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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的洗手间拿冷水洗了几把脸,视野里那股模糊的血色才慢慢退了下去,周景抬头看着镜面里的男人满眼血丝面无表情。
他不会放过周启天,亦无法原谅自己。
从唐医生那回来以后,周景明显忙了起来。
除了子公司管理项目跟进,跟合作前辈沟通海外公司业务,还要关注A市进展,避开周启天在这边的耳目做点事。每天再雷打不动抽出至少一个小时阅读精神疾病相关文献和唐医生推荐的心理学教材——他后来又去找了唐医生很多次。梁晨这个病例过于特殊,他像是将自己焊死在笼子里的囚犯,除了囚禁自己的铁牢不再信任任何人,也排斥着任何企图接近他的人。
“这个牢城已经在他脑子里根深蒂固,即使城门大开他也不会想逃。别人进不去,他自己出不来。”唐医生向他展示刚画下的示意图,然后点了点被圈在中间的小人,又抬手指了指坐在对面的周景:“但你是个例外。之前我就注意到了,比起其他在他身边来来往往的人,他会特别紧张你的一举一动。”
周景木然地盯着那张纸:“他只是,怕我。”
“对。”女医生笑了一下,又用中性笔在小人旁边加上一个红色的叉:“他怕你,因为你是唯一一个举着长刀站在圆圈内的人。”
——你可以砍向伤痕累累手无寸铁的人,也可以破坏这座关押罪人寸草不生的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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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懒了,好好写文重新做人!【?】
第66章
66
事务繁多,周景能待在公寓的时间越来越少。他最近总C市A市两头跑,月底还出了趟国,回到公寓不是晚上就是凌晨,梁晨睡着的时候他会趁机去卧室看一会儿,对方失眠的时候他只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屏气听着哥哥起床抽烟的声音。没拆掉的监控和手机定位能确保梁晨没有服用过量镇定药物没有去过酒店,每天定时的外卖和通话能监督他按时三餐,但卧室角落的画板被放得落了灰,而他的哥哥依旧会在很多个晚上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系统默认的手机铃声在夜晚时分分外突兀。
因为姿势关系原本就进得很深的东西又更用劲地往里塞了一点,梁晨整个上半身都被死死抵在冰凉的墙面,腰胯被身后的人禁锢着,被迫背对跪坐在对方腿根上双手根本使不上劲儿,只瞄了一眼陌生号码的来电就艰难地伸出汗津津的手指挂断了它。
没过多久铃声又响了起来。这回梁晨看都没看迅速挂断静音,把手机扔在一边。
“不接吗?”周景腾出一只手把他哥软绵无力的双臂扯到背后按住,沙哑的声音舔进对方的耳朵里:“挺晚了,万一有重要的事。”他嘴上这么说着,却退出了一点再重重凿进去。似乎在为这个重复进出的过程着迷,周景低着头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那个糊满前几次射入精液正容纳着自己的窄口,又试探地压着边缘塞进一节手指。
“——呃!”梁晨的叫声被扼杀在弟弟放在脖颈的手掌之中,周景松开了对他双手的桎梏,却绕到他身前紧紧卡住了他的脖子,一边收拢五指一边把人往自己身上按,双腿还抵着他关节。梁晨全身上下绷成一张弓唯二的着力点都是周景——周景按着他的手掌和周景钉住他的阴茎,这么短短几秒他就坚持不住了,拼命抓挠着弟弟的手指。
“很痛?”身后的人吻了吻他汗湿的后颈,轻飘飘地问。
梁晨望着面前雪白的墙壁,挣扎的动作却变小了。好痛。
周景垂着眼睛:“哥,不要忍着,痛就说出来。”
“唔——啊……”这种筋肉扭曲的疼痛不是他所习惯的鞭打外伤,是从内而外的搓揉锤炼,关节韧带都被撕扯得咯吱作响。他没想到弟弟的医学知识和格斗技巧会被用在这种地方,更别提那根滚烫的东西还整个嵌在自己腹腔,在下腹顶出一块令人惊恐的弧度,错觉下一秒就要像只被剖杀的鱼一样钉在木板上开肠破肚。好可怕。
“说出来我就放开,好不好?”弟弟的声音还在耳边循循善诱,颈项上的手指也逐渐放松了力道改为在喉结上轻柔地摩擦:“哥,说出来吧,这不难。”
“我……”梁晨张了张嘴,又骤然失声——可难道疼痛不该是他应得的吗,真的会有人因为他痛就停手吗,无人理会的呼痛又该是一件多可悲可笑的事啊。他被逼得眼神涣散头脑不清,口中溢出的却只有破碎的气音。
周景等了一会儿,终于认命,松开抵着对方关节上的膝盖,梁晨立刻就跟断了线的人偶一样全身脱力地趴在墙壁上,穴口里的阴茎顺势滑出来一截。他哥不像他这样晒不黑,却是个容易留疤的体质,背上纵横交错的各种性虐伤痕到依旧留有浅浅的印,到现在还加上了周景前几次咬破的痕迹,在晦暗的灯光下更是一副引人凌虐的画面。他喘了口气,掰开哥哥的臀肉狠操进去。
今天的周景好像有些失控,梁晨说不上来,像只担心吃了这顿没下顿的狼,永远都喂不饱,将他锁在安全的窝里反复给予疼痛和亲吻,贪得无厌不知餍足。到最后他只剩下趴在床上精疲力竭喘气的劲儿,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周景拿毛巾把他擦干净塞进被窝,亲了亲他露在外面的发顶就去了浴室。
梁晨听到外面传来水声才撑着坐起来,艰难地从书桌一角捞过静音了的手机,刚拿在手上手机屏幕一闪又接入了新的来电。他对这个号码有点印象,盯着屏幕看了两秒划开接听。
那边一听就不是在什么正经地方,音乐放得震天响,一个醉醺醺的声音夹在男男女女调笑嬉戏的背景音中,十分轻佻:“咱们小梁哥终于舍得接电话了?”
梁晨望了一眼关上的卧室房门:“我说过不要给我打电话。”
“哈哈哈哈哈!”对面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语气一转:“他妈婊子装什么贞洁烈女?是我上回没把你伺候舒服?都过了那么久了还挺想念操你的滋味,你这种随便操的贱货也不多见呐。来啊,我这几个兄弟听说小梁哥特别会玩儿,都想跟小梁哥练两手。”
梁晨皱了皱眉,之前跟这个人约过几次,虽然知道对方不是正经人物却也没有这般纠缠不清,不知道今天在发什么疯。正准备将对方拉黑又听到那边慢悠悠地说:“哦对了,小梁哥GV拍得不错,咱们今天也来拍点不一样的,NP怎么样?够不够刺激?想要什么道具提前说啊大家都等着呢!快点洗干净过来!”
“……你在说什么?”
“哈,装,再装可就没意思了。”对面“啧”了一声:“胆子挺大啊成年了没就敢拍小视频,要不是我兄弟在资源群看到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