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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动不敢动。叶烦隔着几层衣服都能感觉到儿子身体紧绷。叶烦提出背儿子也是担心别人看大宝哭过, 忍不住调侃几句, 又把他气得嗷嗷哭。

叶烦笑着说:“调皮扭到脚了。”

大宝气得想下来跑回家, 妈妈怎么可以乱讲啊。

庄秋月:“怎么这么不小心啊?去医院了吗?”

叶烦笑道:“没扭到筋骨,就是一时有点不舒服。不好意思呢。”

庄秋月了然地笑笑:“那快回家吧。”

叶烦背着大宝到自家院门口,大宝就要下来, 下来就埋怨:“你怎么可以骗人?”

“我说你打防疫针打睡着了,谁信?”叶烦朝儿子脑门上戳一下, “撒谎不带脑子。小笨蛋耿大宝。”

大宝要气死:“谁让你把我养这么笨的?你还怪我?不讲理!”

叶烦挑眉, 儿子真不好糊弄啊。

“怪我了?”

大宝反问:“我还是个小孩,啥也不懂, 怪我喽?”

叶烦忍不住笑了。

大宝不理解,妈妈傻了吧?难怪说他是个小笨蛋。

有其母必有其子啊。

大宝哼一声:“没话说了吧?”

叶烦摇头:“这样很好。以后别人说耿大宝,你是不是笨啊,这么简单的题都不懂。你就说,你懂你怎么没考满分?这么多题遇到一个会的,看把你能耐的。”

大宝愈发不理解:“妈妈不怪我啊?”

叶烦:“咱娘俩聊天,没有必要上纲上线啊。”

大宝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那要是同学考了满分,所有题目都会呢?”

叶烦思索片刻:“天才也有不擅长的。他说你笨,你说他不擅长的呗。遇到全才,你就不要反驳,让他教你,虚心求教,等你学成全才再跟他比。不是有句话吗,叫君子反击,十年不晚!”

大宝一脸佩服的样子:“妈妈,你好厉害啊。”

“你没想到?因为你是小孩子,没有妈妈懂得多啊。妈妈教你,你认真听,不就知道了吗?”

大宝拉着妈妈的手:“以后不要笑我,多教教我啊。”

叶烦:“手臂还疼吗?”

大宝气得甩开妈妈的手:“就不能再当一会儿好妈妈啊?不要和我说话!”说完就往屋里跑。

叶烦笑着去厨房拉开炉子,然后拿着菜盆去院里薅一把菜。菜洗干净,炉火还没上来,叶烦叫大宝烧火,她用地锅煎几个鸡蛋。

鸡蛋香味飘到客房,专注做题二人组陡然回到现实世界。廖苗苗合上练习本,“小勤姑,我该回家了。”

耿致勤:“晚上别看太晚。离高考还有四个月呢。天天睡眠不足,到时候可能在考场上睡着。”

廖苗苗点点头,把错题本和书放书包里就开门出去。

大宝和二宝在客厅写作业,听到脚步声抬头看到廖苗苗,大宝问:“苗苗姐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吃饭啊?”

廖苗苗笑着摇头。到家往厨房看一眼,她弟烧火,她妈做饭,她小妹坐在她弟旁边玩,廖苗苗就回屋继续写题。

廖苗苗没上过高中,不会高中数学,而她初中老师不是很懂高中数学,岛上也没有高中老师,以前她就听叶烦的话,撇开高中数学。

现在不一样。

陈小慧给耿致勤讲过高中数学题,耿致勤的二哥二嫂和她二哥丈母娘也给耿致勤讲过高中数学,虽然耿致勤没法跟天才比,但教廖苗苗绰绰有余。

两人最近上午学语文历史和政治,午睡醒来记地理知识点,四点以后直到晚上都学数学。要是中间看疲惫了就看报纸,因为耿致晔和叶烦都说过,这两年一段时间一个政策,死看书跟不上政治考题变化。

大概有耿致晔和叶烦指点,耿致勤倾囊相授,廖苗苗对七月份的高考很有信心,状态比之前好多了。看到她妈不会再心生烦躁,在家里也能静下心来看书做题。不过还是不想跟她妈搭腔。

廖苗苗以前很听话,现在长时间不理她妈就忍不住反思自己是不是很过分。廖苗苗把她的担忧告诉耿致勤,耿致勤很坚定地告诉她,你心软你妈会认为你妥协,你怕她,她还敢偷偷改你的志愿。

廖苗苗顿时不纠结了。

可她越坦然,庄秋月越不高兴,觉着自己养了个白眼狼,天天做饭洗衣服,吃力不讨好。

晚上廖政委回来,庄秋月就跟他抱怨,苗苗越大越不懂事。

廖政委关门前特意看一下,女儿房里的灯亮着。廖政委不希望她听到什么分心,就不能跟庄秋月争吵。于是他便对庄秋月说忍一忍就过去了,不就还有四个月吗。

庄秋月想到最多半年,死丫头就滚了,心里舒服多了。

叶烦大概做梦都想不到廖家现在是这种情况。

虽然叶烦不知道庄秋月心里怎么想的,但她知道庄秋月在家里强势这么多年,叫她向女儿低头,不可能。

改个坏习惯都很难,何况改变本性。不然也没那句话——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今天耿致晔也回来了。

睡前,叶烦调侃耿大宝天不怕地不怕,敢跟她和耿致晔顶嘴叫板,居然还怕打针。

耿致晔:“是不是以前遇到过不专业的护士把他扎疼了?”

人和人的痛感不一样,就是遇到过不专业的护士,叶烦也不清楚究竟多疼,因为又没扎她身上:“可能吧。”

“哭多久?”

叶烦摇头:“一会儿。我把他抱到外面就不好意思哭了。小不点,还天天叫着长大了。打针的时候又说自己是小孩子,不该承受那种痛。”

耿致晔失笑:“总是有理。对了,姓严的最近没给你添堵吧?”

叶烦:“就是个喜欢说屁话的蠢货,影响不了我。”

耿致晔笑出声。

叶烦拍拍他的手臂:“小声点。小勤在对面做题呢。”

耿致晔拿起床头柜上的手表,九点了:“她写到几点?”

叶烦不清楚:“跟她说过,困就睡。天天硬撑着状态不好,事倍功半。”

耿致晔:“房里有吃的吗?”

叶烦:“我封炉子的时候在钢筋锅里放一个菜包和一个鸡蛋。

菜包和鸡蛋都是熟的。叶烦封炉子的时候打算放烧水壶,后来决定放钢筋锅,在锅里放箅子,包子和鸡蛋放箅子上,等耿致勤饿了,锅里的水也该热了,热气正好给包子和鸡蛋加热。

耿致晔不禁说:“我倒洗脚水关院门的时候往隔壁看一眼,老廖和庄秋月都睡了。老廖是不是也把我说的话当放屁?”

叶烦拉住他的手:“别想太多。一个是女儿,一个是同床共枕的妻子,廖政委也难办。以前不知道苗苗能考上,廖政委听庄秋月的。苗苗证明自己行,廖政委肯定不会让她放弃考高。可是庄秋月不认为自己有错,廖政委又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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