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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已经在某些地方发现了一些熟人,不由得压着嗓子兴奋道:“看到了好一些熟人呢,这可真是让我兴奋啊!”
不知道今天有没有开枪的机会呢?要是能够拿到朗姆的人头的话,心底爽不说,说出去可够她吹好一阵子了!
另一边的科恩也很了解基安蒂的性子,但他只是平静地配合说了一句:“我也是。”
而茶室之外,两拨人掐着差不多的时间抵达茶室的门口,羽生纪泽也是第一次见到朗姆的真容,黑色的眼罩遮住他的一只眼睛,但他露出来的一只眼睛却透露出足够的冷厉,身居高位已久,气势深沉,令人望而生畏。
但羽生纪泽虽然没有见过朗姆,可朗姆却已经是不少次见过以往的尼格罗尼,在打了第一个照面的时候,朗姆便已经在心底重新评估起来眼前的这个人。
只一面,他便摒弃了对以往尼格罗尼留在组织里时的印象,嘴角边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两人并没有迫不及待地说些什么,只是在茶室正式开门的时候,同时进入了茶室,在正中心的位置上坐下。
留守在门口的贝尔摩德挑了挑眉,望着神情淡淡地琴酒露出了一抹极其惑人的微笑:“真是没有想到呢,琴酒,再一次见面的时候,竟然是这种状态。”
琴酒冷哼一声,嘲讽道:“你又想要说些什么废话?”
贝尔摩德垂着眼眸轻叹一声:“真是太可惜了,每次你都认为我说的是废话。”
她眼角的冷光一闪,言笑晏晏:“看在我应该算是第一个告诉你羽生纪泽消息的份上,不如你也给我留个底?”
魅力四射的女人微微倾身,红唇微启,金色的卷发落至胸前,昳丽非常:“你们答应朗姆的邀约,真的是想要达成那种合作吗?”
如果真的想要达成这种合作的话,两年前的尼格罗尼就不会藏藏掖掖地进行一系列的实验,尼格罗尼也不会被冠上叛徒的罪名,在琴酒的一枪之下消失在大海里。
但贝尔摩德能够看得清楚的一点,有些人却是看不清楚。
而琴酒在组织并不知晓的情况下发展自己的势力,最后又分裂了组织,在组织没有任何表露的情况下又同意了这场谈判,好像也能在某些人的眼里证实了一点:琴酒也有权欲。
至于羽生纪泽他自己,光是看他两年前在组织内不断往上爬、以及这两年内在霓虹的所作所为,好像也同样能够证明他亦是有着权欲。
他们有着这样的欲望、手里又捏着那一位想要的东西,于是,这场谈判就这般被定下了。
贝尔摩德并不掩饰自己知道多少,但事实上,真正知道今天谈判的具体内容的人也只有朗姆,贝尔摩德是应该被瞒在鼓里的。
以至于到现在,都还有人不满为什么组织竟然会放任琴酒不动,竟然还要与羽生纪泽进行谈判。
对于贝尔摩德的问题,琴酒并未回答,他仅仅只是将双手没入大衣的衣缝中,丝缕的风将他的银发吹起来了一些,却恍然变得高深莫测了一些。
贝尔摩德的眼睛微眯,意味不明地低笑一声,随即在两人之间分开一道泾渭分明的界线。
而此时的室内,朗姆和羽生纪泽对于身前的热茶都仿佛滋生了一点品鉴的乐趣。茶香馥郁,白雾悠悠,如此闲适的环境,将谈判的气氛都营造得和缓了一些。
在这个品茶的过程中,两人俱是安静沉着。
朗姆始终打量着羽生纪泽,他本不同意这么急躁地与羽生纪泽进行谈判,至少也要将桑名真身上的问题以及死而复生的后遗症弄得清楚才是。
然而最近boss的身体着实不太好,已经等不及慢悠悠且还不一定能有结果的缓慢调查,于是遵从着对方的命令,朗姆也只得来走一遭。
而且,对于死而复生这种事情,朗姆也的确是极为感兴趣的。
在朗姆足够明显的打量之下,羽生纪泽不动声色,虽然这个谈判的地方的主场不是他,但形势上占据的主场却是他,无论朗姆什么时候打量够了他,准备进入正题,他都有的是时间和耐心等待。
最近前几天乌丸莲耶似乎是又晕倒了一次,醒来之后便大发雷霆,情绪激动到极点的时候又差一点晕过去,别墅内的好几位仆人都身心受累。
等酝酿的时间差不多了之后,朗姆才看似好脾气地温和笑了一声:“那一位桑名真先生呢?他也应当是今天的重磅人物,怎么没有将他也一起到来?”
他直白地提起桑名真,意在指明桑名真的秘密他们已经尽数查清,因此不需要再有更多弯弯绕绕掩饰,到最后才挑明,如此只是浪费时间罢了。
闻言,羽生纪泽状似疑惑地挑了挑眉:“需要他来作甚?”
他拂去水面上的茶沫,动作从容,笑容也极其浮于表面:“难道你今日来的目的,不应该是我吗?”
他有些诧异道:“难道你明面上来了,实际上却是在私底下派了其他人又去行驶一场无聊的绑架吗?”
茶水将他的嘴唇润湿,水面上倒映着他浅红色的眼睛,平淡而漠然:“哦——里卡尔之前也这么做过,他还放火烧山,完美地学习了琴酒的作风。”
羽生纪泽语气遗憾地放下茶杯:“只可惜,他的作风是学了十成,但谨慎却是没能学得炉火纯青,以至于连小尾巴都暴露了出来。”
朗姆的目光微沉,羽生纪泽说的是里卡尔,但实际上却是在打他的脸,于是他也假模假样地抬起头,笑意不达眼底:“里卡尔的能力的确还不到家,不过也不是什么人都能从小掩盖掉其他人的光芒的。损失了你和琴酒,的确也是我们组织的损失。”
“不过——”朗姆的话头一转,眸色冷厉,“在对尼格罗尼的问题上,组织的确有失严格的调查,但是琴酒在稚龄就加入了组织,他的优秀也是所有人都有目共睹,组织也从来都是真心倾力培养,即便他违背了组织的核心宗旨扫射东京塔,组织也并未对他有何异议。”
“所以,他这般分裂组织的行为,你又如何看待呢?”
羽生纪泽倏地笑了起来:“啊,抱歉,听你说真心这种词汇,的确有些过于好笑了。何必如此在自己的脸上贴金呢?在我眼里,你们都只是拐带了我弟弟的罪魁祸首而已,如果不是你们的出现,就凭借他的天赋和毅力,说不定都能给我在奥运会上拿一块金牌回来。”
“我当初可是制定了好几个培养计划,看他喜欢什么就去学,或者就算是一辈子都潇洒玩乐,我也不是养不起,可他才仅仅九岁,你们就将他拐走,难道我不应该是那个最应该生气的人吗?”
羽生纪泽的言辞里充满了对组织不做人的控诉,对他们拐带自己弟弟的行为表示了十成十的不满。
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