奥多尔叫果戈里从五条悟的手中拿回《花魁惊魂夜》这本小说的时候,叶怀瑾的内心还是忍不住的颤动了一下,因为叶怀瑾找不到其余的理由去想,费奥多尔为什么会去联系五条悟。
唯一的理由就是:是,是因为他吗?
否则费奥多尔为什么要放弃在这里的基本盘,要插手东京那边的事情呢?这不是一个聪明人应该去做的事情吧?
可是叶怀瑾又不敢去这么想,因为他怕是自己想多了。
他作为一个累赘,费奥多尔怎么会去想要主动寻找枷锁呢?
所以直到他回到费奥多尔的身边以后,直到他听到费奥多尔的那句几乎是表明了立场的话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