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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是为了自己,还是仅仅觉得那样才有机会对付贤王?”
辰阳抬了抬眼皮:“有什么区别吗?”
钱晗:“区别可大了,如果仅仅只是为了自己的……”
这要怎么形容才好?
辰阳淡淡的:“你可以说野心。”
钱晗干咳两声,反而松了口气,能坦诚自己的野心,或许这事儿并没有他自己以为的那么重要。
“为自己就算了 ,若为了整治贤王,可以有其他的方式。”
“毕竟皇帝已经亲政了,那把椅子也坐稳了,要想抢,可不容易。”
“何况,如今还有一个厉害的太后,皇室的名声非常好,想行动太难了。”
柳芸:“……”
你们聊就聊,这也能提到她?
她可不想吃瓜吃到自己头上啊!
辰阳顿了顿,第一次这么直面旁人对皇帝太后的看法。
以前他都自己想,很容易被之前的皇帝太后误导。
或者,也是自己不愿意相信,才乐得自欺欺人。
“你说的别的方式,莫不是直接向太后投诚?然后借太后的手?”
钱晗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润润喉:“贤王既然有那样的想法,跟皇帝太后肯定不对付。”
“国宴上太后可完全没给贤王面子。”
“所以,只要我们诚意足够,辅佐太后对付贤王,他必然不会有好下场。”
“最重要的是,这样没风险啊!”
钱晗觉得,辰阳的谋算有些危险,很容易把自己玩完。
他冷眼看着,如今的皇帝太后可不好对付的。
辰阳没有太大的反应:“怎么,怕我连累钱家?”
钱晗挑眉:“怕什么,钱家风雨飘摇,迟早要完的。”
“一旦我爹撑不住,虎国公府就会消失了。”
辰阳诧异:“虎国公又不是没儿子?不是世袭罔替吗?”
钱晗:“世袭罔替有什么用?根子从里面烂,迟早要倒。”
“就是儿子太多了,都盯着国公爷这块肥肉呢!”
“说句不好听的,除非钱家的儿子像先皇在位时夺嫡一样,死的死,残的残,最后只剩下一个了,自然就不用选择。”
“如今……这位置无论传给谁,其他人都会损人不利己,伤人一千自损八百的去祸害。”
“我觉得,最后长时间悬而未决,会被皇室直接收回去。”
辰阳:“……”
原来虎国公府也是一地鸡毛,怪不得外面的人都说虎国公拖了这么多年,那是不敢死啊!
不过,钱晗未免也太坦然了吧!
这么告诉他真的没问题吗?
钱晗:“算了,我们家这烂摊子稍后再说,左右是僵持着,没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
“郡主不妨考虑一下吧,跟太后合作,贤王绝对想不到,知道真相后,气都能气得他吐血。”
辰阳:“……”
这个提议不错,他之前也不是没想过,只是那时候的皇帝和太后无法成为依靠。
等太后无懈可击的厉害起来之后,很多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如何合作?
“现在没可能了。”
钱晗不解:“为何?”
辰阳迟疑了一瞬:“我给皇帝戴过绿帽子,太后应该有所察觉,一旦太后知道我是男儿身,某些事的答案就摆明了。”
“皇帝和太后又怎么会放过我?”
第350章 蠢成这样的女人
“噗,咳咳……”
刚喝进嘴里的水犹如水柱,直接喷了出来。
钱晗全身细胞都在震惊:“啊?哈……那,那……”
原来辰阳郡主在不声不响的大胆啊!
开什么玩笑,给皇上戴绿帽子?
辰阳瞥了他一眼,眼神一沉:“所以,我早就不干净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这话仿佛没听见,钱晗酸了,好似恰了一亩柠檬。
“是谁啊?”
话已经说到这份儿上,再隐瞒也没有意义。
辰阳难得透露了这么多秘密:“之前不是闹过吗?皇帝都坦白了。”
钱晗:“黄家?”
努力回想黄家女儿长什么样儿的。
辰阳摇头:“另外一个。”
钱晗:“萧氏长得有多好?值得你冒这么大的风险?”
辰阳:“……”
这反应似乎跟预期的完全不一样,让人无措。
远程瞅着,柳芸都觉得钱晗全身上下都泡在了醋缸里,完全没有在意这件事造成的后果,反而更在意辰阳碰过的人。
忍了忍,辰阳才说道:“那只是一个意外。”
“贤王对我虽然不好,可外面的人不知道。”
“女孩十五及笄之后,便也有人盯上了我。”
“有一次宫宴,我不小心中了招,本来还维持着女儿身,在后宫躲藏起来相对容易。”
“后来碰上了当时的萧容华,所以……”
钱晗:“……”
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庆幸辰阳碰见了萧容华,还是该恼恨他很可能被一个男人当成女孩算计,会发生什么不言而喻。
辰阳:“后来萧容华怀孕,我突然发现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即便是滴血认亲也不会出错。”
钱晗把自己酸成了柠檬:“好什么好,就算萧容华的孩子将来真的登基,那跟你也没关系啊!”
“依旧没法借势对付贤王。”
“你也没有证据可以证明孩子就是你的,真的证明了,那人也没有资格上位了。”
“事实曝不曝光对你都没有任何好处。”
柳芸点头,可不是嘛!
之前她还以为辰阳是知道自己儿子能上位就能心理满足的那种呢!
追求的是精神境界。
辰阳愣了愣,若有所思了几遍,突然觉得自己也挺傻的!
对啊,名义上孩子终究是皇帝的,跟他有什么关系?
若是暴露,就会像萧容华那样,全家陪葬。
要是孩子真的有幸成为下一任皇帝,这样的身世更要埋藏起来,否则皇位得来都名不正言不顺。
他忙活了半天,只为心里暗爽吗?
钱晗闷闷的:“一次就有了?还是那次过后你觉得法子不错,又……”
又去找萧容华,直到怀上为止?
后面半句消失在辰阳的瞪视中,钱晗耷拉着脑袋,默默发酸。
辰阳说的那次宫宴,他似乎也在的,只恨当初不能未卜先知,否则,岂会让那姓萧的占了便宜?
辰阳悠悠的说道:“就一次,我对她没兴趣。”
只不过后续使用的手段到底不光彩。
说完,辰阳才郁闷,他干嘛解释得这么仔细?
钱晗瞬间精神抖擞起来。
“那,除了那萧氏……”
还有没有其他人啊?
辰阳愤怒,手中的饭勺还带着饭粒汤水的砸向钱晗: