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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稚朝路眠招了招手,路眠走了过去,抬起的手臂被谢稚一抓,他落入了谢稚的怀抱中。
谢稚很喜欢从后拥着他,路眠没有说过,但谢稚应该能感觉得出来,他也是喜欢这个姿势的。
路眠坐在柔软的床上,身体被谢稚半拥着,谢稚接过他手上的毛巾,替他擦起了头发,擦拭的过程中,还时不时地拿嘴唇骚扰他。
被骚扰太多次,路眠早就习惯了谢稚的小动作,谢稚屡教不改,先妥协适应的只能是他了。
路眠没有事情做,抓过床头柜上的手机,公会群里,周郎为了泄愤,将他跟谢稚的事情通通都说了,牙牙乐发了他们的合照,群里的小伙伴都在讨论他跟谢稚有多么般配的话题,没有一个心疼周郎的。
知道他就是小鹿绵绵后,牙牙乐起初是不敢相信的,但是再不信也没有办法,事实就摆在眼前,路眠跟牙牙乐道了歉。分别时牙牙乐没有说什么,路眠以为她不会原谅他的欺骗,上车没多久,他就收到了牙牙乐的添加好友的消息。
牙牙乐选择原谅了他,还问他能不能继续做朋友。
【牙牙乐:因为我跟你很有共同话题啊,我朋友虽然多,但是我跟你是最聊得来的,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当好闺蜜啊。】
路眠拒绝了牙牙乐的请求,他想了想,将路芽的联系方式推给了牙牙乐。
【LM:其实我对女性话题真的不了解,之前跟你聊天的都是我妹妹,如果你实在想找人聊天的话,你可以找她,她应该很高兴认识你这个大姐姐的。】
【牙牙乐:……】
【牙牙乐:大姐姐?】
【LM:嗯,我妹妹今年五岁,她跟你的名字发音相同哦,她叫芽芽。】
【牙牙乐:…………】
说完最后隐瞒的秘密后,路眠松了口气,姜乐似乎真的被他气到了,之后就再也没理过他。
隔了几个小时,姜乐给他发了一条信息,路眠还有些诧异。
【牙牙乐:以前的事情既往不咎,这次时间太赶,下次有空,你跟大狗再来B市玩吧,我跟周琅好好招待你们。】
【LM:好。】
……
谢稚原本帮路眠擦着头发,擦着擦着,下巴就抵到了路眠的肩上,他将路眠与牙牙乐的聊天内容看完了,不高兴道:“我怀疑,你以前还披着绵绵身份的时候,是不是找路芽代聊了?”
路眠觉得肩膀有些痒,拿胳膊肘捅了下谢稚,谢稚箍着他,像是不怕痛似的,没有放开他。
路眠无奈道:“没有,跟你聊天的一直都是我。”
谢稚:“真的吗?”
路眠:“真的。”
谢稚:“我不信,除非你再用绵绵的语气跟我说句话。”
路眠:“……我说什么?”
谢稚扔掉手中湿漉漉的毛巾,轻而易举就将路眠抱了起来。
路眠惊吓中,身体悬空再落下,他已经换了个方向,他坐在谢稚的大腿上,与谢稚成了面对面的姿势。
谢稚唇角轻勾,伸手抹掉路眠脸上的水珠,说道:“你以前都是叫我哥哥的。”
路眠有些不自在,身体下意识地开始颤抖,他躲开谢稚的视线,小声道:“我跟你没差多少个月吧。”
谢稚:“差三个月也算差,我就是比你大,你叫不叫?”
路眠:“不叫。”
他话音落下,谢稚突然又把他抱了起来。
每当这种时候,路眠都要恨自己不争气,明明有在坚持锻炼,肌肉是有,可个子就是不见长高,加上自己这种体质,就算对手不是谢稚,他也难从力气上赢过对方。
在高大的谢稚面前,他更像是一个洋娃娃,只要谢稚想,想怎么揉捏他都可以,而他没有还手的能力。
路眠的双膝跪在床上,这样的姿势,他也只比谢稚高出一个头。
谢稚仰头,在路眠下巴上轻轻亲了一下。
漆黑的眸底倒映着灯光的影子,里面还有路眠的,他桃花眼弯出漂亮的弧度,连带着牵动了眼角那颗泪痣,笑得勾人,低沉的嗓音带着热气吹到了路眠的耳朵里。
“哥哥。”
谢稚在叫他。意识到这点,路眠仿佛被什么东西撩拨了一下,全身都开始颤栗。
“哥哥。”路眠的反应取悦了谢稚,谢稚故意似的,再次喊了一声,说完后,嘴唇贴着路眠的唇角亲了一口。
“我已经叫过了,现在,是不是该轮到哥哥叫了?”谢稚的掌心贴着路眠的背部,不让路眠从他身上下来。
路眠颤抖着,眼角被谢稚喊得发红,他双眼垂着,沦陷在谢稚有些深情的眼眸里,可还是下意识地不想这么喊谢稚。
“我才不喊。”他喊不出口,总觉得这么喊谢稚,有那么点羞耻。
路眠两只手搭在谢稚的肩上,企图远离谢稚,两人拉开了点距离,因此,谢稚近距离地看到了近在眼前的美景。
路眠穿的T恤很薄,被头发滴下来的水打湿后,毫无缝隙地贴在了路眠的身体上。
T恤是白的,路眠的皮肤同样白的过分,在苍白之上,盛开了殷红的花朵。
谢稚瞳色逐渐深邃,拿鼻尖顶了顶路眠的下巴,嗓音也变了:“不喊就不喊吧……”
比起路眠叫他哥哥,他现在渴求的是路眠别的声音。
路眠总觉得谢稚的话里含有深意,感觉到背后的手开始动作,他才发觉谢稚想要做什么。
……
房间的灯被谢稚全部摁灭,微薄的月光透过落地窗照射进来,将床上哭泣的人的脸照亮。
路眠眼角绯红一片,泪水润湿了那片颜色。
“哥哥,怎么哭了?”谢稚从他身下抬起头,薄唇与舌尖带着让人脸红心跳的气味,将路眠的眼泪一一舔去。
回应谢稚的,只有路眠带着颤的低吟。
谢稚的汗水滴到路眠的唇角,路眠睁着迷茫的双眼,感觉喉咙都哑了。
谢稚舔过路眠不停滚动的喉结,在上面留下一串牙印。
“哥哥,你叫的很好听,再多叫一会吧,我爱听。”
路眠吞下谢稚喂过来的水,没什么攻击力地瞪着谢稚,低低骂道:“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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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眠上午有早课,谢稚知道他的课表,顾虑他的身体,谢稚后半夜没再闹他。
早上起来,路眠身体还是有些轻微发颤,他花了半天功夫挣脱谢稚如山一样的怀抱,躺在铺着毛绒地毯的地上好半天才恢复了点力气。
谢稚上午没有课,估计是这两天累到了,路眠洗漱完后,谢稚还睡着。
路眠没有叫醒谢稚,轻手轻脚出了公寓。
从跨进学校开始,路眠就敏感察觉到今天的气氛格外不对劲,这个情况一直持续到路眠坐进教室里也没有变好。
路眠总觉得,教室里所有人都在有意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