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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魔法是治愈的法术。

里德觉得这是一种很新奇的体验,他可以尝试各种各样的职业,自然也不会吝啬用白魔法治愈女人的伤口。

女人吃惊的看着这一幕。

里德用魔杖的尖端轻轻点了下女人腿上的伤口,那伤口周围的肉便开始重新生长,只是几秒时间,她的小腿便再度如同光洁顺滑,一点也不像是受过伤的样子。

女人试探性的动了动双腿,然后她握住里德伸向她的手,她站了起来。

她感激的看向光之战士。

“这究竟是什么?魔法吗?”女人激动的问,她注意到魔杖在光之战士手中消失,就像它突然出现那样。

里德没有回答,他坚定地贯彻自己作为‘光之哑巴’的一面。

他朝着女人做了个‘嘘’的手势,示意她为自己保密。

女人忙不得的点头,她用感激又有几分羞涩的目光看着光之战士,然后她从包里取出一张日记纸,她写下了自己的号码递给光之战士。

她在离开时,还拍了拍光之战士结实的手臂。

里德顿时有些尴尬。

好吧,他知道一个从天而降的长相俊美、沧桑的男人为她赶走了罪犯、并治疗了她的伤口,神秘且不发一言,听起来就像是某种罗曼蒂克关系的开端。

阿尔伯特凑过来看了眼纸条上的号码。

他抓了抓脑袋。

“这啥?”

里德按照光之战士记忆里同样直男的方式回答他:“不知道啊。”

第101章

刚才剧烈的动作显然对光之战士的身体造成了不小的负担,他再度咳嗽起来,起初他努力压抑着喉咙的刺痒,只是小声的、断断续续的咳嗽着。

但这种越来越剧烈的刺痒令他的喉咙松动,他猛地喷出一口鲜血,白色的、散发着亮光的血液喷在墙壁上,逐渐变得黯淡。

他气喘吁吁,脸颊上挂着晶亮的泪珠,白血顺着鼻孔和眼眶滑下。

光之战士用手背胡乱擦了擦脸上的痕迹,这个世界并不存在以太,每次调动体内的以太都与外界的空气不兼容,也更疼痛。

里德走神的想到,他越来越熟悉操控一具剧痛难忍的身体了。

他还记得,当他第一次操控杰洛特,在吸血鬼面前推开一位女士,用手臂挡下吸血鬼的獠牙时,杰洛特疼的发出一声剧烈的嘶吼,本体更是因疼痛抽搐不已。

如今里德却能习以为常并平静的面对疼痛,从瑟西亚那个马甲开始,疼痛便常伴里德,以至于他能面不改色的将自己和马甲切开来。

或许是白魔法取自光元素,光之战士体内最不缺少的便是光元素,调动光元素让光之战士的脑子就像是一根利刃在里面搅动一样。

光之战士站起来,眼前一片天旋地转。他听见阿尔伯特在说什么,耳鸣声覆盖了阿尔伯特的声音。

他踉跄了一下,手臂扶着旁边不知道黏着什么肮脏物质的墙壁,他剧烈的喘息着,耳鸣在逐渐消退。

“阿光,你还好吗?”阿尔伯特的语气堪称小心翼翼了。

里德倒是从没想过阿尔伯特还能用如此小心的声音说话,他忍不住想,如果当初阿尔伯特用这种口气对拉密图说话,或许他们之间不会有这么多的遗憾和未述说的话。

里德很想逞强的说自己没事,但他不想继续忍耐了。

于是在光之战士反应过来之前,他便浑身颤抖着,用嘶哑又疼痛的嗓子说:“我感觉……不太好,总是不太好。”

说完这句话,他猛地闭上了嘴。

他干裂的唇瓣仍然因为疼痛剧烈的颤动着。那双总是闪烁着坚毅和平静的眼中翻涌着疼痛。

提姆过多的包容了里德,以至于现在里德不再那么擅长隐忍自己疼痛的情绪。

可光之战士并不习惯向任何人袒露自己的脆弱,他身上背负了无数人的期待与希望,他必须是那个所向无敌的人,他不该脆弱。

反正也不会有任何人知道和看见,只有阿尔伯特,在这个世界,没有任何人会因为他袒露自己的疼痛而变得焦虑。

阿尔伯特沉默了片刻,他眼底闪过懊恼,他痛恨自己只是一片灵魂、痛恨敏菲利亚将他留下,他不明白,敏菲利亚将他留下的原因,难道只是为了像现在这样,眼睁睁的见证光之战士的痛苦吗?

阿尔伯特笨拙的伸出手,学着记忆中拉密图的模样,轻轻拍打着光之战士的肩膀。他唯一能碰到的东西便是光之战士。

“嘘、嘘,没事了,阿光。”他语气干巴巴地说,天知道阿尔伯特有多不擅长这个。

光之战士勉强抬起头,露出那张被汗水打湿憔悴又疼痛的脸,他努力牵动嘴皮,似乎想给阿尔伯特一个笑容,但最终却因为疼痛放弃。

又等了几分钟的样子,由白魔法引起的光元素共振终于消退了下去。光之战士哆嗦着,扶着墙壁向外走去。

光之战士离开后的几秒。

一道紫色的裂隙出现在小巷中的铁楼梯。

从裂隙中走出一个披着黑袍戴着面具、身材高大的男人,黑袍上绣着复杂又古老的纹路,红色的半脸面具遮住他的上半张脸,露出棱角分明的下颚与下巴,他那冰冷的金眸扫过喷溅在墙壁上的白色血迹。

作为冥界的宠儿,他的眼睛可以看到每个人灵魂的轨迹,他知道这里发生过什么。

最终,他扯起嘴角,露出一个讽刺又刻薄的笑。

“哈,还是这么喜欢多管闲事。”他的声音冰冷夹着几分仇恨的怒意。“哪怕自己就要死了,也——”

男人及时收住了没有说完的话,他那双灼热、散发着辉光的金眸扫过墙角,视线在某处微微停留。

里德的心脏慢跳了一拍,他下意识放缓了呼吸的节奏。

最终男人像是感知到了什么,他轻哼了一声,他再次走入身后的紫色裂隙中,裂隙关闭,一切都如同从未发生过一样。

男人走后没两秒,一道蓝黑色的身影从天台越过,如同一只灵巧的鸟儿,落在地上。

是夜翼。

夜翼口中哼着轻快的歌,他环顾四周,目光在墙壁上那新鲜的白色液体痕迹停留略久,然后又瞥了眼地上还未凝固的血迹。

他开始收尾捡漏,他用振金绳索将杀手鳄捆了个结实。然后用注射器将溅射到墙壁上的白色液体痕迹收集起来。

收集它们的时候,他朝着白血做了个鬼脸。

希望不是一些奇奇怪怪的液体,他这里并没有特指某种液体的意思,但是大家懂得都懂。

紧接着,夜翼取出一个仪器设备,准备对周遭进行扫描和还原。

然而按下开关后的仪器发出了滋滋电流的声音,像是被某种东西干扰了一样。

夜翼皱了皱眉,他警惕的环顾四周,然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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