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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山越岭,只为了赶时间,抄近路。
所以,毒虫根据摄政王的行程来,灭得及时,倒是没波及到五座城。
柳芸想亲眼看看五座城的管理。
前有诸葛太师,后有系统认证的治国能臣,云昭特意将五座府郡城划分到一起,一视同仁的管理,倒是比想象中的效果更好。
一来永耀皇做了一些让人心寒的事,加上云昭官方的卖力宣传,几乎人尽皆知。
二来,云昭给的很多福利只比云昭人略逊一点,并且看到了好处。
当然,大多福利比不上云昭人,可也承诺了在未来是可以的。
怎么都比跟着永耀强多了,原本老大难的温饱很快解决,大多数老百姓的思想虽然挣扎,却也在不断提升的好日子中慢慢屈服。
在柳芸看来,是好事儿。
她从来没想过要用比对云昭百姓还好的待遇去收服五座城。
她膈应。
标准一下子拔太高,将来又怎么办呢?
何况永耀的老百姓之前的整体水平就很低,只要稍微好一点,大多数人就很开心满足了。
少部分人已经完全不足为惧。
多留一些余地,有什么情况才好处理。
心,不能养大了。
不是故意把人分档次,让五座城的很多待遇都比云昭差一截。
主要还是自我生产力没提上来,柳芸没打算用云昭的资源去提升五座城。
想要更好的日子?
行,那努力吧,等五座城自我的发展够了,自然能享受跟云昭人一样的日子。
有了奋斗的目标,五座城也是默默的飞速发展。
尤其这次永耀遭大难,很多人不说,但心底也为自己能逃过一劫而庆幸。
第1038章 没把他气死不甘心
在永耀国人的衬托下,五座城的居民都默认跟随了云昭的脚步发展,好好过自己的日子。
一切进入正轨,柳芸瞧着满意,不等天庆皇和地归皇从雾仙岛返回就独自回了帝京。
路上收到消息的天庆皇郁闷了,果然他是被猪队友给连累的。
不然太皇太后肯定不会对他这么不好,哼。
因为一个共同的敌人,刚刚有所缓和的关系再次降到冰点,天庆皇越发看地归皇不顺眼,骂咧咧的回了天庆皇都。
地归皇一脸莫名其妙,实在受不了了,知道云昭的人不待见自己,硬去天庆皇宫蹭了天庆皇用过的东西,这才回到地归帝城。
回地归的那一段路是最冷的,有了防御装备,他才好悬没死在路上。
他真的被冷死了,云昭岂不是要高兴死?
坚决不做这种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地归皇回到寝殿,在地龙的温暖下,花了半个晚上才回过气来。
天色蒙蒙亮,正该起床,地归皇整理好心情,准备迎接身边人和文武百官的询问,以及乱七八糟的地归朝廷,却惊恐的发现一切正常得令人毛骨悚然。
心腹太监总管仿佛昨晚上才伺候了他睡觉一样,神色没有丝毫的异常。
只是看见地归皇苍白的脸色有些奇怪,关心慌乱:“陛下,哪里不舒服?这日子还没到,应该不是毒发了,难道是受寒了?”
地归皇震惊得有点回不过神:“确实冷到了,让御膳房多做点驱寒的热食。”
一直在赶路,不可能有好好吃饭的机会。
唯一一次是太皇太后那次心善,他却陷入自己的思绪里,浪费了。
现在就一个字,吃。
什么热食都想吃。
太监总管立刻让身边的小太监去传话,诧异的说道:“难道是烧地龙的人偷懒了?冷着陛下了?”
“来人,快请御医……”
陛下可不能得了风寒啊,中了毒的身体,谁知道会怎样?
知道心腹太监的想法,地归皇没有拒绝,但也想到送他来回之人的一些不善的言论。
他都冻成人棍了,脸白如纸,鼻涕狂流,说来奇怪,怎么就没得风寒呢?
若是以往,百分之百病得不会轻。
这次居然没事?
或许是地归皇的神色透露了太多信息,护送的人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真以为那毒是白中的,只为控制人?”
“因祸得福了还不知道,别人想要都没有。”
这世界万千毒药,控制人的也无数,草药绝迹的也非常多,为何太皇太后就选择了这一款?
这话让地归皇觉得有些猫腻,却想不明白。
直到御医把脉把了两刻钟,这才难以置信的说出结论:“恭喜陛下,陛下这是因祸得福了。”
“那毒虽然会每月发作一次,但是每次发作都能让陛下的身体强度提高一分。”
“服用了解药的效果要弱一些,若是每次都能将痛苦硬扛过,身体的提升是最大的。”
地归皇:“……”
神特么的硬扛过,那种级别的痛苦谁扛得住?
最重要的是真的不服解药,可能几次之后就会毒发,爆体而亡了。
总觉得自家的御医挺没用的样子。
又是因祸得福,莫不是中毒还成了好事儿?
没把他气死不甘心是吧?
咬着后槽牙,地归皇莫名觉得牙龈有点隐隐作疼,明明是太皇太后给他下毒,却让他身体得到了好处。
那么冷居然都不会得风寒,可见这效果有多惊人。
他明明是受害者,还要感谢太皇太后不成?
做人,真的是全方位被碾压。
被打了一大棒无处发泄,还被强塞了一颗甜枣,噎没噎死另提,反正毫无喜悦之感,盛满了憋屈和郁闷。
又不是他想要的。
御医似乎第一次见益处效果这么猛的毒药,还陷入兴奋的思绪里喋喋不休:“陛下的身体已经极好了,轻易不会得风寒或者其他病……”
地归皇一把将洗漱盆砸在御医脚前,面无表情:“滚。”
重点在这里吗?
重点是他被人控制好不好?
这一副他占了便宜的语气简直跟太皇太后的人一模一样。
被人知道了,他以后是不是连装病都不能?一用就显得很假啊!
御医肯定吓得心脏陡停,生怕地归皇将他拖出去砍了,手脚酸软,连滚带爬的告辞了。
自己生完气,地归皇终于确认在旁人眼里,他并没有离开。
甚至昨日都还上了朝,还批阅奏折到很晚。
地归皇内心的惊恐比听见之前颠覆三观的消息更盛。
随手翻开一本这几日批改过的奏折,地归皇陷入了持续震惊中。
他当然知道自己没写过。
可那笔迹真的像极了他的字,一些弯钩的细节都没放过。
难怪他明明离开了十几日,文武百官竟然无一人发现不对劲。
地归皇也可以想象,有人替他,就算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