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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要这样……”郁初开口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然后摇着头说,“我不愿意。我和你说结婚只是因为我那个时候想和你分手。”
他的声音太小了,如果不站在谢知行现在的位置上听的话,是听不到他在说什么的。
“不愿意的话也没关系。”谢知行说,“你的想法最重要。”
与此同时,又有一个人出现在书房的门口。
谢知远也不知道听到了多少,他说:“和我男朋友求婚,你什么时候这么不要脸了。”
谢知行冷笑一声:“你也没好到哪里去。”
眼见这两个人可能又要吵起来,郁初站起身,逃跑了。
躲进房间后郁初洗了澡,只是他睡不着,他今天在房车上睡了很久,睡眠时间已经超标了。
他躺在床上,心想自己应该去找谢知远。
他给谢知远发消息,问对方现在在哪里。
【眼镜钱多多:我在房间。怎么了?】
【Crab:我过来找你。】
郁初的消息发出去后没多久,他就敲响了谢知远的房门。
谢知远刚一打开门,郁初就从门缝里挤了进去,像是可以从各种缝隙钻出去的液体猫。
他用后背顶着门板,把门关上了。
谢知远握着他的手:“怎么了,不舒服吗?”
郁初目的性很强地问:“你有空吗?我想和你一起出去。”
谢知远没有问他是什么时候,也没有问要去干什么,直接答应了下来。
“那明天我们一起出去。”郁初说,“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谢知远的回答一点信息量都没有:“你想去的地方我都可以。”
郁初在心里嘀咕谢知远的回答和打太极一样。
他思考一阵,打算明天和谢知远一起出去吃饭。
第二天,知道他们俩要单独出去,谢知行显然不太乐意,他问郁初:“不能带上我吗?”
郁初非常冷酷地拒绝了他:“不可以。”
谢知行也没有死皮赖脸地继续追问,他说:“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可以打电话找我。”
郁初只当谢知行是在说客套话,他叮嘱谢知行照顾好小夏小秋,它们胆子很小,对它们要耐心一些。
他换好鞋子,站起身,出门上了谢知远的车。
郁初本来想和谢知远出去看电影,可是他看了一圈最近上映的电影,要么是评分还可以的恐怖电影,要么就是评分低得不能再低的疼痛爱情电影。
恐怖片他不敢看,爱情片他不想看。
最后,郁初直接砍掉了看电影这个环节。
他先带着谢知远去自己提前订好位置的餐厅吃饭,吃完饭后又拉着谢知远去逛街。
虽然说是出来约会,郁初却有些心不在焉。
谢知远当然也看出来了,他说:“你好像有话想和我说。”
郁初想居然被谢知远看出来了,他还以为他今天伪装得天衣无缝。
他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嗯了声。在今天之前他都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可是真的到了能开口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原来根本没做好准备。
开口比他想的要难很多。
等两个人散步散到一条无人的小道上,郁初停下了脚步。
周围非常安静,他能很清楚地听到自己和谢知远的呼吸声,还有两个人衣服摩擦时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声响。
这里确实没有其他来散步的路人,谢知远用了点手段,反正其他人现在没办法进入这片区域。
郁初转过身,他有些紧张。
深吸一口气后,他微微踮起脚尖,主动吻了谢知远。
然后,他向谢知远提出了分手。这就是他今天约谢知远出来的目的。
“我想了很久,”郁初慢慢地说,“我觉得我们最好还是不要在一起了。我们分手吧。”
谢知远并没有感到意外,他昨天其实就有预感。郁初一般不会露出那么纠结又为难的表情。
他没有生气,甚至是微笑着在问:“可以不分手吗?”
郁初低下头和他说抱歉。
“不用和我道歉,”谢知远说,“你只是不喜欢我而已。是因为谢知行昨天和你说结婚的事情吗?”
郁初摇摇头,否认了。
他还是在说抱歉。他说他当初不应该答应和谢知远在一起,这样他就不会伤害到谢知远,他当时只想到自己。
“我不知道我应该怎么说,我不是不喜欢你,也不是因为谢知行,我只是……”
谢知远伸手抱住了郁初,语气未变:“如果回答不出来的话就不用回答。我同意了,郁初。”
郁初被他按在怀里,所以并没有注意到,谢知远此刻阴郁的眼神。他控制着自己手上的力度,避免弄痛郁初。
他从来没有在郁初面前露出过这样的表情,要是郁初看到,肯定会被吓到。
过了很久,谢知行终于放开了郁初。
他问:“你认识谢知行那天,是不是收到了一张纸条?”
这个不合时宜的问题让郁初觉得有些茫然,不过他还是回答说:“是有一张。”
“那是我让人给你的。”谢知远说。
郁初睁大了眼睛,他现在才知道这件事。如果不是谢知远今天提起,他大概会一直认为是谢知行找人送来的纸条。
他回想起他认识谢知行的那天。
他收到了一个人送来的纸条,对方说谢总要见他。那个人本来是要直接带他过去的,不过他中途被其他工作人员叫住,郁初看他有事,让对方位置告诉自己就可以了,他可以自己过去找。
就在这时,又来了一个穿着工作制服的人,很巧,那个人说要带他去见谢总。郁初自然而然地认为他们俩口中的谢总是同一个人,就跟着他走了。
再然后,郁初见到了谢知行。
难道当时那个人要带他见的人是谢知远,只是他见错了人吗?
郁初想要弄清楚这件事,他把经过大致复述给谢知远。
谢知远作为当事人很快就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
送纸条给郁初的人是谢知远派过去的,而中途来的另一个人是谢知行那边派过来的。
他们都叫谢总,所以当时也就没有人发现这里面的问题。
谢知远喃喃道:“原来是这样。”
不过没有多久他就恢复到正常的状态,他和郁初说:“回家吧,明天还要去芬兰。”
他依然握着郁初的手。
虽然郁初又和谢知远分手了,但是他发现这对双胞胎似乎没有分手后和前任变成仇人老死不相往来的概念——当然他们只有他这么一个前任。
他们对待郁初的态度正常到有些不太正常。
郁初很不自在,他看着停机坪上的那架飞机,心想这两个前任不会借机把他送到东南亚去吧,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