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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就行。”周牧言说得随意。
陆嘉炀愣了愣,“你不阻止我?”他以为向来乖宝宝的周牧言在和他开玩笑。
“不阻止。”周牧言扭过来向他摇摇头,他想了想说,“哪怕你站女生宿舍楼下一晚上都行,最后结果也就是被学校保卫处请出去而已。反正你别做违法犯罪的事就好,我可没能力把你从局子里捞出来。”
“那还是算了吧…”陆嘉炀小声说,“我又不是不能等她到高考完。”
周牧言笑了一下,他就知道陆嘉炀只是会口嗨而已,稍微一吓唬立马就怂了。
他的眼睛眯了眯,双手无意识的转了几圈栏杆,陆嘉炀会怂,可他不会。
“诶对了,你看我最近发现了什么好东西。”
周牧言看向他。
陆嘉炀神神秘秘的从校服兜里拿出一盒微微反着光的爆珠。
他从烟盒里拿出一根捏在手指上,“你要试试吗?”
“抽烟?”
“纠正你,这是爆珠,还是水果味儿的。”陆嘉炀和他开玩笑,“别这么没见识。”
周牧言皱着眉,随后摇了摇头,“我没兴趣。”
“没啥烟味,都是水果味,你真不试试?”
周牧言想了想,“那以后吧。”
“行。”
周牧言的眼睛瞄了一圈操场中央,自己这边没什么人,又没几盏灯开着,环境静谧昏暗不少。
“带手机了吗?”他看着一脸郁闷的陆嘉炀。
“带了,你没拿?”
“给我用用。”周牧言说,“我妈把我手机没收了。”
“啊?行。”
陆嘉炀边掏手机边问他,“你准备干嘛?”
周牧言淡淡地说,“就是打个电话。”
陆嘉炀忽然像智商上线一样脱口而出,“给你哥啊?”
陆嘉炀一直都很纳闷儿,他对同性恋没啥看法,但是怎么兄弟俩也能这样,他想问周牧言,但是又不敢问。
周牧言拿过手机,正输着号码的手一顿,他静默几秒后才轻点了下头。
陆嘉炀挠挠头,没讲话
电话很快就通了,响了几声后那头便传来了一些杂音,但是还没人开口。
周牧言也没说话,就那样举着手机站在栏杆前,他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过了几秒后周昂才慢慢的开口,“周牧言?”
周牧言听出他的声音带着了点鼻音,“你生病了?”
周昂下午在宿舍睡了一觉后醒过来才觉得精神状态好了一些,但四肢无力酸软,脑袋也懵懵的。
他跳下床用冷水扑了几脸,看着镜子中自己那张苍白的脸沉思了片刻才决定去校医院看看。
他慢腾腾地走在学校小道上,距离校医院还有一段路的时候手机铃声便响了,来电号码其实对于他来讲并不陌生,早在周牧言第一次用这个号码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就已经背会了。
周昂平淡地说,“没生病。”
“哦…”周牧言抿了抿唇,“我今天回家发现你已经走了。”
周昂皱着眉打断他的话,“有事就讲。”
“昨天家里发生了什么事吗?”周牧言试探着问。
“什么也没发生。”周昂的声音淡淡的,“还有事吗?”
“没什么了…”周牧言说,“你下次…什么时候回来?”
还有就是…想听听声音而已,只是这样。
周昂叹了一口气,随后沉着声讲,“是我那天没把话说清楚吗?”
“清楚了,不过我无所谓。”周牧言低着头一愣,忽然轻轻地笑了笑。
“那以后别给我打电话了。”周昂说完这句话便挂断了电话。
猝不及防的被挂断电话让周牧言连个缓冲的机会都没有。
他看了一眼已经被挂断的号码,脸上没什么表情地把手机还给了陆嘉炀。
被挂电话,一直在他的意料之中,总要习惯的。
陆嘉炀看着周牧言的表情没敢问什么,他听着刚才周牧言断断续续的话语就觉得估计不会好到哪去。
那姿态和语气反应和他给温舒尔打的最后一通电话一模一样。
陆嘉炀憋出一句话,“言言你也失恋了?”
“没有。”
周牧言看了他一眼,随后视线眺望远方,平静的吐出几个字,“只不过是距离问题而已。”
“不只是距离吧?”陆嘉炀接话。
不是应该还有那些什么性别,伦理啊之类的问题。
“其他的都不是问题。”周牧言说,“给我一根你的爆珠。”
“你要试?”
“嗯,先看看。”
“行吧。”陆嘉炀准备从烟盒里拿出一根递给他。
周牧言看着他的手皱了皱眉,“你别动,我自己拿。”
“你别这么矫情,我手是干净的!”陆嘉炀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自己的手,恍然大悟。
周牧言拿出一根爆珠放在自己眼前看了看,水蜜桃的香气和薄荷的清凉相互紧密地裹挟着他周围的空气。
“试试?”陆嘉炀撺掇着说,“刚好附近没老师。”
周牧言笑了笑,“把火机给我。”
他从小到大无论做什么都是他自己的选择,无论是之前的喝酒,还是现在的尝试爆珠。
许婷一直以为他很听话,立下的规矩都好好的遵守了。
不过他确实很听话,只是大多是情况下取决于他想不想干而已。
周牧言按着打火机,一瞬间微弱的火苗肆意张扬的燃烧在黑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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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了 这两天未必会更(捂脸)
正是换季,各位小伙伴也注意身体哦
第42章
周牧言一只手慢慢地拿着这只烟,他的手指虽然修长但力气十足,常年打篮球所以指腹上留下了淡淡的茧。他的拇指和食指夹着过滤嘴轻轻一捏,里面的爆珠便裂开了,随后用火机点燃了它。
他没把这只看起来很漂亮的烟塞嘴里而是一言不发地盯着明明灭灭的火星子。
“你怎么不抽啊?”陆嘉炀问他。
周牧言没讲话,仍是盯着这支烟看,看着他慢慢地燃烧成烬。
他弹了弹烟身,随后烟灰洋洋洒洒地从空中悄无声息飘落到地上,无影无踪。
周牧言轻吐了口气,扭头对陆嘉炀说,“我训练去了。”
“行,你去吧。”陆嘉炀想了想又贴心地拍着他的肩膀补充着说,“别太难受,都是经历。”
周牧言瞪了他一眼,“傻逼。”
周牧言仍然是每天白天上课,晚上训练,没有其他的活动,只有周六的时候回趟家顺便和许婷周文海一块吃个饭,就连陆嘉炀有时候叫他翘课出去玩他也拒绝了。日子仿佛又回到了春节之前,不过唯一不同的是他试图给周昂打过几次电话,可是对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