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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不清,就是不知丢失的魂魄是走散了,还是留在原本的身体里。

身体与生魂只要离得够近多少会有所感应。

只是看面前的小智障依旧一脸智障,夜安便知道这次估计是没什么收获了。

现在这人有那枚玉佩护着,短时间内不会有大碍,但魂魄离体时间太长,哪怕最后回到身体,也会有不小的后遗症,可能是身体上更甚至是灵魂上。

早日回魂是必须的,可这么大一座城市,无异于大海捞针。

两人一直到天色泛亮才原路返回,没有回房间,而是在酒店餐厅内等夜青。

此刻的夜青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怎么办?他家老祖不见了!”

他家老祖生活习惯规律的令人发指,虽然吃的不多但每个饭点都不错过,在照顾夜安的这些日子里,他也养成早睡早起,三餐一顿不差的好作息。

今天他像往常一样敲响夜安的房门,等了许久也没人回应。

老祖的耳里他是多少知道些的,不可能听不见,等酒店工作人员将房门打开,果然,空无一人。

“怎么办怎么办……我会被爷爷打死的!”

夜青痛苦地抓着自己头发,他已经能想到接下来将要面对的惨状了。

电话铃声恰好在此时响起。

夜青看了一眼手机,通话界面上大大的‘老祖’二字,有些懵逼的按下接通键。

“下来吃饭。”

没错,这极具命令性的说话口吻,除了他家老祖还能是谁,夜青立马原地满血复活,应声答是,直奔楼下餐厅。

餐厅内,夜安穿着剪裁精致的黑色衬衫和黑色长裤,衬得他的肤色更加白,此刻他双手交握在腿间,脊背挺直,像是个优雅且冷漠的贵族。

周围用餐的客人无论男女频频向这边张望,在一群人中太醒目了,可也因为太过冷漠的气质令人不敢靠近。

夜青下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这幅画面太过美好,他甚至不想上前破坏。

察觉到夜青来了,夜安微垂的眼眸抬起,对视的瞬间夜青脑袋恍惚一瞬,快的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夜青快步走到夜安身边坐下。

“老祖啊……下回这种事情你提前给我说一声,你不知道看见房间没人我的小心脏都要跳出来了……那个,先生你不要误会啊!我可不是限制你的自由,就是你才刚回来还有很多事情都不清楚,这突然不见了,我害怕啊……”

夜安扫了他一眼,抬起一根手指点了点餐桌上的手机:“不是能打电话吗?”

夜青张嘴,接着又闭上,他能说他忘了吗?

这不能怪他,总感觉他家老祖和手机这种东西格格不入,十分有违和感。

没陷入自我怀疑中多久,夜青就发现不对劲,放眼四顾,有的人在与朋友谈笑风生,有的人抱着笔记本埋头工作,有的人品着咖啡享受清晨的安逸,就连刚才上菜的服务员,都没有向他家老祖投来哪怕一丝余光。

这很不正常。

这些客人真的就像看不见他们一样。

被自己想法吓到了,夜青不自觉咽了下口水,悄咪咪瞥了眼夜安,只见对方十分优雅的端起杯子抿一口茶水,夜青的心又放回肚子。

恰在此时,一个人兴冲冲地走过来,似乎见到夜青十分意外:“夜青,你怎么在这里?你放假有些天了吧,怎么也没联系我!”

也到这人,夜青也很高兴,“你齐大少爷可是大忙人,听说你前段时间进家里公司了,我这闲人可不敢打扰。”

嘴上虽说着打趣抱怨的话,夜青却起身给了齐越一个大大拥抱。

“少贫嘴。”齐越笑骂一声,继续道:“怎么样,趁我才进公司还闲着,过几天我几个一起出去聚聚,别推脱啊,就这么说定了。”不给夜青拒绝的机会,齐越一锤定音。

“我尽量,最近家里来了……”

听到这里,夜青顿住,才意识到似乎将他家老祖晾在一边了,正准备介绍,就见夜安冲他摆摆手,纵然心中存疑,夜青还是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只是他疑惑的看了好友一眼,齐家在上京也算的上大家族,齐越是长子,平日里待人谦和,礼仪周全,称为谦谦君子也不为过,

此时竟从头到尾都没有问起明显跟他一同的老祖,眼神都没在那边停留过,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第7章 疑惑。

夜安喝着茶,静静听着他们二人谈话,只是他时而扫向齐越的目光透着玩味,向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

夜青与齐越聊了一会,最后还是齐越说还有事要办才没有多留,与夜青说好下次再聚餐的时间便先行离开。

回到座位上,夜青抬眼看着夜安,一脸欲言又止坐立难安。

“想问就问。”夜安将茶杯放回桌上。

闻言夜青立马来了精神,“先生,刚才我朋友和其他客人是不是看不见你?”

“能看见,只是忽略了我。”

夜青不解,“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吗?”

“他们被我的精神力干扰,会下意识忽略我的存在。”说罢,见夜青依旧一脸迷茫,夜安继续道:“就像一堆黄色沙子中你注意不到里面有一颗黑色的沙粒,那颗沙粒一直存在,但除非有人指出来,不然人们便会忽略它,同样的意思。”

听完夜安的描述,夜安有些似懂非懂,但他知道这能力超厉害!随即语气更加激动,“那先生,还有……”

“好了,闭嘴。”

夜青:“……哦。”

好吧,他也知道自己话有些多,可他就是好奇啊……

“离刚才那个人远些,包括他的家族。”

闻言夜青呼吸一滞,顿感意外。

夜家多年前曾与齐家有过几年生意往来,他们与齐越便是那时认识的,只是后来齐越出国留学了几年,关系也慢慢淡了些。

以他对齐越的了解,那人性格随和,出手大方,为人处事也面面俱到,他实在想不通老祖让他这么做的原因。

“先生,你的意思是?”夜青内心有些忐忑,他相信老祖不会无缘由说这些话。

“他身上的味道很不好,这味道不是短时间内沾染的,应该与他生活的地方有关。”夜安抬眼,修长的指尖轻敲桌面。

听到这话,夜青脸色又沉了几分,一时间陷入沉思之中,夜安继续垂眸静坐,未给予他任何关注。

半响后,夜青猛地点头,心中下决定,“先生,我知道了,我会跟爷爷说明这件事,几天后的聚会也会想办法推掉。”

一边是相交多年的好友,一边是突然出现相处不久的老祖,夜青本能更愿意相信夜安,他只是莫名其妙又无比笃定的相信对方不会伤害他,不会伤害夜家,更相信对方是站在夜家这一边。

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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