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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就连骑的战马都扒拉不出几匹母的。
除了那些时常溜出来喝花酒偷腥的惯犯或许知道怎么跟姑娘家相处,其他绝大部分兵鲁子对那些美艳娇柔的女子,都是既好奇想接近,真挨近了又有些浑身不自在的紧张。
即便是像贺霄这种镇定自若统帅三军的高位武将,也不例外。
但哪有男人对漂亮女人不好奇的,没时间没机会,没有碰到合眼缘的人罢了。
芙蕖拎起旁边的水桶,用木瓢加了些热水进去,贺霄握住她的手腕,一开口嗓音竟是有些沙哑:“你不必做这些伺候我的事。”
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微微有些诧异,“那你希望我做什么,刚才脱衣服的时候你可没拦我。”
正在这时,外间的窗户传来一丝异响,不属于夜风呼啸,也不是河水流动的声音,贺霄耳力好,视线瞬间被吸引过去,然还未等他起身查看,肩膀就被一只温热的手掌按回了水里。
“说啊,希望我做什么。”她勾着笑意,贺霄也分不清是她手劲不错还是自己压根就没想挣脱站起来,总之竟是被个姑娘家给结结实实按在了浴桶里。
即便身上还有件亵裤,但耳根子也是有些充血泛红了,男人的呼吸在加速,他眼里好像只看见了面前那双眼睛,还有她颊边的笑,这个视角是最容易窥视春光的,偏生她自己不察觉,在他跟前俯着身子,都快逼到眼前来了。
“你……确定要这样。”贺霄声音往下沉了许多,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似在极力压制着什么。
但却该死的期待她继续下去,不要怂,不要退。
门边又是一声异响,外面的风似乎变大了,船体明显晃了一下,连带着浴桶里的水也在激荡,溅起的几滴水花沾在了她的锁骨和脖颈上。
“哪样?”芙蕖用力按着不让他起身,掌下的肌肉饱满弹实,带着男人身上炙热的温度。
她撩拨的实在过于嚣张了些,贺霄的眸光彻底暗沉下去,大手一把掐住了她的后颈,将人往前一送。
第5章 意难平
后颈被人紧紧握住的那一瞬间,芙蕖有着本能的挣扎,但距离太近了,他用力将她按下来后唇瓣就严丝合缝贴在了一处。
水汽向上氤氲着,模糊了男人坚实蓬勃的臂肌,他不容抗拒地擒着貌美的姑娘,明明身位矮了她一截,却仍能以一副侵略者的姿态,攻城略地。
激烈的亲吻让人热血沸腾,贺霄头皮在发麻,呼吸沉重间,深深汲取着柔软温热的唇舌,他鼻间溢出满足的喟叹,下午未曾实现的那些念想现在变成了更加完美的体验,格兰玛莎的滋味叫人欲罢不能,天生就能勾得他无师自通。
激情涌动的男人也变得更加强势,他另一条手臂绕过她的腰,用力试图将人抱进怀里,抱进水中来,他想让她躺在自己怀里接受接下来的亲吻交缠,但那姑娘的手臂却一直撑在桶壁与他僵持着对抗。
他不好蛮力叫人屈服,湿漉的手掌摸上她的手臂,想掰开她借力的途径,“松开,松松。”
贺霄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被啃吮得嫣红一片的唇瓣上,就这么一点间隙的功夫,也不舍得完全放开她,仍是缓缓慢慢相贴着,不时还能啄吻一下。
但不管他如何诱导,面前的异族美人却始终不肯松手就范。
贺霄也没勉强,既然山不就他,换个方式也能圆满,他从水中起身,臂膀穿过去勾抱着她的肩背,将人往怀里压,想彻底占据最佳进攻位置。
结果人刚一站起来,就被她手嘴并用强势压回了水里。
那腰肢劲韧有力,她身子前倾用力往前压吻,将男人推靠在了木桶边缘上,离开时候发出了一声清脆的亲吻声响。
贺霄的呼吸仍未平复,并不满足地看着她,芙蕖勾唇笑了笑,在这昏暗光线下露出了几分狡黠,“且泡着吧,别心急,我去拿点东西,等我回来。”
男人靠在浴桶里,盯着她的背影,喘息的胸膛和加速的心跳,直到那身影利落消失在屏风后,他才突然一个人回味地笑起来。
没过多久,贺霄闻见了一阵刺鼻的浓烟味,从紧闭的门窗缝隙里钻进来。
他立即意识到不妙,‘哗’的一声从水里站起身来,但方才搁在架子上的衣服却是全都不见了。
船舱外,火势蔓延得相当之快,水贼和草寇都是隐藏在山水间的巨大危机,冲上来就是烧杀掠夺。
护卫和贼寇厮打在一起,这群草莽谋的都是刀口舔血的生计,下手又准又狠,占了突袭的先机,一时间竟是难分胜负。
李恪满身煞气砍下一名贼寇首级,少年英雄倒提着一柄鬼火长刀从火光中大步而来,那不好惹的气势震退了周遭的好几个水贼,扭头就跑。
刀锋似鬼影闪烁,逃跑的水贼被追上一一斩杀,无人能挡其锋芒。
宋振东在二层船舱上御敌,也看见了那利落漂亮的身形,这小子虽然嘴巴惹人嫌,但也算是恃才傲物了,看起来还是有几分真本事在身上。
猎猎火光将夜空都要烧红,狂风助势,黑烟弥漫笼罩,正当此混乱之际,宋振东看见了桅杆上攀附的一道鬼影。
“当心!!上面!!”他暴吼出声,只见那鬼影冲着李恪一蹬而下,速度奇快无比,跳跃的重量加持了下坠的力道,像一颗天外砸下的巨石。
哐啷一声清脆巨响,刀锋兵刃相撞的声音在这一瞬间盖过了所有喧嚣,李恪承不住这泼天的力道,被砸得虎口发麻向后倒退好几步才站稳,中门大开的瞬息间被迫接了对方飞起一脚旋踢,整个人重重砸断了舱边栏杆倒摔出去。
方才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大煞星就这么被从二层踹下了一层,险险一刀插在船舷边上才没有直接砸进水里。
李恪神情狰狞气得胸腔里鬼火直烧,刚爬上来就着急要上去找场子。
滚滚浓烟之下,那个满身黑衣的鬼影站在舱边往下俯视了一眼,火光将那双戏谑嘲讽的眼睛照得透亮,已然分辨不出原本的颜色,那人随手丢了手中两截断刀,转身两步窜走了。
“有种的别跑!”李恪满身张狂嚷嚷着要追,然火势在夜风之下已然有些不受控制了,烧塌了木板砸下来,隔断了上下通道。
“火太大了,跳水!!”混乱中贼寇大喊一声,紧接而来的便是接二连三落水的沉闷声响。
宋振东眼看火要将船烧穿,不顾火势往房里反冲,险些被残缺的门板砸中,被一阵大力掐住胳膊往外一甩。
宋振东险险滚在甲板边上,被浓烟呛得睁不开眼,贺霄将他拽起来后急切问:“其他人呢?”
“跳水吧二爷,这船保不住了。”宋振东边咳边做出了判断,“在外面的自己知道跳船,要真有还在里头现在也救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