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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你为什么就去读诗三百?

“是你舅舅给我推荐的大儒,不是你亲舅舅,是你何家的舅舅,就是上次和你换粮食那个,你还记得吗?”

就是被坑的那个啊,秋叶冷笑着:“他啊!顺便说一下,我舅舅姓朱。何家的不是我舅舅。”

“礼法上是,咱们要讲礼法,你知道咱们和那些大户人家比起来缺的是什么吗?是礼法。再有,你朱家的舅舅当初是逃难来的,谁知道现在还活着没有,你就别惦记了,何家的舅舅门庭比朱家强,以后说出去你也能找个好婆家。”

秋叶就不爱听这种话,她听了这话很不高兴,于是她想打击大狗子叔叔。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两句要连着一起读,意思是两只鸟对着唱,比翼双飞如夫妻,君子就要娶淑女为妻。诗三百里,分为风雅颂,风多为各地民歌,多为男女之情。雅是权贵唱和,颂是祭祀君王祖先。

您学的时候就没人给人多讲讲?而且,那两只鸟不一定是斑鸠,你怎么觉得是斑鸠呢?其实您和那些蒙童不一样,您这个时候读诗都是多余的,更该读一读史书,像是太史公写的《史记》,那是史家之绝唱。

唐时的太宗皇帝就说过,以史为镜可以明得失。您将来不是治国大臣就是南征北战的将军,要把有限的时间用来读史书,可以学习是圣贤如何做事。诗三百大部分是男女之情,难道您要用这个和将来的婶子倾述你稀罕我,我也稀罕你?读书是好事儿,但是要对您有用才行。”

大狗子叔叔在读书上很敏感,秋叶的小嘴嘚吧了一路,他的脸立即涨红了,“大侄女,你说是不是他们看不起我?”

这还用问吗?

“不是说诗三百不好,只是您学这个水太深,很多人研究诗三百研究一辈子就不敢说自己全明白了,像您这种想成大事,必须是要看史书,知道前辈良将贤臣是个什么样子的,读这些,本末倒置了。”

秋叶说一句,他就赶快点头,对待秋叶已经是毕恭毕敬了,对于这样的狗子叔,秋叶既好笑又觉得心酸。

读书,往往是打破阶级的最好方式,他有一颗上进的心,却表现的笨拙,更可气的碰上一个不好的老师。

说话的时候到了县衙,这县衙的规格已经超过该有的规模了,完全属于僭越。看来盖这座府衙的县令也不是个好鸟啊。

秋叶问了一句:“以前的哪个县令呢?”

大狗子叔叔这个时候冷酷的说了一句:“前几天打猎摔死了。”

得了,富贵下的手。

安排好了护卫,婢女随着秋叶进了县衙,大狗子叔叔进门后大喊:“主公,你看看谁回来了?”

巫马富贵不愧是荤素不忌,正在县衙前院抱着一个侍女两个人口对口的渡酒,听见这话,吊儿郎当的问:“谁来了?”

“是叶子回来,我大侄儿秋叶回来了。”

巫马富贵一把推开侍女,手里整理着衣服,嘴里喊着:“乖女儿,可算还是回来了,你石磙叔就是个木头,就不应该带着你住在外面,回家来住多好,要什么有什么,你奶奶还说明天去接你回来呢。”

说完话已经到门口了,他很热情的招呼秋叶进门,“来来来,吃饭了吗?大狗子一起进来吃......等下......你先别进来,你去把先生接过来。”

大狗子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对对对,我去背先生过来。”

“乖女儿,想吃什么?”富贵一副欢喜不尽的模样,说着对刚才的侍女吩咐:“把这撤了,吩咐厨房再送一桌席面过来,让他们多做点我姑娘爱吃的。”

侍女赶快应了一声,转身拿了托盘对着巫马富贵飞了一个媚眼,手脚麻利的把残席撤了。

秋叶看了一下,富贵果然富贵了,这十二个菜两个汤,还有一壶酒,往日他可没这么阔过。

秋叶也没坐下,走到香炉边掀开盖子看了看,里面燃烧了一大块的香料。跟着长生老母摆排场,秋叶对香料也有认知,“这快秋季了,不该烧这个啊,还有,吃饭的时候最好别点香,影响饭菜的香味。再过两天你也重新做新郎了,别跟侍女叽叽歪歪,让何家的人看着不高兴。”

巫马富贵瞥了她一眼,没对秋叶的话放在心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反正他街溜子的样子秋叶看多了,富贵也不屑去装正人君子。“我是爹还是你是爹,教训到你老子头上了,喝点什么?红茶还是绿茶?姑娘啊,你可害苦你老子了,那几十包的碎木屑,让你老子在大伙跟前丢尽了脸,差点一口血吐出来,你记住了,这是你老子第一次吃这么大的亏。”

秋叶死不承认,“碎木屑?什么碎木屑?你说清楚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坑了你呢。”

第21章 、矛盾 二

看秋叶的样子,巫马富贵心想:好家伙,这是成小狐狸了,有点老子的样子了。

他端着茶壶放在秋叶跟前:“想喝茶自己倒,还想让老子伺候你?你也别装,我问你:咱们换粮食,我给你人,你给我了什么?”

“我给你粮食了,我对天发誓,要是我没给你粮食,让我五雷轰顶。”

“呦呦呦,你是给了,就给了一袋。”

“别冤枉人,给了三十多包呢......怎么就变成木屑了?”

秋叶表现的太逼真,富贵一时动摇了认知,难道真的是何家监守自盗,不应该啊,明明那天何家是想要露脸的,后来露了屁股,这不符合何家做事的规矩啊。

他想到这里哈哈大笑,“是我的种,没错,没证据就死不承认。”

“你少在这里挤兑我,我是真没做这事儿,没做就是没做。”

这时候,大狗子叔叔在院子里嚷嚷了起来,“主公,先生到了。”

巫马富贵赶快起来,到门口和赵大狗一起抬着装轮子的木头椅子进来,椅子上坐着一个老头子,脸上沟沟壑壑,眼神很锐利。

秋叶站起来了,和这个老头子面对面,互相盯着。

“丫头,这是我的老师,你师爷,东渠先生。先生,这是我大闺女秋叶。”

秋叶赶快拜见,东渠先生弯腰扶起来,“快起来,是个好孩子。”

巫马富贵推着他来到桌子边,“今儿是个好日子,我们父女重逢,请先生也过来高兴高兴。一起喝几杯。”

这时候一排侍女端着托盘进来,饭菜依次摆放在桌子上,众人落座。最后由大狗子叔执壶,给每人倒了一杯。

巫马富贵端着酒杯说了几句场面话,大家一起干了。

东渠先生看着巫马富贵给秋叶夹菜,问了一句:“姑娘最近在忙些什么?令尊大婚毕竟是贵府的大事,姑娘也该早点回来帮衬着。”

“我也知道是我爹的好事,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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