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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设定好的刻板对话角色。)

戈斯套着尖头长靴的脚悄无声息地朝向管家,意味不明地问:“他也算是秘密的一部分?”

“不,”公爵感受着从他专属医生健康身躯小指上传来的热度,感觉空气都温暖了一点。菲尔德温和道,“他不配。”

系统无言地望着换了第二次的居室:“我说,一般主人房的套间是不会让医生住的吧?”

戈斯随意敷衍道:“你懂个屁,我是专、属医生。”

戈斯没把之前房里对峙的事情告诉小废物系统,他抽抽鼻子,总觉得公爵屋里有种神秘的香气,轻轻柔柔散在空中,像一把钩子般勾引着他的嗅觉。

“那些都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把公爵的身体治好,然后去不停扩张领地,像个真正的帝王那样。”戈斯暗戳戳地为菲尔德规划未来的爽文路线。

“但是我总觉得这个主角好温和啊,你今天爬上桌子跟他呛声他都不生气,真的能达成统一阿罗拉大陆的目标吗?”

系统球非常忧心,显示屏上从°v°变成了=︿=

但戈斯顿住了,他转过头,不可思议地问:“你觉得他脾气好?”

系统球上下飞了飞,意思是点头赞同。

戈斯确认系统是真这么想的以后,笑得前仰后合:“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菲尔德公爵,脾气好?”

系统懵逼地问:“有什么问题吗?”

戈斯抹掉笑出的眼泪,拆开他那把寸步不离的纸扇,展开——居然是一张阿罗拉大陆的地图。

他把地图铺在桌面上。

“先不说他身中剧毒却能独面刺客……你忘记了吗,我们刚刚到这个世界时,去酒馆遇到的两位好心人说……”

酒馆。

“你为什么非要穿得这么招摇?”系统看见第不知道多少个人因为扭头看戈斯而撞到墙上,终于忍无可忍。

“大氅也不算招摇吧。”戈斯的目光在菜单的酒水栏流连,有一搭没一搭地跟xfw系统说话。

最终,他依依不舍地略过一排金芝士、黑凯撒和彩虹雪梨,最后点了这家酒馆的王牌:白日黑鸦。

“但是这是西方背景!你非得穿个这,太奇怪了吧!!!”

“哎——奇装异服是强者的特权。再说,这衣服还是你们自己给的新手礼包,不让人穿了?”

xfw系统噎住。

它一个萌新系统带着新人宿主,路上遭遇了时空乱流,剩下的那点可怜巴巴的能量只够最基础的资料和世界跳跃了。

换句话说,他们穷得全身上下所有的资产只剩下那个新手礼包,现在正穿在戈斯身上。

“等等,”系统突然反应过来,尖叫,“你没钱!!!为什么要点那么贵的酒???”

戈斯散漫地摇了摇扇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瞄着送酒的美女侍者,多情的桃花眼把人看得两颊红红。

“别想用美人计,”系统警惕起来,“你根本不知道快穿者惹下桃花债是多恐怖的事,曾经有你的前辈觉得没关系,结果直接被困在小世界里没法跃迁了!”

“你在说什么,”戈斯诧异地看向系统,“什么美人计?我在想我的酒什么时候能到。吃霸王餐留下当侍者的话,我是不是应该提前学着点儿怎么做事?”

系统:“……”

对哦,它在想什么。

被分配给他以后戈斯说自己曾经在无菌房里生活了很久,就算他兴趣广泛学了很多千奇百怪的东西,也完全不可能有什么感情经验。

指望他会用美人计欺骗别人感情?还不如让他一小时速成侍者简单。

“……你也休想吃霸王餐!!!”系统崩溃道。

可惜他的宿主向来不是个听话的主。

远近闻名的“白日黑鸦”被端了上来,就是刚刚那位被注视的侍者。

她带着柔媚的笑意,轻轻把杯子放下,俯身用手背把酒杯推近戈斯。

她嫣红的猫嘴一张,说:“先生,您点的白日黑鸦。跟您很配哦。”

确实。戈斯望着酒杯中剔透的液体,底部纯白晶莹,中间过渡为透明色;最神奇的是有黑色的溶液自下而上贯穿,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一只栩栩如生的黑鸦,像是一只展翅欲飞却被抽取了时间、即刻凝固封存的标本。

戈斯对这杯精致的饮品微微产生了怜香惜玉之情。

他对美女侍者招了招手,示意有话要跟她说。

侍者怀着隐秘的期待俯下耳朵,听见这位潇洒俊气的先生微微压低他的声音,问道:“你们还招人吗?”

声音清朗悦耳,但是内容让侍者不禁怀疑起自己的耳朵。

侍者:“……?”

侍者:“我没有幻听吧,您问的是,这里的人员招募情况……?”

戈斯闷了一口他的白日黑鸦,矜持地点了点头。

下一刻,酒馆中所有人都听见了一句侍者的怒吼:

“你有病吧——!”

*

作者有话要说:

戈斯:我错了,大家不要学我,别吃霸王餐

第3章 尤金 我的医师去哪了?

“别,别动手!”戈斯一手端起自己的白日黑鸦,举得高高的,防止这杯可人的饮品被误伤;另一手毫不留情地制住愤怒的侍者挥过来的双手。

“你是不是在耍我?!”她双手没办法抓人,但眼睛好像要喷火。

“别生气,别生气,女士,我只是开个玩笑……”

一个坏消息,侍者不认为这是个玩笑;另一个更坏的消息是,此时正值正午,酒馆里人来人往,很多人都开始向这里探头。

这才是真正的招摇啊……面板变成一条直线,宛如死亡之人心电图的系统想到。

但是戈斯早就为自己想好了退路。

他忽然扭头冲角落里那桌提气求救,“嘿,bro,不来救救我吗?”

那边坐着一高一矮两个身影。

高的那个耳朵一动,抬起一只手;破空声响起,一枚金币“嗖”地激射而来。

戈斯没有松开那只制住侍者的手,只干了那杯灰白的酒水,然后恰到好处地掀开黑羽大氅。金币自投罗网,直直地落入鸦羽中央。

“哎,给你个忠告,不温不火不动怒,能多活几十年呢。”戈斯状似好心地叮嘱侍者,把金币投入她的手心。

他另一手松开钳制,双手举起,做了个投降的姿势。

侍者毫不领情。她用硬底高跟狠狠地跺了戈斯一脚,一甩那头柔软烂漫的波浪卷,扭身走了。

“嘶……”戈斯等她走远了,小声痛呼。

他皱着脸一瘸一拐走到角落的桌位,拉开椅子坐下。

“在中部地区酒馆工作的女士可是堪比修罗,你也真敢惹。”高个的那个调笑道。

坐在这一桌的两人均是一头红发,高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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