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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钱每个月按时上交,上不用看公婆脸色,下三个萝卜头直接放养,她只顾自己肆意就行。甚至还有军嫂的身份保驾护航,放在后代就是有硬关系的人,她是傻了才会离婚。
宁书一边按照原主的记忆朝着医院走去,一边研究自己的手机。如果说刚看到手机的时候还有一些兴奋,那么现在兴致淡了很多。因为这手机屏幕上只有一个优团美食APP,优团美食APP是她做团购的APP,她每天会把第二天的团购产品发到优团美食APP上供客户预售,然后在预售后的第二天再取货,这样一来不会压货。
不过现在优团美食APP她的店铺里是什么东西都没有,要知道她是每天早上六点定时上线预售的团购产品,她在摘桔子的时候,还看过今天预售产品的营业额,百分之六十的产品已经销售出去了,可现在,店铺里什么产品都没有。
甚至,她这个月的交易金额都没了。
为了方便算每个月的利润,她是一个月提现一次的,现在,余额栏上一个大大的O。
把手机里的优团美食APP研究个够,宁书也发现了,优团美食APP里的团购产品她依旧可以拍照上新,而这个优团美食APP里别人的团购产品她也可以购买,只是APP提示她余额里没有钱,所以……她需要把自己的产品上新再卖掉,等有了钱之后才能在优团美食APP里买别人的团购产品。
有了这个想法之后,宁书也不急着去求证,她现在需要去医院看脑袋,可别才穿越,就因为摔破了脑袋又噶了。
医院
“医生,真的没什么问题吗?不用留院观察吗?会不会脑袋里有潜在的问题?我被撞倒后昏迷了一会儿的。”此时,宁书的脑袋上已经包着一块白色纱布了,她说话的时候声音都是沙哑的,因为后脑勺有一个口子,这个口子需要缝两针,医生没打麻醉,把那一块的头发剃了之后,直接缝了,她痛的想原地再死一回,当时的叫声引来了很多人,大家以为这医院在杀猪呢。
“没什么问题,只要不会发炎就好。药膏要每天涂,三天来换一次纱布。”医生声音平静道。
“那医生,到我痊愈为止,50块的医药费够了吗?”宁书想着,如果不够的话,她得问人家把医药费补上。
“如果中间没有出现发炎等情况的话就够了。”医生回答的含糊。
宁书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医生,我可以住院观察吗?”这地方她也不知道去哪里,原主娘家是不可能回的,她现在的情况也不适合坐火车回去,思前想后,还是医院最适合,也最安全。
医生是真的从来没见过这么怕死的人,如果不是因为脑袋上的口子不缝上好的慢,乡下人家对这样的口子都不管的。还什么留院观察的,这不是烧钱吗?“没病房了,你如果实在担心可以住医院附近的招待所,有问题可以随时来医院。”
宁书一想也行吧,那去住招待所吧。“谢谢医生了。”
招待所在医院的对面,宁书用介绍信开了招待所之后,就拎着行李回房间了。
原主的行李不多,就一身换洗的衣服,一个挎包。挎包里放着她的结婚证、军属证、介绍信和一个钱袋子、一本存折。这是把所有家当都带上了。
宁书先打开存折,里面的钱不多,竟然有两百块。这五年来,林国栋每个月给她30块,她不上工,工分是花钱买的,再换粮食。一夜暴富,她是穷人翻身把歌唱了,换的基本都是细粮。除了花钱买工分之外,林国栋每个月寄来的肉票她也不留,一个月两斤肉都吃进了自己的肚子里,不过儿子们也沾到了点荤。至于林国栋寄来的奶粉、麦乳精,那可都是她自己偷偷喝的。
不过,原主存的200块可不是林国栋给的生活费中省下来的,而是原主下乡前,把四个哥哥姐姐弟弟妹妹报名下乡的补贴。她这个人是精细利己,自己的钱存了起来,林国栋每个月给的30块钱花的精光,且除了花钱买工分换细粮之外,剩下的基本都是花在自己身上,买衣服、买雪花膏、买零嘴。这是要把前十几年在娘家吃的亏给补回来似的。
所以,下乡时干瘦的像猴子一样的人,经过这五年,吃的白嫩微胖,看上去一身的福气,就是亲娘见了也认不出。
除了存折之外,钱袋子里还有20几块钱和一些票。20几块钱是这个月林国栋刚汇来的还没花光的30块钱剩下的,那些票各种各样的不少,但粮票和肉票比较少,也是这个月林国栋刚寄过来的,布票是这一年存下来的,原主这次带来是想在大城市里买好看的衣服,还有肥皂票、工业票等等,工业票很多,毕竟需要工业票买的暖水壶等东西原主都添置了,剩下的工业票原主没派上用处,就存着。
宁书脑海里灵光一闪,她闲着没事,打算试验一下优团美食APP。优团美食APP只能上吃的产品,宁书现在弄不到吃的团购数量的产品,但是……可以用工业票去换啊。工业票固然难得,但是对她来说,要用工业票买的东西原主都已经买了,而剩下的工业票不是必须的,工业票不能买肉、不能买大米、不能买油、不能买肉包子……
而且在这个年代,肉啊、油啊,本来也是定量的,很难买到。可是用工业票换了红薯,红薯在APP上卖掉后的钱,是可以在APP上买肉、买大米、买油等等的,也就是说,这些工业票换个方式成为APP上的钱用处更大。
所以,宁书马上开始行动了。
六十年代,红薯土豆玉米多的很,且还是老百姓种的,不打农药的,那可是真正的农产品,很适合做团购。
有了想法之后,宁书就锁定了目标。
宁书找的目标是招待所的管理员。管理员是个中年妇女,她过去的时候对方正在嗑瓜子,宁书微笑的走到台前:“婶子好。”
管理员在她过来的时候已经抬起头了,这个女同志她印象深刻,毕竟像她这样头上缠着一圈白纱布来开房的人让人很有印象,不过招待所开在医院的旁边,像她这样的“病人”也不特别,经常能见到几个。
“同志你好,有什么事情吗?”管理员微笑的问,看上去笑眯眯的,态度非常的好。
宁书要说的话已经在大脑里组织了好几遍,这会儿说的也不含糊:“同志你好,我想向您打听一下,有人要换东西吗?我有工业票可以换。”
管理员对这种换东西的事情已经见怪不怪了,因为她经常做这种事情。尤其她是招待所管理员,来开房间的客人复杂,那些客人有各种需要的时候,都会来向她打听,一来二去,这种换东西的事情就多了,大家你换我换,而且也是真的换,也不怕出事。
所以对于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