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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完了。
正想服毒自尽，却被锦衣卫卸掉下颌，取走了毒药。
陡然见到太后，猎户的心情非常的复杂。
至少不用落到锦衣卫手里受刑了，可太后也未必好忽悠。
柳芸较有兴趣的打量着猎户，让人将他下颌给安装回去。
“咬舌自尽呢，会很痛，但是不一定会死，就算真的能死，估计也是失血过多而死。”
“要不，你先试试？”
“想试的话，出去吐血，别影响哀家的食欲。”
正想咬舌自尽的猎户张着嘴，这牙齿是咬下去呢？还是咬下去？
柳芸似笑非笑，之前她倒是碰见了咬舌自尽的，那也并非死于咬舌，而是牙齿里藏了毒。
学了医之后，她就觉得奇怪来着，单纯的咬舌不能要命啊！
这古代还有割舌这种酷刑呢，可不会让人死了。
见猎户安分下来，柳芸放下碗筷，站起来活动活动：“不会咬舌了吧，那就来说说你的情况，是谁的人？”
猎户似笑非笑：“草民就是附近村子里的猎户，家里连土地都没多少，也没有租用别人的土地，以打猎为生，能是谁的人？”
“太后娘娘真是想多了。”
柳芸微笑：“认识哀家啊，看来，你认识的人还不少呢！”
真正的猎户，需要关心这么多外面的事？
那未免也太巧了。
“听你的谈吐，还是读过书的啊！现在当猎户的要求都这么高了吗？”
猎户一窒，当间谍好歹要识字，才能准确的传递消息啊！
“小时候识过两年字，发现不是读书的料，就放弃了。”
柳芸哦了一声：“你是准备将火药的消息告诉谁？”
猎户下意识的回答：“自然是……”
三个字一出，猛然发现不对，立刻将后半句吞了回去。
柳芸嗤笑：“原来还真的打算告诉别人？这么说，你就不是六皇子的人了。”
“主子都死了，这种火药的信息有什么关系？”
“谁不知道当初长公主的皇庄挖到了黑火药？”
猎户微微张嘴，惊恐的看着太后。
柳芸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十天前，附近的村子都已经收到消息，闲杂人等不会再靠近这座山脉。”
“尤其是村子的猎户，那是挨家挨户的通知了。”
“你依旧出现在这里，对御林军使用的武器还很感兴趣……是永耀探子的可能性就很大了啊！”
“怎么，你们主子要你们查探云昭五百士兵的消息吗？”
之前为了清场可没少使唤人跑腿，就是为了通知附近的村民。
可永耀使团一直呆在住宅，而且不会关注这样的小事儿，所以，他们根本不知道村民不会随便进入比赛场地。
还以为派一些云昭的本地人进来能打探更多的消息。
柳芸啧了一声，摇了摇头。
当初大街上的刺杀，几乎都是永耀养在云昭的探子。
因为是永耀皇的人，龙煜用起来可一点不心疼。
那时因为可爱的老百姓帮忙，有些杀手并没有跳出来，没想到龙煜还启用了一些棋子。
柳芸也不管猎户想不想说话：“来人，立刻去查上山村的李大壮的所有人脉。”
“拔出萝卜带出泥，终于有线索找一找这些藏起来的老鼠了。”
这些埋在异国的探子，就算不是全部都有联系，必然会一小部分抱团行事，否则，这年头通讯不方便，一个人能怎么干卧底？
揪出一个李大壮，就不会只有他一个人。
李大壮惊恐的看着太后，他说什么了吗？好像什么都没说啊，怎么连小伙伴都要暴露了？
那他就算咬舌了说不了话有什么影响？
柳芸回到座位：“带下去吧，锦衣卫自行处置。”
这人在她这里，已经没什么价值了。
猎户相当懵逼的被带走，根本反应不过来。
红叶：“主子，我们已经找到了两个孩子，六皇子的。”
柳芸点头：“男孩，还是女孩？”
不是她区别待遇，而是这时代在有男孩的情况下，很少会让女子去做继承人的事。
红叶：“一名男孩，一名女孩。”
“男孩生活在一个山庄里，是庄户的儿子，不过，那庄户对孩子可不像对儿子，像是对祖宗，而且，那庄户还有其他孩子，长得不太一样，我们的人就怀疑了起来。”
“最近还在观察。”
柳芸轻笑了一声：“看来那庄户应该是知情，否则不至于这么养儿子，有机会可以诈一诈。”
“毕竟六皇子已经没了，他们却还有一大家子。”
“那女孩儿呢？”
红叶：“女孩儿在六皇子妃的母族，是个妾生子，那小妾对这女儿可一点不上心，倒是会利用来邀宠，一心想生个儿子。”
“倒是那嫡母对这妾生子不错，孩子跟嫡母亲近，倒是引得嫡出的孩子嫉妒得很。”
柳芸啧啧：“这都可以写两本书了，这六皇子倒是会添麻烦，那你们怎么认出来的？”
红叶：“因为这女孩儿跟六皇子长得五分相似，跟六皇子的母妃长得有八分相似。”
柳芸：“那倒是挺让人怀疑的，遗传基因蛮强大的嘛！”
六皇子妃母族的孩子，怎么会跟六皇子的母妃那么像？
总不能这里面还有什么弯弯绕绕的绿帽子吧，那不也是六皇子的血脉嘛，可得看好了。
第383章 第一场雪
柳芸感慨完还有些还好奇：“这庶女和那小妾长得可像？”
红叶：“一点都不像，这才会引起我们的怀疑。”
柳芸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找，肯定不会才这么两个。”
“多观察这两个孩子身边的人，我想，不可能会跟其他人彻底断了联系。”
如果断得干干净净，那孩子就可能一辈子成为一个普通人，倒也不是威胁了。
就怕从小被教育要复仇，要造反，长大了专搞事儿，让日子过得特别不安稳。
安排好这边，柳芸就将技能放出去继续“看”现场了。
豁然发现比赛场内，还不只这一个“猎户”。
永耀还真是能折腾，莫非他们以为一个人暴露了就暴露了，左右就是一个探子而已。
可在柳芸眼里，一个人代表一个团伙，每一条上线发展的下线不可能放在同一个地方。
人越多，牵扯出来的上线越多，她倒要看看，永耀安插的人都已经到什么位置了。
满朝文武，可不都是对云昭忠诚度高的人，身份必然有猫腻。
之前虎头小队呆过的山洞里，锦衣卫已经打开了山壁，看到了里面的泥土，拿起早准备好的工具开始挖掘。
要说之前虎头也是运气，通道里堵路口的人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