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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望,“不用了。”
“哎呀,小齐皋真扫兴,都不顺着人家说的提出要求的,明明这次我说的都是真的呢。”
“……”
“呐,我可知道小齐皋其实一直希望着重新变回虫族哦,这样吧,带着你的小可爱们,把虫族那些基地什么的,都给我毁个干净,这样,我就可以让你重新变回虫族哦科科科科科~”
齐皋想重新做回一只虫族吗?答案是否定的,他已经没了那么多所谓,从他成为一只丧尸虫的那一刻开始,他对虫族的归属感便已消失殆尽,倒是芯片,能让他不再受制于那人……
脑海中不由浮现一只雄子的脸,就算他是虫族了,手上沾满罪孽的他也配不上对方的,他只需要默默守护着就行了,无论是什么状态。
知道自己的解释根本不会改变对方的想法,齐皋最后只应道:“是。”
本以为这次的通话在对方下达了任务后就会结束,却不想……
“对了小齐皋,最近我发现虫族的雄子现在都有类似你‘脑电波’那样能控制小可爱们的能力了呢,所以,路上碰到的雄子,都要抓活的来送给我哦~尤其是你在意的那只,最近他和几只雌子一起杀了我们很多小可爱呢,你都不心疼的吗?”
哔……!
对方知道了白启,在丢出这么个炸弹,打齐皋炸得猝不及防后,通讯又是突兀的被挂断了,独留齐皋脑袋空白的站在原地。
他的身体早已没了五感,但这一刻他却仿佛感受到了九天玄冰对他全身凌迟的冰冷与刺痛。
对方知道了白启,他该怎么办?怎么才能保护那只雄子?
……
丧尸虫的痕迹不会乖乖在那里等着被他们发觉,丧尸虫大军已经整整销声匿迹的一月有余。
熟练的说着十分稀少的痕迹,他们追到了一处石林,这是他们能发现的最后一股丧尸虫,也可以说,是强光基地的最后一股幸存者。
看来,剩下的虫族幸存者中的领头虫智商是在线的,二阶丧尸虫的战力无论是速度还是力量,提升都非常明显,以现在还不知进化方法的虫族来说,光靠热武器的力量,生存几率渺茫,只有依靠他们熟悉的天然地理险境,方有可能获得一线生机。
这个石林通道狭窄,间隙繁多,内里错综复杂,如同迷宫一般,有活口,也有死胡同,而弯弯曲曲的道路,对速度敏捷的丧尸虫来说,无疑是种克制。
车刚在石林口停下,枪声便密密麻麻的响了起来,然后几声惨叫,接着是比较间断的枪声。
“十六只虫,现在将近折损了一半,二阶丧尸虫还有二十多只,没有三阶以上的其他丧尸虫。”白启侧耳闭眼,仔细辨别着,然后说出了他的判断。
此时的白启,身上层层布料包裹的严严实实,连脸部都藏在面巾下,只露出一双银色的眸子,他却好似还不够,紧紧扯着身上的布料,生怕泄露了什么一般。
打猎多了,难免偶然碰到三阶的丧尸虫,一场艰难的苦战后,付出惨重代价,方才得到胜利。
“那就进去吧。”白廉随意将手臂揽在白启肩上,却控制着力道不压着小雄子单薄的肩膀,鼻尖不动声色的轻嗅着若有若无的信息素气息。
“嗯,你们去吧,我就不进去了。”白启也没反抗白廉的靠近,闷闷的说完,就重新回到车内。
一月内,他们得到的晶核非常丰厚,足够几只雌子度过前期的强化,至今都已得到一次明显的进阶,甚至是辛珂,都在白启暗中‘投喂’下,得到提升,成功晋升二阶。
但是,最近两天,在白启兴致勃勃向着第四阶冲击的时候,他感觉自己很不妙了,所以,他需要尽量避免外出的动作,减少刺激与消耗。
空气一时间有些寂静,谁都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同一辆车内,白启再怎么会掩饰,雄子的信息素却是无法掩盖的,抑制剂,已然在失效。
白廉在这些天俨然踩在了黑伊头上,成为一行里面最能被白启接受的雌子,此时自然是义不容辞,跟着也回到车内,“那我也不去了。”
“随便你,他们几个也足够了,辛珂,你也跟着去见识一下。”白启淡淡的瞥了白廉一眼,一句话将要反对的黑伊堵住。
白启的表态让白廉心花怒放,对于其他某些虫而言,就没那么美好了。
黑伊依然是冷着面色,看着白启望着他无动于衷的模样,还有得意的白廉,他不知道白启为何会偏向白廉比他多,从前的他一直寻找着自己的原因,到在这一刻,他突然想通了,他没有错,只是不讨喜欢而已。
转身往石林而去,黑伊的背影莫名透着一股萧瑟。
辛珂担忧的看了白启一眼后,虽有不忍,还是跟着走了,发情期,发情期,一路上他一直担忧着,但白启的发情期还是要来了,这是他想帮也帮不上的,只有雌子才能替雄子解决的难题。
至于安鲁与易卓,则小心保护在了他身后,此般情况,不言而喻。
辛珂作为小队中的受到保护的唯二雄子,总归要付出点什么,才能得到庇护,精神力是他答应白启不会泄露的,自然只能靠其他方法。
而且,他隐约想着,如果把这队中所有雌子的生理都交由他解决的话,是不是白启就能逃过一劫?可惜,安鲁易卓上钩了,白廉黑伊却意志非常坚定。
雄子在度过发情期的时候,其信息素的爆发堪称喷井式,此时没有封面的空间,车内已是最好的选择,‘越野’车的防护全部开启,就是一个坚固屏障,便是三阶丧尸虫突然袭击,也能缓冲到他们反应过来。
见电灯泡都走光了,白廉面色掩饰不住的喜悦,赶紧的就往白启身子贴了上去,“白启大人~”
刚靠上去,就被白启一把推开,“滚!”银色的眸子带着警告,却在此时带着水一般的脆弱,
白廉默了默,递了块手帕过去,眼中透着一丝心疼,“忍不住就不要忍了,真的有这么难以接受吗?”
接受与雌子的亲热,接受他的‘帮助’,真的就这么难以接受吗?白廉的呼吸早在白启的信息素下变得粗重,但这不是不能忍受的,雄子的意愿是他必须要考虑的。
发情期的到来,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在来的时候尽早的与雌子水乳交融,也就不必有后面的忍耐与难受,但白启很显然是宁愿难受的隐忍,也不愿考虑雌子的。
发情期的忍耐不似前面那种征兆,信息素一闪就没,还能用抑制剂控制的那种,而是直接作用于雄子身体,使其产生交配的渴望,那是虫族血液中的一种促使,根本不是忍耐两个字就能概括其痛苦的。
但是这只雄子,却在他们不知情的情形下,足足忍了两天,直到今天才因为信息素而露出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