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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别的都别想了。”说完又要亲我,浑然没有什么技巧,纯粹是借机发泄。
哼,亲我也没用,我生气了!
第33章 NO.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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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们哪能有隔夜仇。我自顾自气了会儿便消了,问他:“所以,这几日可有找到什么线索?”
小师弟又啄了我一下,理直气壮:“并无。”
我一把拍开他的脸,叹了口气:“我们也没有任何进展。如果真的是疫鬼,那也太会藏了。”
小师弟这才正襟危坐,语气沉凝道:“这便是蹊跷之处。我怀疑,这群疫鬼里藏了一个开了神智的,在背后指挥他们。”
我一惊,不自觉地重复:“开了神智?”
小师弟并未多言,只道:“我已经禀报师门了,想必他们会派来帮手的。趁疫鬼们还未大张旗鼓地进攻,我们须多修炼,提高修为,以免关键时候敌不过。”
一听又要修炼,我不由惨叫出声。才刚刚闭关五十年出来,怎么又要修炼呢?
小师弟甚至道:“最好能再突破分神期。”他顿了顿,说,“这次的疫鬼,若不出我所料,想必已经存在近千年了,并不好对付。如今虽不知为何在埋伏潜藏,却是对我们有利。一旦爆发,别说江都,怕是整个江南都要被侵占,很快蔓延到余下城镇……我们时间不多了。”
我见他说的如此严肃,越听越慌,甚至为自己脑补出来的惨状而打了个寒颤。
小师弟继续道:“我们如今恰巧在风尖浪口,在师父他们商量好对策并派援兵到来之前暂时不能离开,为了自保也该加强修炼,提升自己。”
“其实如果可以,我更希望,我们能不管不顾地就此离开。”他说尽了顾全大局的话后,又轻声如此说。
155.
身为万人迷的副人格,我自然要为主人格着想。
主角除了有主角光环,还要有主角担当。这种大事,当然得舍弃小我,顾全大我。
就算不出力,当个背景板,也能有吉祥物的妙处。
总而言之,我是决心舍己为人地留在这了。
我还将这些事跟胡篱容晔也说了,让他们也得知如今的情形,自己决定去留。
他们果然表明要与我共同进退,并要督促我好好修炼。
我十分的感动,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后,忽然发现哪里不对。
“为什么是督促我修炼,而不是和我一同修炼?”我抗议道。
胡篱和容晔居然齐齐道:“因为你最不自觉啊。”
我泪如宽面。
156.
于是我的作息里,加了清晨和午后各一个时辰的修炼。
小师弟似乎执着于练习离魂后的持久力和控制力,每日还与我轮流尝试。
我倒挺喜欢离开肉体后那轻飘飘的感觉,可是还不会控制自己,一不小心就跟着风到处跑了,好几次都像纸鸢一样被树挂住,全靠觉察不对的小师弟来救我。
小师弟第n次把我从树枝上扯下来后,无奈道:“怎么试了几次都不会?不是说了沉住气后会稳一点。”
外头的风吹的我都有点冷。我一下融进肉体里,瘫在意识空间:“我哪知道,可能是就是没有那个天赋吧。”
小师弟盘腿坐在旁边,叹了口气:“那还是先放放,练些别的吧。反正……反正我可以离魂就行了。”
我打了个滚,直接搂住他的腰,把头埋在他的背上,终于还是闷闷地说出来:“可我不想和你分开。”
小师弟半晌没说话。
我忍不住探头去看他,却被他捂住眼睛,温柔又凶狠地亲了过来。
“唔……”我被动地承受着这个突如其来的吻,莫名感受到了小师弟内心的伤感。他好似也并不想和我分开。
小师弟亲够了,便退开,改成搂着我,抱着我小幅度地晃着。这动作熟悉的好像,好像曾经谁也在伤心的时候做过的那样。
他轻声道:“可是,你不想真的碰到我吗?真的碰到温热的身体,而不是在这里,我们只是两抹不全的魂。”
我愣了愣,不知为何,突然觉得鼻头一酸,泪水潸然落下。
小师弟搂得越发紧,好似要将我融入他的骨血,语气里全是无助与悲戚:“可是我想啊。我好想真正地,碰到你,抚摸你,亲吻你……”他声音忽然变低, “……进入你。”
我默默地把他推开了。
我那么大一只又乖又甜又软的小师弟哪去了!
第34章 NO.34
157.
我的修炼似乎有些进展了,总觉得好像感悟颇深,甚至总是忘了时辰,而不再觉得煎熬。
这日我也是沉浸在感受仙法玄妙,不小心过了午时。
鹊老板来敲我的门,大概是唤我去吃午饭。
胡篱和容晔二人知道我在修炼,一般不会打扰我,而是再去悄悄探查。
只有鹊老板,知道我爱吃他们的菜,经常来叫我。
我推开门,已经要条件反射地垂涎三尺了:“鹊老板,今天吃什么?”
鹊老板哈哈笑道:“今天也有很多好吃的,做了不少我们都爱吃的肉食。”他向我眨眨眼,随即道,“不过我敲门是为了其他的事。”
我有些困惑:“何事?”
鹊老板耸耸肩:“是你那两位朋友的事。他们不知去哪带回一个病情极重的病人,就在药房那看着,让我叫你去看看。”
我一惊,心想难道是找到疫鬼的线索了?便连忙赶去。
刚一进门,就差点被满屋的黑气熏晕。我立马警戒起来,定睛寻找胡篱二人。
他们倒是先一步看见我,往我这走来。
我传音问:“是疫鬼?”
胡篱摇摇头:“不是,似乎是亲密接触过疫鬼的凡人,时刻有转化成疫鬼的可能。”
我满心疑惑,屏气越过森森的黑气去看床上的病人。他看着年纪不大,极其孱弱,脸色惨白。本来还算秀气的脸上爬了几条黑色纹路,显得格外可怖。
大夫做好了全身的防护,给他做了诊断,却只得出“严重风寒”这一结论,可明眼人都能看出并不是风寒。
我心底一沉,问:“在哪发现他的?”
容晔道:“一个破庙里,里面有十几个都是他传染的。”
我错愕地看向胡篱,他沉默地点点头。
158.
小师弟不在这,没法为我解答,所以我只能强忍着内心的害怕思考。
我底气不足地问:“有没有什么治疗的方法?”
容晔对着手指,底气比我还不足:“我、我勉强可以来个以毒攻毒试试。”
我很迷茫:“怎么以毒攻毒?”
容晔小小声道:“我是毒花啊……我的汁液都带毒的。”
我恍然大悟,恍恍惚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