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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不太礼貌。

这不是个好信号,蝙蝠侠沉吟片刻:“我们必须弄清楚这些。”

“以此排除这座塔……这个城市对我们世界的威胁,必要情况下,清除它们。”蝙蝠侠说,他注意到了那座塔和那座幻影都市的位置。

昨天一同出现的两个建筑并不在一起,相反,他们中间隔着一片陆地,非常遥远。

但巧合的是,它们中间隔着的那片陆地是哥谭市。

它们都处于哥谭市附近的海域中。

“我已经向水晶塔附近布下了隐藏滤网,不会有船只会再看到它。”神奇女侠说。

……

“嘿,光。你先在这里守一会儿好吗?我帮你带午餐过来。”戴着安全帽的包工头朝阿光招呼道。

阿光将抗在肩头垒起的砖头放在地上,他朝着包工头点点头。

待包工头走后,阿光捡起搭在桌上的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他本就小麦色的皮肤被晒得通红,哥谭市的气温比安穆艾兰还要高上许多,他举起水瓶喝完了最后一口水。

阿尔伯特神情复杂的看着阿光。

这是他们被困在这个世界的第三天,在他们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天晚上,阿尔伯特便意识到了他们如今的处境。

这里不是第一世界,也不是阿光本来的原初世界。

这里只存在人类这一个种族,没有猫魅、没有拉拉菲尔,也不存在精灵和其他任何种族,人类,只有人类。

阿尔伯特在这里感受不到任何本该涌动于体内的以太,这里并不存在海德林,自然也就不存在以太的力量。他没有听任何人提及过艾欧泽亚或是加雷马,他们吐出的每个词,他都认识,但组合在一起却是完全陌生的词汇。

阿尔伯特并不是唯一个感到迷茫的人。

在发现自己身处另一个世界时,阿光痛苦的咳嗽着,像眼泪似的洁白液体从他眼眶和口腔中涌出,脸上的情绪却是少见的迷茫。

阿尔伯特知道,光之战士并不擅长思考,或者,他不擅长让自己思考的结果处于主导地位。

阿尔伯特见过他与他朋友们的相处方式,光之战士总是在听从。

如果他的朋友们说:‘你这样做。’

那么光之战士会立刻抛弃他的所有思考,然后向着朋友和同伴希望的那样做。

这就是阿尔伯特说的‘光之战士,指哪儿打哪儿’。

里德也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

光之战士的主线任务与其他人的主线任务框架都不相同。

光之战士的是,当前主线:找到亚马乌罗提。

难道主线还会根据情况发生变化吗?

最重要的一点是,里德根本不知道亚马乌罗提是什么,他没有在光之战士的记忆中搜寻到任何有关内容。

那是一个人吗?还是一件物品,亦或者是一个地名?

可难以忽视的是,当他想起亚马乌罗提时,光之战士的心底总会涌上一阵刺痛,这种刺痛非常微弱,却相当沉闷。

但是里德确信,光之战士并不知道亚马乌罗提是什么。

眼看着主线毫无出路,光之战士又不是一个闲的下来的人,他背包中的金币在哥谭市并不流通,他的性格注定了他不会做出和杰洛特一样的事儿,用金币去换酒。

于是里德操控着光之战士走上了老路,去工地搬砖。

别误会,光之战士大多数时间都在世界各地冒险,在加雷马帝国与艾欧泽亚同盟国之间周旋,拯救世界、一次又一次。

但当光之战士空下来时,他也会去伊修加德做些小工,大多都是搬砖或者一系列工地上的活计。

里德思来想去,也觉得这是最适合光之战士、最简单的事情。

在阿光又一次因为操劳而不得不躲在角落里剧烈咳嗽,伴随着噼里啪啦作响的声音,并用手背擦掉那些白色的血液后。

阿尔伯特终于忍不住说了。

“你该拒绝他,然后好好休息。”

阿光力气很大,又沉默寡言,并且老实又憨厚,工地中每个人都喜欢指使他。

谁会不喜欢一个领着同样数额的工钱,可以干更多的活的人?

“你可以用背包中的矿物、材料之类的换一笔钱,你知道你的身体如今承受不了这么多吧。”阿尔伯特的嗓音里夹着些许怒气,还有焦虑。

他担心阿光,担心对方随时会崩溃的身体。他无法想象阿光在自己面前变成一团被光明覆盖的怪物。

光之战士不该承受这些。

紧接着,阿尔伯特又放低了嗓音,他强迫自己的声线变得温和起来。

“阿光,你快想想。有没有什么是我们能一起做的,放松的事情,别再做这个了,好吗?”

拉密图总说他是个傻瓜,他总是无法理解拉密图在想什么。阿尔伯特想,或许就像拉密图说的那样,他是个蠢货,可他面对光之战士,就像是看到了另一个自己,他总能轻而易举的知道光之战士在想什么。

这或许就是敏菲利亚选择留下他的灵魂的原因。

他们是如此的相似。

阿光的脸上再次浮现了迷茫,他的睫毛颤动着,他用手背擦了擦下巴上的胡茬。

半晌后,他艰难的吐出词语:“……我不知道。”

这不是里德在撒谎,当不再有人告诉光之战士,他该去做什么,该怎么做时,在这个不需要他的世界里,他的内心一片平静和茫然,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不过里德仍然有些愧疚在其中,因为他更多的注重于自己与提姆的生活,所以他只是分配了少许意识给光之战士去进行一些简单的,不需要集中精力的事情,比如搬砖、搬砖以及搬砖。

很快,包工头又来把阿光叫走干活去了,这前前后后也不过只休息了十分钟。

阿尔伯特看向阿光的背影。

他穿着被汗打湿的白色工字背心、三十出头,却浑身是伤。

他所裸露出来的每一个皮肤都充斥着交错的疤痕,有的已经褪色,有的依然鲜活。

阿尔伯特叹了口气,他抓了抓自己乱糟糟的棕色头发,跟了上去。

夜晚,当阿光巡逻完后,他灭掉了最后一盏灯,结束了今天的工作。

阿光住在建筑工地的厂房中,他本来只是在工地附近随便一个窝棚中睡觉,他受过比这恶劣数百倍的环境,他并不在意自己住在露天的窝棚里。

不过自从前天他在夜里抓住一个试图潜入工地偷钢筋的小贼后,他便在工地里得到了一个住处。

“晚安。”阿尔伯特轻声说。

阿光点了点头,算是回应阿尔伯特的问候。

里德闭上眼,忍受着体内灼热的刺痛,很快陷入了睡眠,但他睡的并不安稳。

里德听见远处传来雨水敲击在窗户的声音,雨水混杂着炉火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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