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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初用食指按住屏幕上的粉丝评论,这些评论刷得太快了,不用手指按住他根本看不清。

“陪大家聊会儿天,应该不会播太久。”

“是我自己的房间。”

郁初说着站起来,给粉丝们展示了下房间内的布置。

房间里收拾得很整洁,也没什么不能暴露的东西,展示给粉丝看也没什么问题。

“我一般住在宿舍,所以家里东西不是很多。”他说,“宿舍那边东西就很多。”

郁初直播了一个小时,和粉丝们说了再见,然后关掉了直播。

粉丝这边的营业结束了,谢知行那边的营业还没有结束。郁初又去找谢知行。

他找了一圈,发现谢知行在书房看文件。

郁初没出声打扰谢知行,安静地坐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他又趴到桌上,看着谢知行。

他感觉看这种印满文本的文件时时不能被人打断的,但谢知行没有继续看文件,而是抬头看向他。

郁初问了一个似乎没什么意义的问题:“你上学的时候,成绩是不是很好?”

他自己还在学校时总是迷迷糊糊的,看课本的时候会犯困。

谢知行不太理解为什么郁初会这么问,不过他很有耐心地回答:“还可以,我只是上学的时间比其他人要短。”

郁初知道谢知行这只是谦虚的说法,其他人本科毕业的时候谢知行都有四年工作经验了。

不过仔细想想他自己也差不多,他18岁的时候出道了。

郁初撑起上半身,慢慢靠近去吻谢知行。

谢知行搂着他的腰,把他按在桌上,笑着问他:“刚才看你直播,看到有人叫你小春。是因为艺名吗?”

郁初小声解释说:“我的小名就叫小春。”

他偶尔还是会和谢知行说真话的。

谢知行饶有兴致地问:“小名?”

郁初嗯一声,他伸手搂住了谢知行的脖子:“我出生那天是立春。”

谢知行叫了他一声小春。

郁初微微红着脸让他不要这么叫。

谢知行把他抱了起来。

……

凌晨,郁初突然从梦中惊醒,谢知行就睡在他旁边,他小心地拿起自己的手机,看了一眼。

他的生日已经过去了。他把手机里所有的红点都点了一遍,也没有看到他想要看的消息。

郁初安静地把手机放回原位,躺回到谢知行的怀里。

第17章 两块披萨四个薯角

连续在谢知行家住了几天后郁初已经习惯了随时随地出现的谢知行和谢知远。

郁初发现,谢知远这个人最显著的特征是戴眼镜和不爱说话,可以主观当他不存在。

最大的问题还是这兄弟俩长得一模一样,郁初晚上洗完澡,去找谢知行,看到一个没戴眼镜的,又下意识觉得是谢知行,跑过去拉他回房间。

一开口才知道,又认错了。

谢知远和他说:“你什么时候能认对人?”

郁初小声反驳:“你为什么没有戴眼镜。”

谢知远语气不变:“你刚洗完澡就戴眼镜吗?”

郁初没有再跟谢知远辩论认错人是谁的问题,转身就跑了。

到了7号这天,郁初开着新车回了宿舍。谢知行说要送他,他没答应。

郁初把车停在地下停车场,坐电梯上了楼。

他刚打开宿舍的门,就听到屋子里的诡异音乐。他脚步一顿,随即关上门,继续往里面走。

果然,修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正在看恐怖片。

郁初想吓一下修斯,放轻自己的脚步声,小心地走到沙发后方。在他即将伸出手去拍修斯的肩膀时,修斯扭过头:“郁初哥你回来了。”

反而是郁初被突然扭头的修斯吓了一跳,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原来你听到了。”

修斯指着门口的方向:“你开门的时候我听到声音了。”

“好吧。”郁初笑着叹了口气,坐到修斯旁边,“我还以为你没听到。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修斯说。

郁初看到茶几上少了两块的披萨,上面还冒着热气,说明披萨是前不久才送到这里的。他去洗了手,然后戴上新的一次性手套,拿起一块披萨,咬了一口。

他咬着披萨:“我以为你过两天才会回来。”

“我在美国没有什么事情要做,先回来了。”

“9号才有安排。”郁初说着,翻了翻自己脑子里的工作日历,“那天拍团综吧。”

郁初听到吸管吸东西的呼噜声,他看过去,修斯大冷天的还在喝冰可乐,纸杯外的水珠一路往下流。

他说:“这么冷的天气最好不要喝冰的,到时候胃疼。”

郁初以前冬天的时候也喜欢喝冰咖啡,主要是工作犯困的时候喝,他觉得热咖啡效果不明显,一直喝冰的,后来胃疼,他就把这个习惯戒了。

修斯把纸杯放到茶几上,解释说自己本来想喝常温的,披萨店那边没看到备注,给了冰的。

“少喝一点,”郁初说,“对身体好。”

修斯听话地嗯了声,问道:“你不和家人继续过年吗?”

郁初摇摇头:“在那里待着没什么意思。”

修斯问:“没有去旅游吗?”

“过年的时候人太多了,”郁初用空着的那只手抽了张纸巾,擦掉嘴唇上的肉酱,“人太多有点烦,我喜欢待在家里。”

郁初很怕麻烦,对于有风险的事他向来是能避则避。

外面人多的时候他就会尽量避免出门。谢知行这几天不止提过一次带他出去逛逛,他找各种理由拒绝了。

修斯像是在思考,他询问道:“晚上要不要一起出去吃饭,我请你。”

郁初没有犹豫:“可以啊。”

修斯拿着遥控器,点开了《时空恋旅人》。

看到电影里的人问玛丽怀的是不是蒂姆的孩子时,郁初模糊地回想起一件事。

很吓人,他今天梦到自己怀孕了。先不说他是男的为什么能怀孕,这个梦最可怕的是他怀的不是谢知行的孩子,是谢知远的。

这个梦毫无逻辑,郁初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梦里的谢知行也不正常,阴恻恻地对他说既然有了谢知远的孩子,那就再怀一个。神经,他是兔子吗,怀孕的时候还能再怀一个。

郁初的思维在闲暇时刻是非常跳跃的,这种时候的他会思考一些莫名其妙的事。

他想既然是双胞胎,这兄弟俩的孩子会不会也长得一模一样。

这样的话,到时候只能做亲子鉴定了。

梦都是相反的,难道这是在暗示他要流产了。

郁初想着,又吃了一块披萨。

他听到修斯问他:“我们晚上吃什么?”

郁初随口回答:“不吃海鲜,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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