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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我有点痒。”她用“痒”这个字来形容她现在的这种感觉。

“嗯。”昏黄灯光下他的眸子只是暗了暗,和她以为的他会因此停下来不同,他却贴上了他温温热热的唇。

她坐在他腿上,比他还要高些,因此他轻而易举地可以吻到那儿。

仿佛那是什么甘露。

是什么迷情的毒药。

她的那条睡衣面前很低。

身体往前的时候,什么都包不住。

她心里过电,低头去看他。

面前的人依旧是让人痴迷的样貌,但此刻他的眉头是微蹙的,头稍稍倒过去一点,露出他认真又沉湎的样子,仿佛她是什么香甜的果实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她穿了这条裙子,比起过去,他今天明显着急一点。

桑未眠明显有点受不住。

但他却在此刻停下来。眼眸鲜少地带着盈盈的水光,桃花眼含情又勾人:“蛋糕,还吃不吃了?”

桑未眠只得哆哆嗦嗦地应:“吃的。”

“去拿。”

他放过她。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听使唤,他说什么她便去做什么。

桑未眠乖巧地把切好的一块蛋糕拿过来,还不忘问他:“你要吃吗?”

顾南译:“嗯。”

他低着应一声,人还靠在沙发上呢,手边的袖子被捋起来,支着脑袋看着她,面不红心不跳地说:“你喂我。”

桑未眠只得拿了的纸碟子走他面前,用勺子舀了一勺递给她。

刚伸出去的手却被他攥住。

她往前跌了几步。

只听见他说:“站这么远,我怎么吃?”

于是又回复成刚刚他们那样的姿态,他主动低头,吃了她勺子里的蛋糕,而后抬眸看着她:“还不错,尝尝。”

桑未眠于是也剜了一小口,入口绵软。

这蛋糕卖这么贵总是有原因的。

“你还吃吗?”

“不了。”他却拒绝,支着脑袋看着她。

桑未眠:“你老是看着我干什么?”

顾南译:“你吃你的,管我做什么?”

桑未眠自管自地吃了几口。

顾南译默不作声地一直看着她。

他眼眸含情,桑未眠总觉得他下一秒会不管她嘴里还含着的蛋糕亲下来。

于是她支支吾吾地说:“三哥……你、你别看我吃东西。”

“眠眠——”他却低下声音来,“你知不知道,你把我弄湿了。”

“啊?”桑未眠惊得要丢了手里的蛋糕,她脸色立刻绯红,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去,她支支吾吾的,“你、你不能怪我……我,我我只是换了一条裙子……”

为什么这种话是他说啊。

老实说也是女孩子才会那样一点才对吧。

他这样一本正经地和她说,好像问她要一个赔偿一样,桑未眠说到最后结结巴巴地问,“那你、那你要紧吗?”

他在此刻却轻笑起来:“你在想什么,我说你的头发,把我衬衫都打湿了。”

桑未眠这才扭头看去,不明朗的光线里,他衬衫上有一处暗色的水渍,那是抱她的时候她未干的发梢落在那儿,久了形成的一处污渍。

桑未眠被他逗了,气不打一处来:“你……你……”

“奥——”他这才充满玩味地像是反应过来一样,“你说那里啊——”

他压低声音,靠近她的耳垂,下巴要抵到她的肩膀上,慢条斯理地说:“那里也是。”

说完后,他把她的蛋糕放在一边,摁着她脖子过来,然后微微张开自己的唇瓣,热烈地吻她。

他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怀里一样,也像是要让她证明,把着他的手,引导着她在那儿解着自己的衬衫扣子。

昏暗光线下男人紧实的身体逐渐露出。

蛋糕上的果香和红酒的酒香混在唇齿之间。

她推搡他:“回卧室。”

他却不依,背过她的手:“在这里。”

而后他往前,问她:“谁教你这样勾人的?”

她有点委屈:“我自己学的。”

顾南译轻笑一声:“那你学的可不好。”

桑未眠:“……谁……谁说的,我只是、只能没有尽全力。”

“哦——”他故作了解,若有所思,“那你尽全力给我看看?”

说完之后他就真不动了,手撑在沙发沿上,领口还是刚刚那样敞开着呢,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就跟最近她看到的古偶电视剧里玩世不恭的浪荡公子哥一样。

“嗯?”

见她跟个木头似的没动静,他这样用嗓子音表示不满。

“你好好表现,你知道这会关乎于接下来你的舒适度。”

他话说的直白,让人羞恼。

但桑未眠知道他说的不是假话。

两个人在一起越久,他们在做那种事上越放得开。他像是天生的演奏家,把控节奏指挥乐队都是一绝,拿捏她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于是她只能投降。

她冰冰凉凉的唇一点点地吻下去。

期间他会小酌一口,然后混着酒来吻她。

酒渍从唇边掉落,她的那条没什么布料的裙子

有时候她觉得造物主挺不公平的。

为什么有的人有那样恣意姣好的面容,还有那样好看的身体。

本来是她主动的,但她却倏然脸红起来。

两个脸颊的烫感让她置身于干燥的沙漠一样,急不可耐地等待一场甘露降临。

到后来,她的声音开始变得哆哆嗦嗦。

“三哥……”

她那样好听地唤他。

原先垂落在沙发边上的手掌张开又握紧,直到手臂上的青筋有些不受控地腾起。

他终于算觉得她做的还行,由被动改为主动。

落地窗边的夜景太让人浮现连篇了。

玻璃抵着人的脊背,桑未眠本该察觉到冬天的寒冷的,但她却感觉自己置身暑热,这种冰凉的触感反而让她消暑降热。

仿佛他越用力,她就越是陷入炎炎夏日。

窗边的地毯因此而牺牲。

——

这一年的除夕,桑汲汲取国外参加考试,桑家奶奶和桑城杨因此索性人在国外过年了。

桑城杨本意是让桑未眠也去,但春节将至,她工作室的订单多,抽不出空来。桑家就把桑未眠拜托给了顾家。

顾家当然求之不得。

不过今年顾南译也是回临城过年去,顾家家大业大,过年忙活的事还挺多的,顾南译于是约好了带桑未眠回临城。

桑未眠这边等快临近原先说好的店休日子,工作室里的事情才忙得差不多。

小澜累的直不起腰来,终于是把最后一批材料点清了,她眼见店里的事情忙得差不多了,于是就挪到桑未眠边上,探头探脑的:“学姐,你还不走嘛?南译哥不是说让你今儿早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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