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4


是真的要犯浑,也不留余地地挣了起来。双手被制还有双腿,他曲起膝盖正准备一个侧踢。除了力气大,之前打工地方的保安大哥还教过梁晨几招散打,这招侧踢他用得尤其顺。却没想到这先发制人的反击被弟弟察觉到了,梁景反应极快地用手肘外侧硬挨了这一下,然后几乎同时另一只手抓着他哥递过来的脚踝一个狠摔——梁晨立刻连腿带人从床上拽了下去,整个人直愣愣摔在了地板上,脑子里震了好几秒人都被痛懵了。两兄弟长那么大从没有动过手,他都不知道弟弟能对他这么狠。

梁景的左手手臂青了一大团,他看也没看一眼,走到还在愣神的梁晨身边,蹲下,逆光下他黑色的眼珠更是一丝光亮也无:“再来一次我只能把你腿也绑起来。”

梁晨感到眼眶刺痛,鼻腔也阵阵酸涩,他想说住手,想说小景不要犯错,想说我们可以不用这种方式解决问题,想说求你相信我。可他连抬手抹一下脸都做不到,只能盯着弟弟发出焦虑又愚蠢的“唔唔”声。但弟弟居然还是看懂了,他看懂了,却只是站起来把房间内碍事的椅子和兄长准备了几天的行李踢到一边,腾出地板中央一大片空地后又慢条斯理地一粒粒解自己衬衣的扣子。

“别白费力气,哥哥。”

“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理会你的意愿,也不会再信你了。”

窗外滚过一声惊雷。

这个夏季的第一场雷雨,终于来临。

--------------------

短小的我……

下章一定下章一定!

第88章 IF番外 腐骨12

12

梁晨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会被自己疼爱了十八年的弟弟捆起来按在地板上操,他额头上绽起青筋,胶布下的牙齿咬合摩擦出不自然的“咯咯”声,他被勒住的手腕开始因为长久的血液循环受阻变得肿胀青紫,背脊覆盖上一层粼粼的冷汗。后穴的润滑做得很潦草,弟弟的性器闯进来的时候,梁晨错觉脊柱被人劈了一刀,两秒麻痹之后是钻心剜骨的惊痛,他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泪水鼻涕滚了一脸,像条待宰的狗一样爬行挣扎,没逃两步就被毫不留情地拖拽回来。

屋子里没开灯,屋外漫天黑云,雨还没下下来,风却吹得整个厂区的梧桐哗啦啦瑟瑟发抖。背对着的昏暗视野中只有摇晃的桌角和散落一地的行李,空虚前伸的双手只能在反复地鞭笞中抓挠着地面,他叫不出声音,而他的弟弟至始至终吝啬着言语,房间内只有混乱的喘息和他指甲刮过地面的声音——简直就像正在被毫无干系的陌生人肆意地发泄性欲。

两兄弟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交合并没有持续太久,他却觉得极其漫长。不知过了多久梁景喘着粗气放开掐着他后颈的手,他浑身一颤,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弟弟居然射进来了。他还没来得及体会那一瞬间的崩溃,就插着被梁景翻了个身。

这下他终于能看清弟弟的模样了,比起他的浑身赤裸形容狼狈,小景只是解了几颗衬衣扣子,拉开裤子拉链,除了呼吸有些急头发有些乱,表情平静得根本看不出来刚刚强奸了自己亲哥。他看起来甚至还有点高兴,那种单纯的、吃到自己渴望已久糖果时的高兴,但那几分喜悦在看清他哥恐惧的表情时迅速散去,重新凝成一张冷淡的脸。

“哥都没有硬呢。”他盯着他哥那团垂在腿间的东西看了一会儿:“那可不行。”

然后就着相连的姿势伸手,像往常一样娴熟的抚弄,用着和他漠然表情毫不相衬的下流手法在每一个早已被熟知的敏感部位或重或轻地挑逗。梁晨睫毛颤了颤,很快就浑身都泛了红。他可悲地意识到无论什么时候自己都是对弟弟无可奈何的,就像现在,他的身体就像那些被玩熟了的玩意儿,稍稍得到些安抚立刻遗忘了方才遭受的虐待欢欣地传递着快感,阴茎也在弟弟手中恬不知耻地勃起,开始从顶端的小孔往外流着水。而还插着东西的肠道也开始不自觉地蠕动,穴口边缘涌出被内射的精液,下贱得令人心惊。

“之前我就在想,”梁景像是没注意到哥哥的屈辱的表情,一边垂着眼漫不经心地动作一边平和地说:“如果哥认为只有夫妻才能一直一起生活,我为什么不能做哥哥的妻子呢?”

“我会做饭,会挣钱,也一直都很听话。如果哥需要一个妻子,还有谁比得上我呢?”

“我们明明可以像夫妻一样‘互相扶持相伴到老’,是哥自己不愿意。”

“是哥骗了我。”

“是哥抛下了我。”

“哥也觉得我不正常觉得我是个疯子,所以想离开我?”

“对吗?”

他说一句,手上的动作就重一分。被胶布封住嘴的梁晨根本回答不了他的问题,满头大汗地摇着头。到最后甚至开始听不清弟弟说的东西,只有小景放在自己下腹上手指的触感被无限放大,最敏感的地方被近乎疼痛地摩擦着。梁晨闭着眼,快了,他就要——

在高潮的前一秒性器前端被拇指堵住了,射精被扼止的感觉让梁晨背脊难以自控地向上弹了一下。他双眼猛地睁大,仓皇地望向始作俑者。而弟弟只是不咸不淡地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哥还没回答我呢。”

“唔,唔唔……”

梁景无视对方含混地呼喊,歪头欣赏了一会儿兄长涨得通红的性器,抬手从桌面上抽了一根捆行李的绸带,在梁晨惊恐的眼神中一圈圈慢条斯理地将带子缠上手里地生殖器,还好整以暇的在末端绑了个蝴蝶结,显得那是个什么滑稽可笑的小丑玩具。

“啊,不回答算了,没关系。”他用手指弹了一下竖起的器物,终于抬起脸冲着他哥勾了下嘴角:“那就换哥哥来做我的妻子吧。”

那场暴雨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

B镇罕有如此充沛的降雨,排水设施没跟上,地势较低的小巷已经有不少一层的人家被水淹了脚脖子。除了劈头盖脸大雨倾盆的哗哗声,超负荷工作排水沟里水流冲刷管壁的闷响,楼下盆碗器具叮叮咚咚的碰撞声,就是时不时劈开天地的惊雷一声响过一声。

梁晨在窗外一道闪电照亮视野的时候浑身痉挛了一下,视线茫然地落在卧室天花板式样老旧的吊灯上,意识模糊。封嘴的胶布早被他之前翻来覆去的挣扎刮蹭掉了大半,但嘶哑破碎的喉咙也再挣不出什么更卑微的求饶,只能半张着嘴让肺部像台破风箱一样扯出艰难的呼吸。

“还是不对。”梁景停了下身的动作,伸手按了按兄长有些鼓起的下腹,引起对方又一阵微弱的痉挛,一直得不到纾解的性器涨成暗紫色,挺在腹部可怜地颤抖着。

“‘妻子’用不到前面,哥哥要用后面高潮才行。”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