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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给她揉揉。

还好这男人是有点求生欲和危险预知的,俞爱宝问起,他下意识没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只把自己做这件事的目的托盘而出:“我妈说女人怀孕挺辛苦,老婆你辛苦了,我给你捏捏腿。”

俞爱宝没看出自家老公藏的那点小心眼,但说实话,这感觉,相当不错。

修长俊美的男人半跪在地上,低头细致的给坐在床边的她捏脚。

现在天气还热,这个好看的男人就穿着一件背心,露出结实匀称的肌肉,大手轻柔的捏过小腿,抬头,眉眼温柔澄澈:“舒服吗,手劲重了就和我说,我再轻点。”

俞爱宝从昨晚那香艳的回忆中回过神,看看自家端着菜从厨房里出来的男人,高大好看的男人,穿着红色格子围裙都没为他的颜值降一点分。

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满满的人夫感。

“瓜妹,这是我刚学会的番茄炒蛋,我刚尝过,盐量刚好,你尝尝看合不合你口味?”

男人弯腰,抬眼看她。

小娇妻斜靠在沙发上,一手支着下巴,似乎是发生了什么好玩的事儿,嘴角勾起,眉眼带笑的看着他。

看着俞爱宝,周淮升胸腔里冒着糖泡泡,甜的仿佛要溢出在空气里,眉目更加温柔,瞳孔倒影中,全副心神中,都满满的只有一个人……

“周淮升!!!”

“周淮升我跟你说话呢,你这臭小子,耳聋了听不见?!!”

甜蜜氛围被破坏,周淮升回过神,不大高兴的站直身子,看向门外阳光下站着的亲妈,看见她,胳膊都还在隐隐作痛。

“听到了听到了,喊我做什么?”

周母气个倒仰,瞧瞧他这不耐烦的语气,越来越没个儿子样了!

“你把桌子搬出来,今天中午咱就在院子里吃。”周母指着沙发那边,眼睛却不敢看过来,“还有那头猪,把它丢出去,不行,送人吧,不要了!”

小猪崽:“哼哼!”

早上还是她的宝宝猪,中午就成‘那头猪’了。

女人心,海底针。

年纪越大,海越深。

俞爱宝把小猪崽搂到怀里,揉揉猪头:“怕

什么,不就是一口气噎住,假死了一会儿么。这小东西再可怕,还能有人可怕?”

小猪崽从这个人类身上感受到了庇护,满满的安全感,忍不住用脑袋去蹭她的手心。

她虽没有明说,但周母还是立刻反应过来儿媳妇说的是谁。

想到现在还在牢里的刘梅,周母忽然觉得有点道理。

到现在,周母还是怨刘梅的。

怨她因为平日里的一些小矛盾,下手如此狠辣。

如果当初儿媳没有发觉不对,早早提防,让刘梅成功下手几回,后果不堪设想。

禁药之所以为禁药,是因为有非偏头痛病症的人吃了这药,多吃几次后真疯了,经过治疗后,虽然精神恢复正常,但仍旧有偶尔意识恍惚的副作用。

刘梅对她有怨,如果直接冲着她来,她都不会像现在这么怨刘梅。

周母:……

周母撤回了上句话.jpg

她还是会怨刘梅的,MD下手这么狠,直接想要自己的老命!

但凡留点手呢,她都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每次想起来都气的头顶冒烟。

所以说,这人心得多复杂可怕。

这么一想,周母忽然看小猪崽顺眼了不少,那乌沉沉的大眼睛也变成了水汪汪的大眼睛。

周母是个情绪跳脱反复无常的人,她信任俞爱宝,且对俞爱宝的话有一种潜意识里的服从,思想感知就容易跟着俞爱宝走。

而抛出刘梅,对周母来说就是王炸加成。

周母的心情在短短两分钟内来了个翻天覆地的逆转。

汗毛也不炸了,后背也不阴冷了,小猪崽也可爱了。

周母又蹭蹭蹭往屋里钻,扭头,就看到自家儿子正扛着一个桌子往外走。

“你干啥去?”

周淮升:“……不是说要在外面吃中饭么?”

“你傻啊,外面又晒风又大,吃个饭,嘴里都是沙子,还热的要死,回来,在家吃!”

周淮升:“……”

母子情能维持这么久,全靠他经常出差,不怎么在家。

否则分分钟就是你死我活。

吃完午饭,周淮升放心不下度假村那边的工地,上次偷工地材料的人最终还是没有找到。



淮升猜或许是因为自己盯得太紧,他们没有下手的机会。

现在大家人都不在,周淮升不放心。

他把内心的担忧说给俞爱宝听。

俞爱宝向来崇尚‘决定自由’、‘思想自由’。尽管俞爱宝认为没有必要白跑这一趟,但周淮升想去看看才安心,俞爱宝也没有阻止。

看着儿子一准备离开家,就眉飞色舞的样子,周淮升一走,周母就蹿到了儿媳妇身边:“他说去看工地你就信?看他高兴成这样,指不定看的是人是鬼!”

周淮升:“……”

周淮升推着自行车出现在院中,无语:“妈,我是您亲儿子么?要说我坏话,好歹也得等我走了吧?”

自行车放在院子角落的屋檐下,刚刚人消失,那是去角落里推车了。

周母叉腰,理不直气也壮:“我这人,从来不喜欢背着人说人坏话,那是小人行径!”

周淮升点头,可怜兮兮看向自家媳妇儿。

俞爱宝忍笑,挥手:“去吧,升哥,我信你。”

周淮升高兴了,推着自行车离开院子的背影仿佛有一条无形的大尾巴在摇晃。

“你呀!”周母恨铁不成钢。

中午周美美洗的碗,端着碗从她俩身边经过时,叹了口气。

这个家,是分不清谁是儿子,谁是女儿了。

张正宏不知道怎么把周淮升没了的消息告诉他外甥,加上这几天事情太多,愁绪上头,索性来到度假村工地走走,散散心。

天色擦黑,工地里静悄悄的,他似乎还能看到昔日这个工地最亮眼的一抹颜色,认真、努力的埋头干活,从不嫌活计苦累脏,也从不会因为这工地属于他老婆而得意自满随意指挥他人。

那真是一个好小伙啊。

“可惜了,这么好的一小伙……”

张正宏叹气。

戴着黄色安全帽的周淮升刚把一根柱子给扛到一边,直起身擦擦脸上的汗,见张正宏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还看着自己出神感慨。

感慨的声音不大,但在这个安静的工地里,两人离得又不算远,还是很轻易的落进了周淮升的耳里。

“可惜什么?”

周淮升问。

他自认说话声音不大,语调温和有礼。

谁知张正宏眼睛瞪大,仿佛才看清他似的,捂着胸口张嘴想说什么,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只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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