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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属于绝对不会输的那两成。

泽维尔经过了灌注, 具有了丰富的应对长/枪经验。

他调用着每一个安斯艾尔会产生的应对, 在戈斯身上划下了大大小小的伤口。

戈斯勾起一个狠戾的笑,在一次长剑差点割伤他的面颊时, 一拳击打在泽维尔胸口, 胸甲下传出清晰的骨折声。

泽维尔倒退几步, 咳了口血, 抬起头。

“我记得, 你从没在战斗中使用过这种钝力打击。”

戈斯一手转着枪,不疾不徐地向他逼近:“说话注意点儿,那是你的记忆吗?”

他长|枪放弃了刺来挑去的华而不实的招式, 力重千钧地从上砸下, 把端上长剑招架的泽维尔压得面色涨红, 手指关节青白;然后毫不留情地一脚踹翻了苦苦支撑的棕发骑士。

戈斯冷酷地看着泽维尔爬起来,过来挥砍。

他脚下根本没有移动,一个提膝扫在小腿,干脆地把人再次掀翻。

“我替你说了,我还没用过腿部动作呢,是吧?”

“我很少在面对安斯艾尔时使用任何体术打击,因为我知道他的力量素质比我强,不能跟他硬碰硬。我们之间,是技巧和魔法的比拼。”

“但是你居然自以为是地跳过了最重要的步骤。脑海里没有了应对的方法,你就还是那个手下败将。”

泽维尔气息不稳,双目无神,他撑着那把仿剑,迟迟不肯倒下。

泽维尔自言自语:“我生来……就是为了侍奉主。”

他的目光似乎穿透了昏沉静谧的夜,看向了那座光明神雕像。

戈斯最后只用了一个魔法球,将泽维尔打昏过去。

他沉默地看了还撑着剑不肯屈服的泽维尔半晌,说:“也许这并不是他的错。”

安斯艾尔的分灵在戈斯身边显形,同样垂着眼帘。

“光明神向世人传达神谕:‘侍奉我’,但神明没告诉世人原因。”

——————

圣子亚希伯恩带领着部分神官和骑士团前往魔龙巢穴,但是扑了个空。

洞窟里空空荡荡,只有光秃的岩壁和布满凌乱拖痕的土地。

这不禁让他们大为失望:他们还没见识过传说中魔龙巢穴堆到顶上的珍宝神器呢。

一个修士突然注意到了墙壁上嵌着一枚金币。

他悉悉索索地把金币扣下来:“这是恶龙落下的财富吗?”

圣子瞳孔扩大:“住手!”

不可能是落下来的,如果这里真的住过魔龙,以魔龙贪婪的秉性,它绝对会把所有财宝一个子儿都不剩地带走!

然而已经迟了,洞窟像开启了什么机关,一阵摇晃轰鸣,入口处被几颗巨石埋住,甬道内一片漆黑,然后扑簌簌落下来很多泥土。

空中传来了一句很长的、玄妙的龙语。

巨石可以轻易被魔法轰开,落下的泥土也没有伤害性,完全就是在恶心人。

一个骑士一边拍掉尘土一边问亚希伯恩:“圣子,你能听懂那句话吗?”

亚希伯恩抖掉身上所有泥土后,用圣光弹爆开了门口的巨石,在再次炸开的尘土中阴沉着脸,头也不回地离开。

那句龙语他当然听得懂,说的是:“贪婪是人之常情,我也不会因此嘲笑你们什么。但你们圣廷这些人如果还借着我的爱好来标榜自己,就别怪我把这段场景当场回溯了。”

这头恶劣的魔龙,分明是知道了教廷要来清缴,提前搬走还不算完,一定要留点东西挑衅他们!

事实上,这是戈斯出的主意。

帮着魔龙慌慌张张搬走所有东西,戈斯一掀眼皮:“你凭空受了一场飞来横祸,不得不搬家,还不给他们留点儿大礼?”

摩尔根:“……好主意!!!”

回到中央教堂的亚希伯恩也没能过上安分日子。

他休息了一晚之后,好不容易平复了被戏弄的心情,打开房门。

圣子看到单膝跪地的泽维尔——他满脸沉痛悲伤,宛如一只落水之后乞求原谅的狗狗。

“圣子!跟我解除骑士契约吧,”泽维尔头都不抬,没脸面对亚希伯恩,“我……”

他已经跪了一会儿了,一般人不敢接近圣子的住所,所以只是假装做自己的事情,隐晦地注意着这里。

那个仆从,你假装有虫子已经偷偷扭头三次了!

亚希伯恩胸口一堵,直接拽着泽维尔进了房间,合上大门,将窥探的目光挡在门外。

他坐在椅子上揉揉太阳穴,面无表情,语气冷冽地问泽维尔:“说,怎么回事。”

“我输了骑士的生死决斗。”泽维尔依然是那个请罪的姿势。

亚希伯恩:“……”

“我没记错的话,你才回教堂一天?”亚希伯恩感觉自己血液流动的速度都加快了,“你跟谁生死决斗?在哪生死决斗?为什么生死决斗?!”

“——你生死决斗为什么不告诉我!”

亚希伯恩从没用过这么快的语速说话,他怕自己慢点就要说出不当言论了。

“当时情况紧急……但是我不能说为什么。是我无能,败者无权透露胜者的秘密。”泽维尔的头垂得更低了。

亚希伯恩打量着他:“谁都不能说?”

泽维尔:“谁都不能。”

亚希伯恩压低声音,像是在说悄悄话:“神都不能?”

泽维尔刚心神巨震,却听见门外教士焦急的声音:“圣子!光明神雕像被,被人动了手脚!”

亚希伯恩看了泽维尔一眼,推门就往圣厅走。

泽维尔起身,没管发麻的双腿,跌跌撞撞地跟上。

到了圣厅,果然出了大问题:那座雪白的光明神像原本面目模糊,现在却刻出了一双半睁的眼睛,手艺精湛,惟妙惟肖,就是眼下坠着一颗紫色的泪珠。

这简直是大不敬!

——只有自私的罪人才会流下紫色的眼泪,寓意着悔恨。

昨天雕像还是好好的,今天就成了这个样子。

只能是夜间有歹人做出来的。

亚希伯恩眯起眼睛,语气风雨欲来:“值夜的守卫呢?”

一个神官瑟缩着跪伏在圣子面前:“因为之前的高阶外出任务,很多高级的骑士神官被派出,而低级的教士又没有在夜间驻守圣厅的资格……”

亚希伯恩冷冷地俯视着他:“这么说,是我的错了?”

神官大惊失色:“不敢,不敢!请您责罚我的失职!”

“自行脱去神袍。”

在教廷中,脱去神袍的意思就是辞去职务,离开教廷。

“还有你,”亚希伯恩转向神色恍惚的泽维尔,“既然你要请罪,那就负责复原神像。跟你的契约者都说不了的话,对神总可以了吧?”

泽维尔手放在胸前,垂头:“是。”

等到人群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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