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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爱?”

“他本来就是个病秧子,动不动就喘,心率加快明显是生理反应。关注时间因为他曾经是戈斯的辅助者,不关注戈斯关注谁?至于那个解炎,我看着也挺讨厌的。”

他下了结论:“你们系统的判定有问题。”

被质疑程序运行逻辑的掠夺者系统静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嘴硬道:“这是科学算法,左卿确实动心了。”

渊行:“他没有。”

系统:“有。”

渊行:“他没有。”

……

渊行:“草,你个不懂感情的东西,我有他的记忆,我说没有就是没有。”

“他看见戈斯就胸闷气短,每次见上一面就要看医生,连辅助时都要拿药片在旁边备用,这怎么会是爱?”

两个同样不懂爱是何物的生物大眼瞪小眼,据理力争,都不肯让步。

渊行烦躁地一撩刘海,突然想到了什么。

“我知道谁肯定能判定,”他指着任务里“戈斯”两个字说,“本来我打算给他设计个最终副本死在里头完活儿,但他肯定知道爱是什么吧?”

“我在他死之前问问他不就行了。”

掠夺者系统:“嘀——禁止与通缉犯产生过多接触——”

立方体状有棱有角的掠夺者系统被渊行不耐烦地一把抓起丢出去,已经懒得跟它废话了。

墙壁上被看不见的东西砸了一个凹坑,而渊行拍拍身上皱皱巴巴的白大褂,推门出去了。

庄不凡端着一杯枸杞水正打算去找戈斯。

这是他新发现的被称为“养生圣品”的东西,最近宝贝得不行,一小袋脱水枸杞干被他像宝一样供了起来,就在他办公室桌子的正中央,还给底下弄了个白瓷盘托。

“给戈斯看看去,这肯定是好东西。”庄不凡乐呵呵地想。

他在出门的时候正好碰见了别的同事,是经常关注着左卿身体数据的医生之一。

庄不凡跟他随意打了个招呼:“不忙?左卿身体还好吧?”

事实上,就算知道左卿是掠夺者,庄不凡也没想过断了人的医生。

这些外来者斗法就要堂堂正正地对决,背地里耍手段会降低身价,至少庄不凡是这么想的。

而据他观察,主神和他的恋人也是这么做的。

那个医生一愣,有些纳闷地反问:“什么左卿?”

庄不凡嘴角的笑意倏地隐去了。

他很快敷衍几句跟人匆匆分开,去左卿病房扑了个空以后又明里暗里问了很多别的认识左卿的医生,但那些人嘴里都是统一的“不认识、不清楚、不知道”。

庄不凡再感觉不出问题,他就是傻了。

一个新来的斜刘海医生似乎有点好奇,支着头望过来:“主任,你嘴里问的这个人,是你什么人啊?”

庄不凡没空理这些疑问,只是打了个哈哈:“曾经的一个病人,突然想起来问问。”

“原来是这样啊,”那个斜刘海医生笑了笑,“那你的记性还挺好的。”

等到他面色凝重地推开戈斯房间的门,手里一直端着的枸杞水已经泡得泛橙,但没有一丝热气了。

房间里的戈斯脸色同样不算好看,等到庄不凡进屋,两人一齐开口:

庄不凡:“你还记得左卿吗?”

戈斯:“左卿给我发了条奇怪的消息。”

“……”戈斯问,“你什么意思?”

庄不凡仔仔细细地去观察戈斯的表情,一边说:“左卿消失了。”

戈斯拧了拧眉头,把通讯器上的消息给他看。

上面写着:“他是疯子我a”

信息突兀地断了。

“什么意思?”庄不凡一边把枸杞水递给戈斯,也皱起了眉,“这个他指的是谁?a又是什么意思?我啊,我矮,我alpha?”

戈斯冲他翻了个白眼,接过枸杞水嗅嗅,立刻把杯子放在一边。

“别瞎猜了,不管是什么,我们都要提高警惕。”

庄不凡:“是啊。不过那句话到底什么意思……总不可能是我爱你吧?”

-

庄不凡是在下颌的剧痛中醒来的。

他睁开眼,面前是那个新来的斜刘海医生,正扳着他的下巴左看右瞧。

随之而来的,还有身上的紧缚感。

他被五花大绑扔在办公室地板上,而对方一脚支在老板椅面,很散漫地探身坐着。

庄不凡没有开口。他意识消失之前正端着那杯宝贝枸杞水回去,脑子里还在想热一遍这水的效果会不会减弱。

结果那杯橙黄色的枸杞水现在大半杯都洒在他的白大褂上。

渊行偏偏头,遮眼的刘海垂到了另一边,露出了那双冷漠阴沉的眼睛。

“你怎么才醒?太弱了吧。”

庄不凡一甩下巴,把那只手甩下来,冷笑:“你知道……”

他的声音很轻,渊行显然听不清楚,把耳朵凑近了点,结果被一口咬在了脖子上。

顷刻见血。

渊行吃痛地“嘶”了一声,反手给了庄不凡一拳,把他的头打得偏了过去,还带了一块肉下来。

“你他妈的是狗?”

庄不凡垂着头舔了舔裂开的嘴角,那块地方正迅速肿起,看上去非常吓人,但根本没有对面脖子血红一片的伤势严重。

“你知道老子费多大功夫才找到枸杞吗!”

现在很多地方都被失落世界摧毁了,物种极速湮灭,连枸杞这种小东西都要经过特殊渠道才能获取了。

渊行根本没听懂他在说什么,骂了一句“神经病”,就找来办公室里一块布紧紧地塞住了庄不凡的嘴。

不料,刚塞住,庄不凡就闹腾起来,一直“唔唔唔”地出声,闹得渊行心烦。

渊行一把抽出那团布,语气阴郁:“你要是没有重要的事……”

庄不凡:“这布是我擦杯子的,换一个。”

渊行反手又把布塞了回去。

庄不凡:“……”

“就是擦脚的你也得给我受着,”渊行踢了踢他,说,“我他妈怎么知道你办公室的东西是干什么的?”

说是这么说,但渊行熟门熟路地走到靠墙的一排柜子前,直接输入了密码,把一个医药箱拿出来了。

他边处理伤口边说:“别瞪了,谁让左卿就对你办公室了解的最清楚?你应该怪他去。”

这是他们的话题第一次涉及左卿,渊行的话一出口,庄不凡就知道自己为什么被绑了。

合着他找人找到疯子头上了。

别人把左卿都忘了的情况下,就他一个劲地问,这不是昭示着自己有问题吗?

既然大家互相都知道不是小世界的原住民,说话就不必遮遮掩掩了。

庄不凡觉得自己很冤,那你绑我干嘛,绑戈斯去啊。

可能是他目光中的怨念太强烈,居然成功被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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